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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特别疯知吗
 在后成为你的呈堂公证,在你们之间发生的事,你没有、也不会有任何的隐私权。我和我的朋友自然也不例外,这一我在tindermatch上一个有着亚裔面庞的混血男生A,长相颇帅,人才20岁,嘴也甜,用着并不十分顺畅的中文夸我漂亮,约我出去喝酒。

 大冷天的,我并不想出门,但看这个小弟弟一派认真模样,我心想不如就为他破个例…虽然我对长相好看的男生一向只有不睡白不睡的女心,但是,总不能对不起人家的诚意不是?

 临答应之前,我把我俩微信聊天记录(是的,这位朋友有微信)截了个屏给当年混字幕组认识的一位法语专业的女朋友发过去,存着几分炫耀的心,而朋友的回复则震惊了我:“我们居然加了同一个人好友!”…果然装了微信的外国男生,有一个算一个都是专门泡中国妹的便宜货吗?我震惊之下问她究竟是怎么回事。朋友给我截了“证据”

 :A在某语言学习软件上有个账号,下面一圈年轻小女生评论例如“人帅又耐心”、“英语和法语都很”、“我遇到过的最好的朋友”

 “好嘛,我还以为是纯情小鲜呢,合着就是个际花。”我无奈地跟朋友感慨着,那边同A的聊天顺势改了画风。“可是天气太冷了。我不想出门…”

 勾引这一套我颇为熟练,没几句便拐上了正题“不如,你带瓶酒来我家,陪我喝一杯?”

 A自然是兴奋答应,连酒的口味都殷勤地问了个一清二楚。我挑眉截屏给朋友:“看,上钩了。”朋友幸灾乐祸,要求我事后直播。

 A真的上门了。带着一瓶果味的白葡萄酒。与照片上明星一般的面庞不同,真正见面时,A的模样却显得不那么精致。帅还是帅的,但不知如何形容…缺了几分气场?而且我很讨厌的一点是。

 他总是学我说的话,挤眉弄眼,烦人得很。我耐着子喝酒…又年轻又帅,还免费送货上门,我能要求什么?期间A对我说。

 他在我家附近一个私立网络工程师学校读书(话说这个学校的人我睡了五个了。不知道是什么奇葩人渣聚集地),其中有一年是强制海外换,而他想去中国,想去清华。我好奇问他为什么。

 A回答我:“因为我的长相在法国这边很不受,但中国女孩子都很喜爱我,都说我长得很帅。”我忍住翻白眼的冲动,安慰:“怎么会呢?我觉得你很帅啊。”A则说:“那是因为你是中国人。”…对不起,同炮友喝酒谈心是我的错。以A这种愚蠢程度,我再不睡他,恐怕就要一脚把他踹出门了。我于是换了话题,拉住了他的手,腻腻歪歪聊了几句有的没的,被他拉了一把,顺势坐到了他的腿上,径直吻上去,堵住了他满嘴话。

 A不开口的时候人还是蛮帅的。一把把我按在墙上,吻着。我被得小鹿撞,心想,这位不知道平时是不是也喜爱看亚洲综艺啊?一把“壁咚”玩得熟练得很。吻了半天,顺势滚到上。

 A进来,搞了没几下,忽然…软了。我了。撵人出门,跟朋友牢几句,顺便约了另一个空闲的炮友Y,当晚打了个补偿炮。

 但是A显然有些心怀不甘…朋友们,相信我一句,炮友对你感情最深的时候,永远是离最近的那一刻。巴有多硬,心就有多软。要想他打完炮还时时刻刻惦记着你,只有一种可能:当天他没出来。

 此刻的A显然就是这种状况。因为第一次约炮而紧张不举,回去的路上缓过劲儿来,腻腻歪歪跟我聊了好几天不说,我发个什么朋友圈都要点赞评论顺势私聊三连。同样有他微信好友的我朋友默默围观着。问我:“他到底在玩儿什么?”

 我冷笑:“海绵体上头了。憋的。”中间我俩文爱了好几次,A终于又来了我家。把我按在上草草搞了一回后,他的神情忽然尴尬起来,告别消失。许久之后A对我说,他找了个女朋友。

 “因为我不喜爱你,所以我很快就了。跟我女朋友在一起的时候我能坚持很长时间。”事后他这么跟我说。

 我憋回去那句“那是因为你女朋友松吧”大度地祝福了他一句“滚”现在回想起来,当真是品如人品。

 和A认识,和A做,都是同样的感受:开局感觉相当好,但是稍微过去一会儿便觉得,其实也就是那么回事。平心而论,A的长相就算放到法国女生圈子里,也绝不会是他所说的那样不受

 但他的性格…连约炮都不忘自我贬低以期对方帮他找回自信、把一切挫折归结于种族问题、完全不从自己身上找原因…在西方社会这种以自信和力量为美的世界,能受就怪了。

 他说的没错,他在中国的确会很受。谁让中国女孩出了名的喜爱当妈呢?白瞎了一尺寸还不错的年轻巴。我删除他的时候,遗憾地心想。***“所以之后你们就再也没有联系了?”J抿了一口酒,问我。我点点头。

 就在刚才,我对J讲述了一遍我跟E之间发生的故事…从我们见面,到他消失,到他再度出现,到我们最后做过一次爱后,他再度如我所料消失无踪。J听得认真,时不时入几句评价。

 我喝了口酒,心想,我是怎么和J发展成这种奇妙关系的?对了。和J在他家里做过一次爱后,他消失无踪。

 直到一个月后找了个什么借口说他一直不方便回短信,带了瓶白葡萄酒来我家聊天。从那以后。

 他每个月按时报到,聊的话题越来越深入,越来越坦诚,当然了。所谓坦诚不是指“你爱我我爱你”这种深情游戏,而是彼此逐渐放下了伪装,终于承认自己都是职业的场猎手。

 我在法国猎异国情调的各帅哥,他则执着于年轻漂亮的天真女孩。我们曾经互相以为对方是自己的猎物,如今却发现,不过是各有取向的炮界同行。

 聊得多了。暧昧的好感消失无踪的同时,竟然隐隐生出几分惺惺相惜来,终于,讲完了我的故事,轮到了J。

 “我以前有一个女朋友,特别疯。你知道吗,有一次我半夜三点钟回家,结果看见她全身赤,把自己捆在楼梯间里。”J描述起桃事件绘声绘,十分生动。我听得入神,问:“然后呢?你有没有很兴奋?”  M.nIUdUN 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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