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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摆尾刮蹭
 过了几分钟,画面里出现了一个穿着黄工作服的外卖员,然后看见他把白清曼从门里拉了出来,贺宗林大惊。

 正准备报警,却发现他们好像认识?屏幕里,白清曼先是被吓到,然后看到那人的脸,竟捂着嘴哭了起来?那个男人受不住似的,拉下她的手就疯狂地亲她。

 他亲得凶狠,白清曼被迫抬起下巴,咽不及,皱着眉推他。白清曼在屋里穿了一件大开领的黑色针织衫,这种设计明显便宜了这个男人。

 伸展很好的针织衫清楚地印出那人的动作,领口处不时有春光,这时,白清曼才慌了神,她似乎在推拒,嘴里不知道在说什么,视线不断看着楼道和电梯方向。

 她目哀求,那人不知说了什么,白清曼连连点头,他笑着站直了身体,把手拿了出来,微微侧了脸。贺宗林认出他了!

 之前白清曼跟他讲这个袁丰人很好,很照顾她时,他还特意让人打听了一下。都说袁丰这个人不错,周到老练,于女上也没有什么不好的传闻,他也就信了,他们这样多久了?难道是从他毕业后就开始了?!

 贺宗林浑身发冷,良久,外卖电话打到他这里,说按门铃没有人开门。贺宗林清了清嗓子,说“算了。你拿走吧。”***白清曼在门外被袁丰吓个半死,被按在门上捏半晌,好说歹说把人求进来了。要是被邻居什么的看见了,她真是没脸见人了。今天的袁丰强硬得很,不比以前好说话,上来就凶狠地质问她又把他拉黑了。

 白清曼被他一凶,之前积攒的委屈一下子冒了出来,在颜芝面前哭不出来的眼泪这会儿也顺畅地出来了。

 她想到袁丰之前给她提的醒,竟一条条都验证了。心里更是难过。怎么骗人的不是袁丰而是贺宗林呢?她在她妈妈面前都没哭得这么委屈过,捂着嘴就哭出了声,跟个孩子似的。

 袁丰却从她这控制不住的孩子哭法里察觉出了娇依的意味,好像她终于对他打开心门了。拉下她的手吻上去,舌头进去得畅通无阻。

 他住她的舌头含弄,白清曼发出呜的声音,毫无招架之力,她的口水咽不及,从嘴角溢出,了她的下巴,他与她的身体贴得极紧,严丝合,白清曼甚至能感觉到顶在她肚子上的灼热。下一秒,一只手从她的领口伸进去,握住她的娇耸,大力地,她吓坏了。说不行。

 “现在你说了不算。”他着她的脖子,轻轻咬了一口“我就想在这儿你,作为惩罚。”白清曼连叫都不敢叫,怕引来人,又怕袁丰胡来“你冷静一点,我们进屋说好不好?”袁丰不上当“不好。”嘴上说着。

 手里也没停,白清曼的前扣式内衣已经被解开了,他的动作很大,娇被他抓得生疼。眼见着他就要朝她下身伸出魔爪,白清曼慌得不行“不要在这里…会被看见的…”

 “那我们进去?”白清曼连连点头,还以为男人进去是休战的意思呢,等袁丰了外面崭新的外卖服,开始解领带时,她才发觉自己这是引狼入室了,她一边劝他冷静一边后退。

 直到部撞到餐桌才停下“袁丰,袁大哥,我们做朋友不行吗?我是真的想和做朋友的。”

 袁丰欺身而上“可老子只想你!从第一次搂住你开始,我当时就想这真细,要是抓着后入,一定非常。”他的身材高大,气势得白清曼动都不敢动。

 白清曼脸皮薄,听了他的话羞得脸上立刻飞红,又想起他趁她醉了她的事,骂他变态。袁丰抓住她的转了半圈,把她在餐桌上,说“我要开始变态了?”尾音上扬,带着笑意,好像跟她开玩笑。

 可是他的动作却不像在玩笑。开领衣被拉下去堆在间,顺便束缚了她的双手。宽松的家居带一解就顺着‮腿双‬掉落在地上,和内衣做了伴,她身上唯有一件间的衣和一条薄薄的内

 袁丰的手指伸到她的腿间,隔着一层轻薄的布料摸她的户,点点按,指腹触到润“有感觉了?被变态摸也会有感觉吗?”

 白清曼光的上半身被在餐桌上,头发凌乱,咬着嘴巴不出声,泪汪汪的眼眶说不出的可怜。袁丰心里的那点气也烟消云散了。大拇指拨出被咬得红红的嘴

 他伏下身去吻,呢喃道“他先对不起你的,你还想着为他守身?”白清曼嗓子里溢出两声呜咽,像一只被踩了脚的幼兽,他吻着她雪白的后背,漂亮的蝴蝶骨,手指继续拨弄她濡的腿心,甚至把布料拨到一旁,然后没入,看她的眼中渐渐氤氲…袁丰身材健壮,连手指都比别人了一圈。

 他曲起硬硬的指节,稍稍一转,便碰到了她的感点,他自然没有错过她的呻,又伸了第二手指进去,并起两指猛抠那个点。过电一般的快从她的尾椎骨窜过全身,白清曼细细地尖叫,踮着脚尖搐着到了高

 袁丰用漉漉的手指摸她的后颈“舒服吗?”白清曼还在气,刚刚的快太猛烈,她还没有缓过来就听见男人低哑的声音“那换我了?”

 内被人拉下,然后一个大的头抵到她的口,慢慢推了进去,白清曼的惊呼被男人堵在嘴里。

 等他完全进去了才松开她的嘴,直起身。口被撑到极致,刚刚高过的甬道幼滑,袁丰足地叹了口气“你真真要磨死我了…”这句话听在白清曼的耳朵里不是滋味。

 他就是想要她的身子,也不见得是多喜爱她,她说“那你如愿了…能放过我了?”“那还早着呢…”袁丰拦把她勒起,走向沙发。还是后入,白清曼手扶着沙发背,男人站在她身后按着她的细慢慢耸动。

 袁丰的技巧比贺宗林老练地多,深深浅浅,摆尾刮蹭,合处的汁水滴下来把沙发洇了一块,她像是浸在了温水里,暖洋洋的,的,从小腹传至周身。

 他的手摸上她的,一边掐一边凑到她耳边说“我伺候得你舒服吗?以前有这么舒服吗?”以前?贺宗林和她刚在一起时,两人都青涩得很,一开始并不多

 后来了,但贺宗林横冲直撞的,的确没有这么舒服,她刚比较完就紧张起来,她怎么回事?她怎么享受起来了?她脸一白,后知后觉开始挣扎起来,袁丰直冷气。  M.nIUduN 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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