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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捏着下巴
 “反正早晚都要。”霍时祎不甚在意,直接抓着她的脚踝,将她‮腿双‬分开,自己欺身覆上去,目标精准地叼住她左边尖,了下。梁婳浑身战栗,酥麻的感觉从尖袭满全身。

 霍时祎用牙齿磨她尖,又咬着轻轻扯弄,梁婳再次感觉到那种她无法控制的热,汇聚在小腹处,随着他用舌尖逗弄她尖的动作,腿心也起来。***梁婳想夹紧腿。

 但是不行,男人的身体在中间,这导致她‮腿双‬大开无法合拢。霍时祎的手往下,先在她部大腿来回抚摸,他还咬着她的部。

 她仰着脸深深呼吸,感觉到他的手来到她腿心,她又觉得很羞,她还是了,虽然不多,但她自己感觉得到。

 原来她是可以对别的男人打开身体的,原来这具身体真的就这么。霍时祎却不满意,擦干身体之后他捻到她口,花很少,他试探着将手指慢慢入。梁婳的身体想要弓起。

 但被男人压制,只是不适地扭动了下。这个地方她自己也没碰过,第一次被人侵入,她感觉自己好像水的鱼,要竭尽全力呼吸才不会窒息。霍时祎的动作并不快,一手指一点一点埋进去,他感受着她的甬道。

 那里温软而润,紧得不可思议,层层软好像在抗议他的入侵,推挤着他的手指。可当他出手指时,它们又在挽留他,附着他,他头皮发麻,很想不管不顾换上自己的进去。

 但仍旧努力克制,吻着她的,手指再进去,安抚说:“放松点,你咬得太紧了…”梁婳觉得自己的身体变得很奇怪,她呜咽了声“霍时祎。”他“嗯”了一声“我在。”

 “我…我有些难受…”梁婳不安,浴室的灯没关,有小束光照进,斜斜一道打在边,她的手去触碰他,摸到了男人布满水痕的肌,不知是他出来时没擦还是汗水。霍时祎的手指还在进出花,他的拇指往上,蹭开,在里面弄着。又寻到蒂,重重一按。梁婳“啊”地叫了一声。

 他不说话,俯身吻住她,将她苦闷的低进嘴里,手上的动作开始加快,来回着水逐渐丰沛的道。梁婳无法思考,口剧烈起伏,两腿间那的手指有时会微微屈起。

 在花内探索抠弄,她无法形容这是什么感觉,然而在静谧的空间里,除却的急促呼吸声中,她听见了水声。

 是她最私密的地方被男人搅弄着发出的水声,她闭上眼,霍时祎顺着她口吻下去,过了小腹还没有要停下来的趋势,她的手去摸他,只触到硬而短的头发,她声音带了一丝颤“霍时祎,你别…”

 他这会儿哪里还会听她说话,低头就吻住了沾染着水意的花瓣。梁婳‮腿双‬屈起,无所适从,好像触电一般,她有些战栗,男人的舌尖抵着花蒂,而他的手指还在她花里更快速地进出,她咬着,手抓皱了单,浑身紧绷。

 下一瞬,霍时祎的指腹按着花里的某处,弄花蒂的动作更加狂野,梁婳觉得小腹酸难忍,身体要缩,被他按住腿,她难耐地蹙眉闷哼…脑海空茫,甬道里忽如其来一阵剧烈的搐。

 这感觉极其陌生,梁婳张着嘴,圆睁着双眼,剧烈地息着。有大股热从身体里出。霍时祎手指被裹挟,自然感觉到她里面忽然咬紧,他等了会儿出手指,起身来亲她冒汗的鼻尖,哑声问:“你好紧,多久没做过了?”虽然他不觉得她有她伪装的那么会玩。

 但也没考虑过她是雏的可能,他相信她不是随便的人,然而她和她喜爱的那个哥哥同一屋檐下住了这么久,不可能什么都没发生过,他将淋淋的手指出,觉得足够润,没打算再做扩张。

 梁婳神思涣散,有些发抖,没听清他的话,他也没再问,他忍太久了。炽热的刃抵住了口,来回磨蹭两下,沾染上属于她的意,他扶了下,对准了便沉推进。***

 梁婳察觉到身体一点一点被撑开,她呼吸越发急促。霍时祎动作却越来越慢。进入比想象中更艰难。

 他听见她痛苦的呻,也感觉到自己的器被束得寸步难行,阻力很大,他额头上的汗水滴落在她口。手又探下去,着花瓣里的芽,他哄着她“你放松一点…”梁婳只觉得疼,也不知道他进去了多少。

 她感觉自己快要被撕裂了。这种事和她想的完全不同,哪怕做过心理准备,她依旧觉得太痛了,她是想找乐子,没想着找罪受,眼泪一下子就涌出来。

 小声说:“霍时祎,好疼…你别动,别动了。出去行吗?我真的特别疼。”霍时祎没法子继续装傻,沉了口气问她“第一次?”

 梁婳痛得不停倒气,缓慢地点点头,也不知道他在黑暗中能不能看到,又说:“我…我没想到会这么疼的。”霍时祎:“…难道怕疼你这辈子就不做了?”梁婳求饶:“真的好痛,我受不了。求你出去吧…”

 他现在想杀人。哪个男人有能耐卡在这里就不做了?他按着她的骨,沉默着又往进去顶了一点,梁婳疼得哭叫了一声“霍时祎!”

 霍时祎咬咬牙,试图迂回,先退出去一点然后再往里,梁婳的手在他口胡乱地抓,好像被抓破了。火辣辣地疼。抓人的那个反而哭出了声,软软又叫了一声“霍时祎”霍时祎暴躁极了。

 “梁婳,你是不是耍我?”梁婳不说话,小声泣。“!”霍时祎火大,退了出来,其实今天确实不是什么好时机,首先没套,他早就意识到这个问题,他以前从来不会无套干这事儿,但是今天她有意勾他。

 他心底那些七八糟的念头就都冒了出来…进去,全都到她身体里,让她怀孕最好,生下来,一大一小他都带回去,那就是家。能娶她最好不过,但现在,她哭得他都快软了。

 霍时祎靠住头,一腔郁气无处发,梁婳还在泣,他想抽烟,衣服被在浴室,于是直起身打算去拿烟。身体还着。身下那硬邦邦地翘着,随着他的动作一晃。梁婳拉住他的手“霍时祎。”

 “干嘛?”他语气不善。梁婳起身凑过来,伸手摸他的器。霍时祎一愣,刚想爆,就见梁婳俯身低头,眼看是要凑上去,他拦住了她,捏着她下巴“你做什么?”“礼尚往来。”她答得言简意赅,他用嘴为她服务。  m.nIUdUn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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