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却是滣角带笑
沈柠急忙上前一把扶住他,这时却见对面的男生直接暴起,往这边就扑,沈柠吓的拉着纪然往后闪,没想到男生并不是攻击他们。
而是直奔着旁边开着门的寝室冲了进去,沈柠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男生已经叫喊着一跃从阳台跳下。一声闷响之后便是一阵丧尸们欢呼似的吼叫,三个人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哆嗦,不敢去想现在楼下是个怎样的场景。
纪然感觉自己的脑子像是开锅沸腾了。脑浆似乎正在里面翻天覆地的折腾,牵引着身上所有的神经都跟着叫嚣不叠,身体里更像是有一团
火再烧,让他感觉自己的下身似乎要炸了。
“他,他不会也…”那个女生吓得直接跑出好远,震惊的看着脸色通红的纪然。男人身上的热度隔着衣服传到了沈柠的手上。
她猛地联想到刚才男生脸上不正常的红晕,身体顿时一僵,她强迫自己摸了摸对方的额头,顿时一股灼热烫的她几乎立刻收回了手掌。为什么?为什么会突然发烧?而且显然纪然并不是特例!
“他在发烧,”沈柠撑着纪然下坠的身体十分辛苦,急忙喊旁边的女孩帮忙:“咱们两个把他抬到屋里去。”
可是她喊了半天都没见女孩动作,不解的看向对方时就见她使劲的摇头,似乎并没有想过去帮手的意思。
“同学,你赶紧过来帮个忙啊!”沈柠心里来气,对着女生喊道:“你别忘了。他刚才还救了你!”女生却继续摇头道:“不,我不要!之前学长就是这样的,之后他就疯了,他也会疯的,我不要救他!我不要!”“你…”沈柠气的无言以对,这时纪然已经彻底失去知觉,直接摔倒在地。
“完了!果然完了!”那个女生揪着衣襟的手缓缓放开,泪珠瞬间从眼眶里滚落,她摇着头说道:“学长说的没错,人类完了。世界完了!”
她一句话说完,居然像是个没有灵魂的丧尸一样一步一步走进了刚才那个寝室,直奔阳台。
沈柠托着纪然的头,根本没空去拉她,急的大喊道:“不会的,政府不会抛弃我们的,你还有家人朋友在等你回去呢!”女孩的脚步停了两秒,沈柠却看到她肩膀开始不停的抖动,突然。
她歇斯底里的仰天大笑道:“家人?我爸妈自从弟弟出生之后根本就不管我,他们只喜爱那个能为他们传宗接代的儿子,我不过是个赔钱货。朋友?我没有朋友!
从小我就不被同学们喜爱,连我最好的闺蜜也趁我不在的时候勾引了我的男朋友。没人等我!没人要我了!”她说完最后一个字。
终于像是鼓起了勇气,直接冲向了阳台。又是一阵沉闷的声传来,女孩也从楼上跳了下去,一阵低吼的庆祝声结束后,世界又恢复了一片死寂,清晨温暖的阳光透过窗子照在地面上,沈柠整个人却像是被人推进了冰窖里。
她僵在原地,一股前所未有的绝望像是这不知所起的丧尸一样开始啃食她的心。仿佛是被女孩催眠了一般。
她开始不由自主的往悲哀的方向去想,自己的身世,早逝的父母,无情将她卖掉的亲人,人贩子们的嘴脸,还有…铺天盖地的负面情绪像是决堤的
水一般涌向了沈柠的脑海。
她没有父母,没有爱人,没人爱她,她就该在11岁那年和父母一起死掉。似乎有一个声音在她的耳边不停的说着:死了吧,死了就一了百了了!
不会再伤心,不会再难过,没人伤害你,你也不会去伤害别人了!这世界上最可怕的不是瘟疫,不是战争,甚至不是死亡,而是绝望!
“热…好热…”纪然的声音突然传进沈柠的耳朵,让她猛地回过神。低头看去,只见对方
出的皮肤已经烧的通红,此时,末日不末日,死不死的各种念头似乎一下消失了。
她只知道就算是为了那个人,她也不能让纪然烧死在这里。沈柠咬了咬牙拖着纪然进到了离他们最近的那个宿舍,又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把他一点点的挪到了
上,她手忙脚
的在宿舍里翻着。好运的翻到了半瓶喝剩下的白酒。
她急忙用剪刀将男人的帽衫和
子剪开,开始往他的身上擦白酒降温,突然,躺在
上
尸的男人猛地睁开眼。他目光涣散,眼白里满是血丝,一把将沈柠扯过来翻身
到
上。“撕拉”男人一把将沈柠的衣服撕开,然后像是遵从本能的用下体在她身上不停的摩擦。
“纪然,你放开我…”沈柠手脚并用一把掀翻了身上的男人,趁着他还没来得及爬起来直接夺门而出,直接跑进了他们昨晚待的那间寝室,反手锁上了门。男人的砸门声随即传来。
之后就撞门的声音,纪然的嘴里发出奇怪的嘶吼,像极了那些愤怒的丧尸。沈柠浑身颤抖的用身体死死的抵着门板,感受着从背后传来的一阵阵的震颤,满心恐惧顿时化成了实质,她不由自主地念道:“叔叔!叔叔!你在哪啊?救救我!我害怕!我害怕!纪琛…”
***千里外的A市,政府的会客室里正坐着一对夫
,他们大概五十岁左右的年级,男的成
儒雅,女的高贵大方。
只是此时两人却都是一脸焦急的神色,一边将手按在手腕上的通讯器上,一边望眼
穿的看着门口,这时会客室的大门一开走进来几个身穿黑色西装的保镖。
他个个手里拿着一个奇怪的仪器,在屋子里仔仔细细的检查一通之后,这才打开门退了出去。
而在他们退出去之后,一个长身玉立的男子迈步走了进来。男人五官深刻,容貌俊美,长得和纪然有五分相似,气质却完全不同,透着一股成
男人特有的魅力。
他身上穿着标准的西装三件套,
口是一枚小巧却闪亮的国徽,所有的扣子系得严严实实,
杆笔直,神色淡然,仿佛天塌下来他也不会多眨一下眼睛。
夫
二人一见他进来立刻站起身
了上去,他却是
角带笑,伸手示意两人坐下。三人相继落座之后,女人再也沉不住气,急忙说道:“六弟啊…现在H市的情况到底怎么样啊?我们从昨天下午就开始联系不上纪然了。学校的电话也打不通。现在听说H市封城了。什么消息都传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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