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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3章 再扯开內裤
 细细欣赏我隐忍不发又不可置信的表情,秀美脸庞漾开一丝鲜明到刺目的愉悦,一反常态的微笑了起来,这一笑,如同回大地,柔和昳丽,最寒凉的冰雪也消弭无痕。我目眩在无边离中。

 直到变态两个字在耳边响起,惊得一灵,额头滑落一滴冷汗,却听见祁岁知自顾自的说:“没有关系,就算你被出一身痕迹,我也有办法全部覆盖掉,换上我的,只能是我的。”

 不知该哭还是该笑,我自问除了漂亮精致些的皮囊,并未具备什么超脱旁人的真善美,为什么偏执的、病态的、阴郁的人都铆足了劲往我身边凑?

 还没等自怨自艾更多,祁岁知已经一手穿过腿弯,把我整个人打横抱起,就算做好了献身的准备,但我还是怕的。短促的惊呼声随着身体同面接触,从低弱到清晰。

 祁岁知站在前,静静俯视着我。质感非凡的高领衣,提拔有力的身形,即使是‮夜午‬依然整洁干净、散发着人光晕的眉眼。

 他像是穿上外套就可以出席最高规格的首席会议,又像是头发改变个号就能去国际T台作为轴男模。

 他就着这副远在天边、不可触碰的高贵姿势,轻巧动了动多情的嘴,说出来的话却十分锋利:“既然想我不追究今天的事,那就努力讨好我吧。”讨好…讨好,该怎么做。

 我茫然睁大双眼,迟钝思考了一会儿,才知道他说的讨好是什么意思。像被豢养的金丝雀一样,去施展歌喉取悦主人。

 我身无长物,只能…指甲掐进柔滑的单,我越发感觉到屈辱,可对上祁岁知冷酷的眼,又想到病上的父亲和那么多天流离在外承受的苦楚和委曲求全。审时度势的屈服心理终究占据了上风。

 拉下棉服拉链,让它顺着肩膀的曲线滑落,内里穿了件修身的黑色衣裙,我的手指悬在半空中不上不下,羞而犹豫。

 祁岁知突然按住我的肩膀,凑近耳廓低沉道了一句:“选一件我的衬衫,去卫生间换上,里面什么都不准穿。”“我不要…”我又不是会所里那些供人取笑的玩物,祁岁知凭什么这样对我。

 不假思索的拒绝出口,祁岁知置若罔闻,如往常般替我整理边缘不平的衣领口,温柔笑了笑:“愿愿,如果不愿意进去换,我不介意在这里帮你换。”***

 我是平平无奇的中等个子,骨架又偏小。穿着祁岁知的衬衣活像偷穿大人衣服的小孩子。袖子卷了两卷还是遮住了手背,下摆更是长到大腿中段。

 内衣内被我胡乱扔在洗手台,顺滑的布料似有若无蹭过前,失去保护的头很快颤巍巍的立起来,将衬衣支出两个情的尖尖。

 所幸不是成人小电影里那么骨,穿了仿佛没穿的衣料,除却感部位空的难以适应,光从镜子里面看,倒是还好,该挡的都挡住了。

 祁岁知耐心极好的没有催促,我却心跳如擂鼓,怎么也镇定不下来,悄悄趴在卫生间的门板上侧耳聆听门外,悄无声息,并不知道他在做什么。

 脸红的不成样子,素颜下的嘴都带了几分糜的红色,我拿冰冷水扑了扑两颊,热意降下去一点,有几点飞溅的水滴浸了单薄的衬衫。

 我的心此刻整颗放在祁岁知身上,不甚在意,再三做完思想工作,深呼一口气,推开门慢走了出去。有时候很难理解祁岁知到底在想什么,我穿成这样。

 他却好整以暇的坐在茶几边看起了书,衣服是衣服,子是子,拴在间的皮带都没有解开。

 “哥哥…”强忍着羞唤他,我行至他身边,回忆起刚才说的讨好,可我长这么大,仅有的几次经验也没教会我如何去取悦男人,一时之间呆在原地,手脚无措。

 “站着做什么?趴下来。”我亦步亦趋追随祁岁知的指令,趴坐在他分开的腿间,余光瞄到裆。

 沉睡的巨物蛰伏着并没有硬,仿佛和它看书的主人一样对我毫无兴趣。我又去偷看祁岁知,他稳稳当当托着书本,八风不动的眉眼偶尔随着翻页的手指晃动两下,除此之外再没有任何多余的表情。装什么…上次被我骑在身下,还不是很精神。

 可笑的好胜心总是在这种时候不甘示弱的彰显自己的存在,我勉力维持喉咙上涌着的不甘,了口唾沫,并起食指和中指去祁岁知的器。隔靴搔,不得要领。但那东西很给面子的半硬起来,鲁挨着我娇白皙的手指。

 “你这么糟糕的技术,还能引得那么多男人为你神魂颠倒。”祁岁知的话语像是询问,又像是笃定。

 轻飘飘落在我脸上,重重盖下去个嘲讽的印章。我恨不得指着他的鼻子破口大骂,什么那么多男人神魂颠倒?强加给我的罪名,又嫌我担罪名担得没有落实到实处…天下竟然有这样蛮不讲理的人。

 “我根本没有伺候过别人,怎么学得会?”忍了又忍,忍无可忍,我吊起眼睛发狠瞪着他。

 “别这么看我…”祁岁知探出口绵长的呼吸,手指落在我眼睑旁,与他同样位置的泪痣上摩挲几下“解开皮带,把它放出来,再继续弄。”听得多了。

 我无师自通的明白了他说的“它”是什么东西,原来衣衫整齐的等在这里,是为了羞辱我,让我亲手帮他做这个。我支起背脊,手指与他漆黑的皮带形成鲜明的对比,金属扣离桎梏。

 在沉寂的室内发出类比巴掌声的脆响,我又是一阵难堪。咬住下一鼓作气将拉链拉下,再扯开内,将祁岁知那长的东西释放了出来…一副很少用过的样子,顶端到部都泛着清秀的粉意,整洁干净。不似印象里男人器的肮脏,自带祁岁知常年用惯了的雨后柏木气息。

 我与顾之昭、纪随,却没有观察过他们进入我身体的工具,今天近距离仔细一看,只觉得即使再好看,也无法想象到如何进得去…我会被弄坏的。祁岁知见我呆呆地没有下一步动作,杆靠近了我点。

 不知有心还是无意,那笔直的跳动几下,顿时在我面颊下的一拍,然后,然后我分明什么都没做,它直接完完全全的硬了起来。  M.NiUDuN 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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