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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抿滣笑了笑
 那就见罢。姜晏打定主意,带着朱鹭和阿蘅去沉家。大病初愈的美人在花厅候着。肩头披了件月的绸衫,莹白的手指‮弄抚‬月季漉漉的叶片。姜晏进来时,他呼吸微微变化,指间的薄叶瞬间撕裂,挤出晶莹滑腻的汁

 “晏晏。”沉知婴上前,不顾周围婢女在场,笑着握住姜晏双手。忍耐多的情绪与望,痉挛着在舌处,又随着灼热的吐息而出。

 “我很想你。”***留在沉知婴身边的婢女尚且面无表情,朱鹭却眉心微跳。跟着其他人被一齐撵出花厅,远远地站在外头看风景时。

 她不大高兴地抱着自己的剑,盯视面前一丛开得娇的月季。阿蘅是个心思简单的,乐呵呵地与朱鹭搭话:“看来娘子与沉婴娘和好了。可喜可贺,可喜可贺。”朱鹭扭头,遥遥望进花厅。

 看着那几乎挨在一起的两个女子,迟疑开口:“主人…以前也与沉知婴这般要好么?”隔着十来丈距离,面若谪仙的沉知婴与姜晏同坐花下,似乎谈论著间琐事,声音朦朦胧胧听不真切。

 嫣红的黄的月季遮掩了她们的身形,却遮不住彼此的面容神情。朱鹭清晰见到,沉知婴噙笑意,剪了一枝黄的花,别在姜晏耳边。

 手指随即向下,拢了拢姜晏的碎发,轻轻捏住耳尖。阿蘅犹自不觉,感慨道:“自然要好,两人从小就认识呀。沉家娘子虽然瞧着冷冷淡淡的,其实很体贴,向来照顾娘子。读书,玩耍,梳妆…”

 她仔细数着沉知婴常为姜晏做的事“有时候娘子在这边呆得困了。懒得回家睡,就占着人家的榻…有次她倦得不行,还支使沉娘子伺候她沐浴呢,都不要我们手。”朱鹭:“…”朱鹭默默别过脸,继续盯着月季发呆,她觉得自己好像窥破了什么不得了的大秘密,但说实话这秘密又和自己没关系。

 该呈报的事早就呈报给燕平王,无论是姜晏疑似与沉知婴有私,还是程无荣对着姜晏起心,但燕平王的回音简单到匪夷所思,只叫她继续待命,侍奉姜晏左右。大约世上有些男子并不在乎磨镜之事。

 而况殿下与姜晏关系特殊,不打算干预她的游情况。至于程无荣…程无荣很早以前就跟着殿下了。

 西平之战殿下身负重伤几近濒死,被魏安平捞出来以后,是路过的程无荣帮着治伤救命,那时殿下还没有封王,只是个逃家从军的少年郎。

 直到功绩赫赫,受帝封赏,殿下的父亲才肯拨赠家产,将一支训练多年的暗卫到殿下手中。许是程无荣于燕平王有救命之恩,且两人结有多年情谊?否则朱鹭也想不通,为何殿下对程无荣的行径毫无反应。

 总不可能…有人隐瞒了密报,没对殿下讲程无荣的事罢?“阿嚏!”远在暖玉庄的奉山打了个好大的嚏。

 他鼻子,仰头看见灿烂光。暮时节,暖和得很。屋内传来纸页翻动的轻响,奉山迅速直脊背,一手扶住剑柄。筋脉凸起的手背瘢痕错,扭曲的印记顺着皮肤爬过手腕,那是他在灵净寺守夜时,私自放姜晏闯疏香院所受的刑罚。

 ***姜晏与沉知婴的相处,其实并没有多么和谐。如果朱鹭离得更近些,就能听清两人的对话。沉知婴:“晏晏,这花果真配你,可惜过不了半就蔫,无法当珠花用。”姜晏:“我也不稀罕。”

 沉知婴:“那换这株水绿波?我养了好些时候呢,这几天才开,你试试喜不喜爱,改天我打个模子,给你做发簪。”

 姜晏瞥了一眼开得正好的水绿波。这花通体莹白,边缘却泛着讨喜的淡粉,好似懵懂不知事的豆蔻少女。联想到以往一些不太好的回忆,她拍开沉知婴动来动去的手,骂道:“龌龊。”

 沉知婴微微睁大双眸,似乎有些委屈:“我养的花如何也龌龊?”顿了一顿,又回过味儿来,这是骂他呢。

 “我以为晏晏肯来,定是过往不咎了。”他语气失落“晏晏真记仇。”姜晏并不吃这一套,揪掉鬓边鲜花砸在沉知婴善于欺骗的脸庞。

 “你就是龌龊。”她说“以前你瞒着我,哄着我,与我同榻而眠,还装没事人一样帮我擦身沐浴。”沉知婴叫屈:“沐浴就一次!

 况且你我那时还小,我可没起什么坏心思,只将你当妹妹的。”姜晏冷笑:“合着你还遗憾?”纵是气恼也动人,沉知婴忍不住上手,捏姜晏的脸颊。捏啊捏的,被姜晏锤了几拳,得厉害,干脆捉住她的胳膊,将人抱进怀里。

 “晏晏,晏晏。”沉知婴从后面拥着姜晏,下巴搁在她颈间,轻轻磨蹭少女柔软的耳垂,在满室馥郁中,他嗓音低暗许多“我真的好想你呀。”

 姜晏挣扎几下,蓦地感觉到顶着什么坚硬的东西。耳边的吐息异常热,沉知婴的声音绵绵裹住身体:“晏晏,上回你同我做的事…我们今再试试,好不好?

 我都不晓得晏晏从哪里学来的玩法,未嫁的女子可不兴这个,看张避火图都难得…”说着说着,他的嗓音愈发颤抖。出于某种难以言喻的兴奋,他张嘴咬住姜晏耳垂,牙齿轻轻厮磨着。“是话本里…看的么?”姜晏耳朵感,一时间被拨得半边肩膀酸软麻痹。

 然而沉知婴的问话勾起了糟糕的记忆,她突然推开他,走到后面去,隔着支起的窗扇看外边葱茏绿树。哪里学的玩法。自然是和宿成玉成亲以后,尝了笫之,闲来无事钻研出来的。

 温热的怀抱重新笼住了姜晏。沉知婴抱着她的,借厅内花草掩映,大着胆子啄了几口。姜晏再要推拒。

 他便退了几步,携着她共同坐在高脚花架上。这花架乌木雕琢,支撑稳固,托面平滑,竟也能稳稳承受两人的重量。

 只是,如此一来,姜晏便完全坐在了沉知婴腿上。位置有些高,哪怕她抻直了腿,也只能让足尖堪堪蹭过地面。

 藏在裙子底下的望,直白地硌着姜晏的花。所幸有几层衣料阻隔,不至于肌肤相贴,但这单薄的阻碍,很快也要消失了。“晏晏…”沉知婴很喜爱唤姜晏的名字。

 他探出舌尖,舐她淡红的耳廓,所经之处皆是濡唾。因为角度的缘故,他的举动看起来就像是在与少女低声絮语。候在外头的阿蘅抬头望了一眼,抿笑了笑,转而与沉家的婢女攀谈。  m.nIUdUn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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