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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味还不坏
 我等了一周,直到时间够长,显得我似乎不再那么急切,才在tinder上给他发了消息,问他有没有开始新工作(他之前跟我说他正准备换工作,因为现在的工作工资太低了),是否一切都好。

 而他,并没有回复。***如果问全世界最好的大学到底是哪个,或许不知情的人会说牛津剑桥,或者哈佛耶鲁,但是学术界懂行的人一定会说,是巴黎高师。

 来法国之前,我没少听说巴黎高师的传奇。出过多少诺贝尔奖,不但科研强,更加注重本科生教育,甚至我听说,如果你在美国。

 在报巴黎高师的名字时根本都不用说英文,只需要一句écolenormalesupérieure,所有美国大学生和教授都会知道,啊。

 原来是那所学校!久仰久仰!可以说,巴黎高师在我心中是白月光一样的存在(朱砂痣是剑桥,因为我曾经粉过的智障男明星是剑桥毕业的)。

 所以在tinder上看到这位男生资料写着巴黎高师就读的时候,我毫不犹豫划了右边,哪怕他的长相并不完全是我的菜。时至今,我已经忘了他的名字,就让我们称之为高师男孩好了,他长着一张有些中东感觉的脸,看上去很壮。

 人很热情,对我说他有个同学也是中国人,叫Xiaofei,很可爱但是很瘦的女孩子,甚至有点太瘦了。

 我说对啊中国女孩很多都是这样,我们对漂亮女孩的审美就是超级超级瘦,看上去快要饿死了。嘻嘻哈哈很久。

 他终于问我要不要去他的住处看个电影,我说好啊,但是我最近没有时间,有空的时候我再跟你说吧。我当时并不想睡他,聊天只是出于好奇,出于对学霸的崇拜。

 但是前一天,我去和一个也是中东长相、养了一只猫的男孩约会时,这位朋友居然在亲热到半程、衣服都了的时候忽然跟我说,他觉得这样做不对,我们不应该做这么随便的事情。

 并且要求我回去(别相信这种鬼话,男的这么说肯定是在上你之前不小心先了。傻)。我走在路上,气到颤抖,这时高师男孩给我发了条消息,问我今天过得怎么样。

 我回复,电影的要求还算数吗?我想见你。于是他给了我他的地址,第二天我坐上了公车,去了他说的地方。

 不知道为什么,他对我说自己住学生公寓,我下车后见到的却完全只是一排普通人家居住的别墅。当时我的法语不好,心情也差。

 他给我打来了电话,我慢说不明白,被急脾气到快爆炸,偏偏又是不会当场发火的性格,最后,发现原来巴黎有两个相同名字的路,我去的是其中一个区,而他住在另一个区。

 第一次的愤怒加上第二次的愤怒,加上傍晚让人有些不安的阴暗天色,我于是恼火地站在街边,压抑着怒火说:“我现在特别生气,我觉得我们根本就不应该见面,所以我要回家了。”说完。

 就扣了电话。没想到他发来了短信,用的英文,耐心地跟我解释到底发生了什么,然后替我叫了一辆Uber,接我去他那里,对于一个新到异国他乡的人来说,这样小小的善意,哪怕知道是心怀其他目的,也难得地令人温暖。

 我于是深一口气,努力让自己耐心起来,像个傻子一样站在空旷的街上,看着旁边一家人下车回家,不安地等着车,而这期间。

 他一直在发短信安慰我,哪怕我已经切换回了法语,他也依旧在用英文,像是生怕我误会些什么。我不喜爱太主动的人。

 但是不得不说,对方的主动有时真的很能安抚人心。下车的时候我要求他来接我,于是在学生公寓门口,我终于见到了他。

 轮廓有点圆润,高大但身材不是很好,低声对我说他给我邮编就是怕我去错地方。我已经过了生气的阶段,怒火化作了望,我于是搂住他吻上去:“我是不会承认我的错误的。走吧,带我回你家。”

 这是我第一次见学生公寓,像是在国内时的大学宿舍,但都是单人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厨房和洗手间,他给我指了指他的对门,说那个“晓菲”就住在这里,然后带我进了他家,问我还要不要看电影。我说,去他妈的电影,我要你。

 自然而然吻在了一起,干净了衣服,他关了门,没有开灯,昏暗之中只能嗅到他身上外国人那股特有的体味…似乎比起其他人,他的格外浓郁,不知道是因为血统还是因为饮食。我躺在上。

 他站在边让我替他口大的、热烘烘的茎捅进我嘴里,在我还没来得及抗议的时候,我忽然尝到一股咸味儿,他了,在也就三分钟不到的时间里。

 我瞬间怒了。刚想骂人,他却低头吻住了我的,手指了进来直入到最深,在我没来得及反应的时候,便被快席卷了全身。过去我从来不知道,自己原来能叫叫得这么高亢嘹亮,绕梁三尺。“天啊…明天所有人都要知道我带女孩子回来了…”他无奈地感慨着。

 试着捂住我的嘴,但是我拒绝,他先是让我找错了地址(好吧,这是我的错,但是我都说了我不是喜爱认错的那种人),又在足我之前灌了我满嘴的,他欠我的。

 何况,被别人知道你把女孩伺候得这么舒服,叫得这么响,对你来说难道不是很有面子的一件事?所以我无视了他,扯掉了他的手,继续在他的手指下呻尖叫,他的手上功夫真的很厉害,用力到甚至有点疼。

 我不知道他到底按的是哪个点,从未体验过的强烈快一波接着一波,濒临高边缘却始终到达不了那个点,我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在呻还是在哭。

 直到再也承受不住,我握住了他的手,制止了他的动作,气吁吁依偎在他的怀里,用变了调的声音说:“已经足够了…”他大概也很辛苦,浑身都是汗,躺下搂住我,低声问:“你还生气吗?”

 我摇摇头,笑着说:“看在你这么努力的份上,不生气了,不过你还是第一个敢在我嘴里的人…不过,味道还不坏,像是海虹。”  M.NiUDuN 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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