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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用力合上盖子
 “满了…满了呀…”姜晏被顶得泣,实在捱不住,转而去抓裴云苍的手臂,他定是习武的,臂膀硬得像铁,挠也挠不动,只能抠下微末的血丝,在混乱的息声中,埋在内腔的开始动。

 进进出出,深深浅浅,撞得姜晏好似半边沉了水的残舟,来回起伏漾。晃动的是白里染红的波,歪斜的乌发是婆娑的影,她先是,身体有种被强行撑开的难受,然后是麻,每一次顶弄都直抵花心。

 男人的越发大力地撞在柔软的瓣,沉重囊袋击打着脆弱润的花。姜晏一条腿还被裴云苍捉着。

 架在他厚实的肩膀上,她哪里都去不了。身子都软成了浸水的绸缎,无意识的泪水打蒙眼布。

 “轻一点…撞太深了…哈啊…肚子,肚子好难受…”但这种难受,又不是寻常意义的难受。裴云苍不能领会姜晏的意思,他抓住她猫爪儿似的手,按在微微颤抖的肚皮上。“只入到这里。”他大概是想解释,这种程度不该难受。

 姜晏却摸到了更真实的合感,她的手,都不需要用力,就能察觉里面送进出的动静。长的正在一次次进身体,这事实无可辩驳,野蛮真切,刺得她头脑晕眩呼吸急促,只会发出一些破碎凌乱的呻哭叫。

 送间,触感糙的大手放开她,缓缓下移,重又按住嫣红充血的珠,上上下下地捏‮弄抚‬。得姜晏呜咽咽,含着吐出新的,她的尖都被撞麻了。撞红了。腿染着黏滑的体

 抖着身子抵达高时,裴云苍将两条无力的腿盘在自己间,搂着她的后背把人整个人抱起来,就这么下了榻。

 毫无疲惫迹象的器,还埋在狭窄紧缩的里。姜晏攀着裴云苍的肩膀,只觉身子有些下坠,偏偏这人抱着她走路,每走一步,硬长的到更深处。姜晏受不住,张嘴咬住男人喉结。

 尖尖虎牙陷进皮肤,带来奇异的刺痛感。裴云苍紧紧抿着薄,出乎意料地没有制止这个行为。

 他抱着她走出隔间,一步步抵达水雾蒸腾的浴池。哗啦啦的水声过后,姜晏大半身子入了池,脊背抵在池壁,‮腿双‬完全按在两边,继续承受新一轮弄。

 水是活水,白色,被合的动静撞得波澜起伏,淅淅沥沥地溅在姜晏的脸庞,脯。每一次送,都好像挤进些温热的体。往出拔的时候,那些体似乎又跟着出去。来来回回,弄得她满脸红,彻底没了力气。

 “哈啊…哈…要丢了。要丢了呀…”她叫起来也跟猫儿似的,软绵绵甜呼呼,完全收了尖刺利爪。裴云苍咬紧牙槽,狠命了几十下。

 在姜晏胡言语的哭喊声中,深深埋进甬道,出一股股微凉的。白浊之物顺着淌而出,融入温热池水。姜晏的脸全了。嘴红彤彤的,下巴还有些残余的津,她舒服够了。

 便重新泛起了困意,迷糊糊地往下沉。裴云苍揽臂捞住,将人翻过去,从后面整进去。

 被得软绵的口,尚未察觉危机,就全然撑开,含住了不知疲倦的。顶端撞在宫口,得姜晏轻轻叫了一声。“啊…还要、还要弄么?”身后的人已经开始烈顶撞。比先前任何一次都凶狠。

 “慢点,慢…哈啊…怎么还弄…呀…”姜晏扶着池壁,脑子晕乎乎的,透的绸带逐渐松,斜斜挂在脸上,她的右眼得以重见天,但一切都是水蒙蒙的,瞧不清楚。

 “别弄了呀…我不要了…”吃了、舒服了的贵女,只想上岸找个松软榻睡觉,可是她忘了。

 夜晚才刚刚开始。余毒造成的疼痛终于遍布裴云苍的身躯,他急需舒缓,发,他要减轻病痛的药。

 “五娘。”裴云苍伸手,生着茧子的手指进姜晏微张的贝齿,他剑眉紧蹙,眼角泛着血丝,嗓音变得沙哑艰涩。

 “你忍耐些。”“什…”姜晏说不成完整的话,脸颊被手掌扣着。嘴都合不拢,与此同时,有东西深深送进腿心,男人壮灼热的身体贴住脊背。***后面的事,大多记不清了。好像在浴池里弄了很久,直到她不过气了。

 才被抱上去。叫做云苍的男人也不换地方,就按着她继续做,中途她嫌地板坚硬,不肯配合,他还胡乱扯烂了帐子铺在身下。到后来,姜晏嗓子都哑了。

 脯布满指痕,充血的尖尖肿得像透的樱桃。膝盖是红的,瓣和也是红的,腿心的花沾满器拔出去,口一股股往外水,半天合不住,她两辈子加起来都没玩过这么大的。所幸裴云苍后半夜停了。

 将人抱到隔间歇息。姜晏困倦得不知所以然,早就昏睡了过去,双手不解恨似的,还抠着他的背。隔间没有点灯,光线昏暗。

 裴云苍摸了摸姜晏的眼,绸带中途他重新系过,是紧的。想想这肌肤相亲的关系,谁也不是路边的碎石野草,竟放纵厮混到这般地步,实在荒唐离奇,他若是个有担当的,就该娶了姜五娘,但世事纷,心思冷硬的晏平王,亦不会看重虚妄的道理。

 裴云苍用袍子裹了姜晏的身体,记起先前的承诺,提声唤道。“奉山。”之前犯过错、手上印着错瘢痕的死士,悄然出现在窗外。

 “把程无荣带过来,告诉他,孤要男子服用的避子药。”这话说得举重若轻,奉山愣了一瞬,赶紧应诺。

 过了两刻,半死不活的神医被拎至暖玉庄。程无荣眼神都是死的,深紫的旧道袍皱皱巴巴,沾满了血,他走进隔间,看见裴云苍赤身体坐在屏风外的杌子上,拿帕子慢条斯理地擦拭腿间的深红

 肌理分明的腹覆盖着七八糟的齿印和抓挠痕迹,臂膀和手背更加遭殃,指骨显而易见被咬破了皮。

 “唉,殿下真不把我当外人…”程无荣住嘴角的搐,席地而坐,掀开药箱找金针。裴云苍低声制止他:“不必施针,尚能忍耐。”“…”行吧。程无荣冷笑,用力合上盖子,发出嘭的一声。

 随即,耳朵捕捉到屏风后翻身的动静。眼尾余光瞥过去,便瞧见那出的榻席明显躺了一个人,玄绣金的面料裹着白皙的足尖。姜晏还睡在这里。意识到这个现实,程无荣的脊背窜起细微的麻意。  m.NIuDUn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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