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稀奇，她笑起来：“管用么？别吃了哄人的东西啊。”裴云苍握住姜晏
动的手，放在
边亲了亲，他不需要解释什么，真要论起来，按他的身份，也无需大费周章地对姜晏以礼相待。清远侯的门庭的确有些看头。然而在燕平王面前算不上个事，他都要造反了。连皇帝都不放在眼里，何况清远侯呢？但裴云苍不是没有原则的禽兽。仁义礼智信，说不上多么遵守，好歹也像个样子，更何况，姜晏是孟蕖的女儿，而孟蕖，是魏安平多年念念不忘的旧梦。
裴云苍倾身向前，扯开姜晏
间的绦带。“先弄一次，再带你过去沐浴。”姜晏身上一凉，抹
和短襦都被扯了去。裴云苍
砺的手掌顺着她光
的腿往上摸，稳稳托住两瓣
，将她抱到自己身上。温热的手指，触到了一点奇怪的
意。裴云苍心头滑过短暂的疑惑，就在此刻，姜晏突然环住他的
背，柔软的
就这么蹭啊蹭的：“那我们快些呀…”最后的尾音，微微上扬，像小猫的爪子踩踏心脏。“云苍。”姜晏看不见男人的脸，无从想象他的表情，只能从对方变得
重的呼吸中判断一二。她扭着
蹭他，主动扯下亵
，摸索着掏出他的
器往腿心按。因为动作过于笨拙，完全没有勾引人的妖媚感，但她轻轻皱着鼻子，小声抱怨弄不进去的模样…是正常人捱不住的撒娇。裴云苍忘却了那一点违和的困惑，他拢住她的手，引导她扶着
硕的器往里
。到底。狰狞昂扬的
，就这么埋进姜晏体内。与沉知婴残存的
搅在一起。＊＊＊人放纵的尺度，是一点点加大的。像蒙着眼的旅者，在黑暗中摸索试探，踩着泥泞逐渐走向不知底的深渊。
姜晏仍旧不清楚云苍的身份。只知道他非富即贵，家世定然不在清远侯府之下。身子很壮，肌
结实，站起来应当比季桓还要高。腹有陈年的伤疤，脊背更是纵横
错，极有可能上过战场，而且不止一次。前些年大熹内忧外患动
纷纷，许多王侯武将
戈征战，亦有文臣奔赴边关。姜晏在自己打听来的名册里勾勾抹抹，无法将“云苍”和某个谁完全匹配。当下，她搂抱着他的脖子，身体被颠上颠下，肚子热得要融化，也就没有心思想这些了。裴云苍的体力，显然远胜常人，他抓着姜晏柔滑的
，一次次抬起
下，要她完完全全地吃自己的
望。隔间光线昏暗，没有点灯。他与她都是模糊的轮廓，是暗中
媾的躯。一个伟岸而有力，臂膀腿都显出
畅结实的线条，头颅微微垂着。仿若叼食猎物的灰狼。一个柔软且娇
，像被碾碎的玉兰。或者亮
的绸缎，攀附着晃
着。玉琢的足尖绷成颤抖的弧线。彻底的体型压制。磅礴的索求感，但姜晏一点都不怕他。她舒服了便又哭又叫，难受了便又掐又打。
身的时候狠狠咬对方的肩膀，股间
水淋漓，浇透了沉重的囊。裴云苍前全是指甲刮挠的血痕，他低
着在她体内注入水。然后站起身来，将瘫软的小姑娘按在窗棂上，继续顶撞。姜晏不喜爱这样，揪着裴云苍的头发咬他：“不要在这里！背硌得痛！”曾几何时，她也对季桓发表过类似的抗议。裴云苍眼睛都是红的。
脑袋充
着剧痛与情的
欣，只能分出一点理智，照顾姜晏的意愿，他换了个地方，把姜晏在宽榻。捉着，从后面进去，撞得姜晏瓣泛起珍珠似的粉。用完了宽榻，再抱着去浴池，一路
着走，与水混合着滴滴答答落在地上。水里弄，岸上弄，靠着温热的铜牛雕弄。姜晏双手握着铜牛弯曲的角，嗓子都喊哑了。脸上全是汗和泪，她真喜爱这样的舒服，舒服到无法思考任何事，快乐到脑子成了废物。连力气也不用使，身后的男人托着她的
，顺带着也承受了她所有的重量。深红的
烈
，捣出的白沫都堆在
口，囊也反复拍打嫣红的花
。啪啪啪啪，满室都是无休止的回声。到最后，累得不行的姜晏发出了猫儿似的尖叫。“不要了。不要了！肚子都鼓起来啦，好涨，里面已经满了！”她当然是在胡说八道。
但裴云苍听得喉头滚动，俯身咬住姜晏后颈，深深地将
灌注进收缩不已的甬道。出来的时候，白浊之物顺着未闭合的口缓缓出，景靡且可怜。姜晏已是累得脚趾头都不想动了，她被男人抱着。重新在温热的池水里洗了一次。中途
迷糊糊睡着。再醒来，自己躺在榻上，身边的人还在。隔着蒙眼的绸带，姜晏感知不到光，她胡乱伸手摸，摸到裴云苍赤
的膛。再要动，就被对方握住了手。“怎么？”他问。事后的男人嗓音更加沙哑，沉沉有若寒潭动。姜晏钻进裴云苍怀里，理直气壮扯了条胳膊过来，给自己当枕头：“天是不是还没亮呀？几更了？”
隔间一片黑暗，唯独窗棂映着淡淡的星光。裴云苍注视着怀里的姜晏，他只能瞧见个模糊的脑袋。“三更刚过。”还这么早啊。姜晏打了个呵欠，随口发问：“你怎么没送我回去呀？”
裴云苍顿了顿，他再过半个时辰出发，回灵净寺，也不知怎么回事，最后这时候，没让朱鹭把人送回侯府，而是留在此间共处一榻…即便朱鹭就在外头候着。也许他是为了问话。裴云苍如此想着。
开口：“姜五娘除却男子以外，也喜爱女子么？”＊＊＊姜晏还不知道，自己和沉知婴的“磨镜癖好”已经传到了燕平王的耳朵里。她问：“哪种喜爱？”
裴云苍将一只手伸进姜晏腿间，按了按她尚且
的瓣：“这种。”烈的事余韵未退，姜晏浑身抖了一下，下意识夹紧他的手掌。“我不知道呀…为什么这么问？”过了片刻，裴云苍出手：“无事。”问这种问题，总归有点儿蠢。姜晏和其他女子有私，似乎并非难以容忍之事，当初知晓这个消息，他的感受多为诧异。
诧异过后，也就勉强接受了。沉家的女郎在洛
有些名声，裴云苍无需打听也知道，那是个仙气飘飘仿佛喝
水就能活的人物。贫瘠的情事经验限制了燕平王的想象力，他最多只能勾勒女子之间贴贴抱抱的画面，想不到太多污秽的玩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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