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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深得那位坎心
 比起躺下的时候,这处更显满。两团随他捣弄而轻颤,如透了的果儿坠在枝上,然后被他握进掌中,成为整场爱里一对可口的点心。

 她一直害怕被呼延彻。一是因为他总喜爱说吃来羞她,就算他应允了不再留水到她身子里,随他想象那些画面,溢出汁又被这男人尽,也够难堪的了。二则是,她暗暗有些期盼他这样动作。

 很舒服。无论是以大手整个包住捏,还是一两只指头拨弄尖,都教她酥麻昏聩,防备更弱,他再弄起来。

 更轻易就将她挟上迭起高,她尝试专心享乐,但无法回避的是,下,她完全受他的支配,她既无权控制,哪里称得上享乐,也就是自欺罢了。更没志气的路子,还可以是彻底失,她已不是帝姬,也不必是杨琬。遭他囚

 就心甘情愿作无名的小宠。放下尊严,也就不再受相应的折磨。可她毕竟做不到。不能背叛的,并非圣贤书中的教诲。

 而是一草一木由她亲手植成的,心间自由天地。所剩一条道路,只有劝说自己爱他。与爱人好,比起受仇人强暴,就算是一样的事,也不至于再痛苦了罢。

 即使离了榻,他的英武与果决,以及其上不容忽视的权力的光晕,未必不能引她爱慕。杨琬时常厌恨这样的自己。

 与他分明没有半点情爱可言,却在夜复一夜的媾中渐渐顺从他,乃至主动讨好他。呼延彻说过不曾拿她当子。

 她却想,钱货两讫才能鲜少动心,也好过自己这样由他糟蹋,还可悲到要靠筹划爱上他来自救。王府或国都,都太狭窄。

 她决心逃出这里,既要活得坚韧而长久,也须要恨他恨得深刻且隐秘。呼延彻似是觉察到她分心,动作狠戾了不少,这样的技巧永远奏效,她紧抱着他,全部的感官都集中到这个人身上。

 他的温度与力度,他的息声,和息中汹涌的望,他的形状。还有他与她做着最亲密纯真的事,所怀的是怎样居高临下而秽不堪的心思。童稚时期的最后一场梦,她独驶一只小得不可思议的船。遇上了骇人的风,只有攀牢了船舷,才不至被掀入无边沧海。

 梦醒时,腿间有陌生的触感,是第一次从她子出的鲜血。去年以来无端而凶恶的局面,原来早已有线索,他在反复侵入的,正是被那个梦预示过的,当时也正有血经的窄径。

 他威胁标记的、试图索要的,是她拥有而他没有的,会出血的脏器,在他暴烈的进犯里,两股原初的在一起,是情爱,也是繁衍。二者一样让她觉得可笑。

 初见就是意图明确的凌辱,至今也不过见起意的或把玩,他怎么可能会爱她,在人前呼延彻装作不是她的叔父,可她不会忘记自己是他的侄女。

 他又怎能当真通过她产生一个伦罪孽身的后嗣,她看得出他有多嫉恨谢隽,屡次主动提起,还总会诋毁成虚情假意。道是与她合时的那点念头。

 在男人之间是一样的肮脏,她无法反驳,事已至此,反驳也并无意义,不过她也偶尔想过,当他对其他女人做这种事,是否也同样偏执得可怖。

 极乐翻涌不息,酝酿成新一场灭顶之灾。杨琬终于接受了那不只是梦,呼延彻此时就是她的船,她已然独处四面茫茫的陌生海域。只有任凭浩天风,将她的命途摆弄成未知的形状。

 或一阵翻云覆雨,就此让她堕入无人知晓的水底。这是她的罪过吗。这是他的罪过吗。杨琬觉得,自己不能继续想了。兰舟如蚁,一叶浮沉。***到他出来的时候,已至夤夜。杨琬一时力竭。

 在他擦身时就已经睡沉了,他揽着她,两人相对侧卧,呼吸。睡下不足一个时辰,天已透亮。到午后,她方醒转。

 衾枕的另一侧,余温早应散尽了,但依稀还能触见他的声息。今天气晴好,杨琬侧躺闭目。

 若卯时动身,路上有良马可换,这时大约行过一百多里,想是已入了河北西路的地界。随意用了点小食,她知道今是看不进去多少东西的。倏而影已是斜长。听见院内有男女说笑声,她出门观望,这才初次见着了那位女军使。

 穆亚的长发高高束起,身姿起落间英气人,手中银光灿灿,杨琬一下看不清是什么,但迅疾如电,一闪而至与她相斗的那人鬓边。***青罡向后一跃。

 同时长臂轻舒,掠过她发顶。剑尖一挑,凭着巧劲,将束发之物以一个刁钻的角度偷了出来。

 及的发丝尽数披散,她却不以为意,扬起手中一小绺男人的头发“这次教我划下来了。”青罡捏着素净银钗,笑嘻嘻道“一截头发,换到穆姐姐一支钗子,我却是不吃亏的。”朱煞原本在一旁看着。

 这时才留意到杨琬站在门边,不过她面上并无不怿,他快步近前“同袍叙旧,惊扰了陈姑娘,实在抱歉。”他们并非她的仆从。

 而只是受呼延彻之命看管她。杨琬也不纠正朱煞所用的称谓“无妨。”刚比试完的两人,也收了架势,向她望过来。***“陈姑娘”本来地位尊崇,子看上去却柔顺极了。

 全无贵女的骄慢。只要略知宋人对女子德行的约束,再想她那样的身份却遭仇家如此蹂躏,诸人原以为是须严加看管,防着她自尽以全名节,但没想到半年多过去,她一地捱了下来。

 虽然对主君有恨,以至于大胆行刺以命相博,面对他身边的人,态度却始终殊为平淡,并无半分迁怒的意思。从侍卫到僮仆。

 渐渐对她既感到可惜,又有些微妙的可敬,她深得那位的心,王府上的人无一不知。除却她身上不便的日子,他近乎每夜都歇在她院中。不只书房的人受了吩咐,不须阻拦她进出。

 连厨房的仆役都不时被他过问,是否正遵照帝姬旧仆的代。主君幸她时,向来不允许人留在屋内。

 行云布雨之际,媚人娇态全被他健壮身躯牢牢覆住。仿佛旁的人胆敢看一眼听一声,都是对他威严的挑衅。

 然而到忘情处,男女爱的动静少不了传到外头,值夜的人只能如坐针毡地听着。又都年纪正轻,裆中之物很快硬热难耐。房中的美人固然觊觎不得,但可以自己动手了事。呼延彻久居上位。  m.nIUdUn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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