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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9章 这安乐公
 妃裳雪也没料到这人如此泼皮,高贵惑的端坐椅上,轻蔑一笑道:“怎么,你还想亲自试一试?”文征卿梗着脖子,脸红急眼道:“我这底下物自是尺寸一般。

 可也算得上举世难寻的悍宝贝,只消发情涨起,这物事便足可硬比金刚猛铁,在合之时,其妙刚强有力,只往里边一戳,石头也能给它戳个,保管就是守节烈女,不用几下就能干的她水直死!”

 妃裳雪听他这般吹弄,清冷圣洁多年,此时也忍不住更觉好笑道:“本宫真是现在才发现,安乐公不止有喜爱打听别人隐私的,原来还有爱吹牛的毛病。”

 文征卿急道:“女皇陛下可不用小瞧了人,我这宝贝,别看比别人短瘦,真要比起持久善战来,十个人也不顶我一个!”妃裳雪好整以暇的坐在椅子上,绝美人的晃着高跟玉足,神色更见轻蔑道:“哦?那不知安乐公有何佳绩?”

 文征卿一提起这个,登时来了得意神色道:“小人这宝贝别看短小,可却挑食的很,遇见一般的美女,就算她全身光,也根本不能让它硬起来,可要是遇到真正的倾城国

 那却是猛兽一样强悍凶狠,当年梁师曾有个大名才女,被众人捧的比天都高,我就花十万两银子,买下了她一夜宵,纵使她表面清冷,身经百战,可也在上被小人从天黑给干的天亮,整整一夜刚开始还卖,后边就哭爹叫娘,连声音都喊哑了!”

 妃裳雪听他长篇大论一溜子,全是吹嘘自己多厉害的话,只摇头笑道:“看不出来,安乐公还有这段彪悍佳绩,本宫真是为你鸣不平,要论这厉害,咱们康国的史书上,最差,也应该妙笔生花的给你记上一笔。”

 文征卿看她讥讽明显,脖子一硬道:“别看女皇陛下冰清圣洁,那是没有遇到厉害的,换做是我,女皇陛下可敢比试一番吗?”妃裳雪美眸传笑道:“不知你想怎么比?”

 文征卿看着她莲鞋玉足悄咽口水道:“不赌别的,就赌小人看是女皇陛下厉害,还是小人厉害,看是谁先受不住。”

 妃裳雪抬起玉手轻脸边秀发,悠闲自在的晃着美腿道:“赌法呢?”文征卿扬眉得意道:“这赌法就是,女皇陛下用你的仙子玉足只管夹住小人这宝贝,让小人尽管在里边狂猛干,也任是女皇陛下跟着都没关系,只要您能把小人弄的了出来。就算女皇陛下赢。”

 妃裳雪红轻勾道:“那你打算如何判定本女皇是输呢?”文征卿大是激动道:“女皇陛下要是在三百回合之内,没有用玉足让小人出来,或者被小人干着您的玉足,给忍不住干的出水来,就算您输,小人还不知道女皇玉足看着人,可别是中看不中用!”

 妃裳雪指尖挑着自己长发红道:“赌注如何?”文征卿猛然起身道:“要是女皇输了,就下您这高跟莲鞋送与小人,也好留做纪念!”

 妃裳雪冷笑道:“那如果是本女皇赢了,我也不要别的,就只需要拿你裆里边的凶狠宝贝一用,正好皇宫里边缺个幽默风趣的人,假如有安乐公陪在本女皇身边,也可算是深宫寂寞,不会无聊了…”

 文征卿一听这话,顿时脸上红白一阵,偏偏衣袍里边又又热,大是难受,而坐在椅子的妃裳雪也似胜券在握一般,仙子美眸含着讥讽的笑看他模样,一袭黄衣纱裙包裹的高挑身材,散发着难以拒绝的惑。

 尤其是翘起来的高跟玉足,也以挑衅姿势对他帐篷晃来晃去道:“不敢吗?”文征卿好像打定主意,大步冲她走了过来,短短距离内,已是汗如雨下。端坐绝美的妃裳雪,却是从容控制全局,一切尽在掌握之中。

 就当再差一步时,文征卿紧绷的身子突然如释重负,咽口水道:“如果小人输了,不会真的要割了吧?”她绝美一笑道:“君无戏言,你说呢?”

 文征卿权衡厉害,犹豫不前的耍无赖道:“我这之前已经了一次,现在元气大伤,恐怕不能发挥全力。

 等回去好好买上两斤,补上一补,再来跟女皇陛下一较长短,毕竟这胜之不武的事,女皇陛下是肯定不屑于做的。”

 她明明神色冰冷,却是把玩自己美女玉手,漫不经心道:“如果要说认真的,我是康国女皇,你安乐公则是我座下子民,知道你放不羁,可也想让你明白君臣有别的尊卑顺序,你懂吗?”

 文征卿咳嗽道:“女皇陛下教训的是!”妃裳雪抬起美眸,红含笑道:“只说我夫君少年英雄,生的一叫人爱如性命的长巨物,便是本女皇这般仙子女神,他也能持续鏖战而不

 即便如此,也没敢说能在女皇玉足坚持三百回合,更别说你这凡夫俗子了!”文征卿紧张的咽口水,裆里边被风一吹,冰冷难受道:“待小人回去好好休养休养!”

 妃裳雪此时此刻美丽起身,一袭黄衣纱裙高贵至极,裙底高跟玉足走过的地方,清脆至极的踏过船上地板声响。这个时候船外清风明月正好,城中繁华依旧!

 ***设在城外的第三天讲学,比之前两次更热闹了许多,谈起为人抱负的话题来,很多人都是滔滔不绝。经历昨天船上的事后,一向喜爱凑热闹,抢风头的文征卿更加活跃,东扯西聊的吹嘘卖弄。

 因是这些人不久将要远行故土,临行之前特别的放纵欢笑,尽是娱情多。这场众人聚会直到天色渐沉的时候,才恋恋不舍的众人分手离开,从来都是稳重的季言,这次也喝多了酒,倒在山林里边被人扶进马车里边,晃晃悠悠的离开了。

 一道道众人身影缓缓消失在夕阳余晖里,预示着今后将各奔东西,在景如画的地方,独身孤影的妃裳雪,站在碎石滩上,远望大片芦苇。

 无数高山蜿蜒起伏,作陪衬托,泛着银练光泽的河水奔腾而去,花浮沉,一派好景在眼前时候,大煞风景的文征卿,掂着没喝完的酒坛子,一手烧,歪歪斜斜的凑了过来道:“女皇陛下,怎么一个人在这里看野鸭子啊?”

 妃裳雪回眸一看,又转身看着水面上漂浮的野鸟道:“那你过来做什么?”文征卿打个嗝,舒服惬意的躺在碎石子上,翘起二郎腿,俩眼眯着落高山道:“我这自然是过来舒坦舒坦了,喝了大半天的酒,好不容易把季言给灌醉了,舒坦,真他娘的舒坦!”

 她丝毫不理会这人糊涂样,只淡启红道:“也不说人家季言前程似锦,而你混吃混喝,到了现在都还赖着不走,莫非是真想当个安乐公?”文征卿神色发亮,来了兴趣道:“他顶多也就是个治理州郡的前途,而我这安乐公,可是大大有本事的人,女皇陛下要是重用我留在定州,说不定混个丞相可以当当。”

 妃裳雪美目瞪他一眼,想起今后事情却笑道:“反正你也再不用看到我这女皇陛下了,跟你又何必争那言语之利?”文征卿猛的偏过头,急忙说道:“为什么不能见?”  m.nIuDUn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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