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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0章 把墨迹吹干
 她写完,周宁看了看大乐道:“馨儿,你猜你姐姐在纸上写了什么?”馨儿来了兴趣,歪着俏脸想了想道:“不是诗。就是词了。”

 周宁瞧向她,满脸笑容道:“那你说说,是什么诗,什么词?”馨儿伸出手来掩嘴笑道:“八成是…咯咯,不说啦,人家不说啦!”楚嫣噗嗤一笑道:“你这丫头古灵怪的,心里想的真如孙大圣,一个筋斗云。就要飞到十万八千里去了!”

 一句话逗得二人嗤嗤笑,周宁笑的忍不住,急忙跑过来扯住她玉手,笑的弯下道:“好馨儿,且来看看你姐姐写的是什么。”馨儿嘻嘻笑着,跟周宁过来,低头往纸上一瞧,嘴里念道:“坏丫头,该罚你饮酒三杯…”

 一句念完,猛的反应过来,转身就要逃,周宁早已把她搂在怀里,馨儿满是不依的娇嗔道:“坏人坏人,联合姐姐欺负人家,这酒人家不喝!”

 楚嫣优雅倒了一杯酒,美丽妩媚道:“好妹妹,让相公嘴对嘴喂你喝,你还要说什么?”怀里温香软玉兀自满是不依,如水青裙被她踢的凌乱,大眼睛水灵灵的,娇撇着嘴儿道:“人家不要,人家不要,唔…”小嘴被吻住之时,一股酒水也跟着了过来,喝完酒后,馨儿满脸通红,娇滴滴的坐在周宁怀里道:“姐姐,人家头晕…”不待楚嫣说话,周宁急忙道:“相公抱你去上。”

 馨儿咯咯一笑,秀足踢着裙子道:“嗯…”抱着她去了上,馨儿满面娇媚之,长发几分凌乱的摊在枕上,衬着一张娇美可人的容颜,红吁吁,白生生的玉臂轻掩水绿抹,襦裙香,玉臂轻掩下,衣内酥更是起伏不停,瞧的周宁忍不住捉开她玉臂,更把脸埋了进去,拱着她酥享受起来。

 口鼻中满是温软芳香,埋在她酥中的脸更是处在温柔乡中…楚嫣专心致志的在桌边写字,窗外大雨倾盆,雨水哗啦啦倾斜下来,烛光昏黄,楼下未及带伞的行人,在雨中急忙跑着回去,水花溅,门前水湖珠雨洒。

 她字迹颇为秀美,写的字体端正好看,更有一股柔媚之意,提笔之时仿佛浑然天成,行云水,纸上一首雨夜诗很快便写了出来,君问归期未有期,巴山夜雨涨秋池。何当共剪西窗烛,却话巴山夜雨时。

 这首古诗传甚久,短短几句,诗人已生灵活现的展现出了巴山雨夜景,此时此刻,这首诗却颇是应景了,每一首诗,其创作时都有诗人或心中,或眼前的景,它或许是心中遐想。

 或许是亲眼所见,有感而发,但写出来的诗却是真真切切的,从诗的每个字,每一句,极短的话语,所包含的意思却是一目了然,各种情感亦是跃然纸上。品诗,读诗,从而似已体会到诗人提笔写作时。

 那股山中秋雨来临,窗外绵绵雨水,房间烛光微弱中,诗人独自面对凄冷雨夜,有感而发,提笔而就,不论是友人。

 或是子,想来都是回味无穷的。大雨来的突然,来的也急,让回家的行人,个个高举衣袖遮在头顶,急急忙忙往家里赶,远处群山闪电大作时,一瞬间亮如白昼,更见山的那一边,一层一层乌云笼罩,满山青翠,雨水哗哗啦啦的浇彻下来,丝丝细粉飘在桌上,不知不觉中,已是了半角素纸。

 楚嫣对这纸甚为爱惜,因这纸上有她写的字,轻叹之时,雨粉点点滴滴落在纸上,字迹也有了几分润,本想关上窗户,窗下人间百态,一目了然。

 万家灯火,各种各样的人,组成了这片眼前世界,形形,必然各不为同,雨粉飘飘着随风夹杂了进来,外边避雨的人渐渐少了起来。

 直到一名白白净净,戴着布帽的书生出现在眼帘,那书生满脸痕,全身透,透的衣服紧紧贴在身上,衣下的身体,看去有几分油腻,躲无可避时,只好躲在窗檐下,两手拧着衣。楚嫣的笔支着俏脸,一时瞧着那书生出了奇,白衣书生拧着拧着。

 突然抬起头顺着窗户看来,目光相对的一瞬间,只见高楼之上,那犹如待人采摘的娇花,处在诗词画意般的女子,长长的秀发间斜一支碧绿簪子。

 她的眼睛很漂亮,目光清澈写意,像水一样明静,气质优雅富有书卷气息,纤纤素手抚着脸颊时,似遐想,似沉思,似赏雨,似出神,更有几分落落大方,深闺才情。

 书生瞧的出神,楚嫣随意看着别处的景,湖中许多小船停在岸边,风吹雨淋,船里空无一人,供人欣赏湖景的画舫,静静停在湖面,风雨之中,隐隐约约有谈笑之声…

 闪电,大雨漂泊,古路,人影蹉跎…娇媚的轻,同样处在这个雨夜,纱深处,女孩儿蹙眉娇,男人辛勤耕耘。

 她长发散滩在枕上,玉臂攀着他脖子,秀足踢的素裙散,雪白玉腿无力伸出纱之外时,男人的腿紧跟过来,彼此纠,馨儿阵阵急促娇,求饶之声不绝于耳,听来销魂醉人,一时绵无限…

 楚嫣回眸看去,馨儿求饶更急,听来更媚,相公不要,饶了人家…姐姐救我,呜…馨儿要死了,姐姐快救我…窗外大雨愈急,她往楼下看去,来来往往的人,这人世间最是这样,忽而她忍不住笑了。

 那书生看在眼中,更有几分欢喜,竟然几分舍不得离开了,直到她转身离去,投入纱深处,窗依旧未关,看的着,看不见的,一如既往的呆在这里…楚嫣拿出小葫芦,供馨儿喝了水,探出手摸摸她脸道:“坏丫头,可美了你?”

 馨儿啊呜一口,咬住她手,含糊不清道:“人家…美不美,偏不告诉你!”她缩回手,把小葫芦递给了周宁,周宁喝了几口,笑望着她道:“外边这么的雨,现在也睡不着,能为相公写一首诗吗?”

 楚嫣脸上一笑,难以置信道:“相公今夜怎么这么好的兴致?”周宁望着她明眸道:“因为,最是凝眸无限意,似曾相识在前生呢。”

 楚嫣拿来纸笔铺在梳妆台,眼睛深处几许笑意道:“相公请说吧。”周宁胳膊枕着头,目中恍惚道:“独在异乡为异客,每逢佳节倍思亲。

 遥知兄弟登高处,遍茱萸少一人…”他语气真切,楚嫣听的亦是娇躯一颤,手儿提着笔写就时,一行秀美楷字淌在纸上,她拿起素纸,咬着红,字字念道:“独在异乡为异客,每逢佳节倍思亲。

 遥知兄弟登高处,遍茱萸少一人。”她一首诗念完,再看之时,馨儿呜哭道:“听来好伤感。”

 周宁抱紧她安慰道:“好馨儿不哭。”馨儿趴在他怀里呜哭泣,周宁抱紧她,目中润道:“好馨儿,永远都有相公疼着你…”馨儿哽咽的语不成声道:“永远都不要分开!”

 楚嫣摸摸她头道:“傻丫头,一首诗而已,你哭什么呀?”她说着美丽道:“哎,不过既是相公今夜雅兴很好,嫣儿也写一首诗来,助兴。”她提笔写就之时,笔墨生香。

 不过片刻一行行如蝶楷字展现在纸上,她提起纸来,轻抿红在纸上吹了吹,把墨迹吹干,那姿态,要多美就有多美,语气淡雅道:“不是爱风尘,似被前缘误。花落花开自有时,总赖东君主。  m.nIUdUn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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