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依然进了擎校
娜捶了我一拳微笑着笑话我说:“你连你女儿的醋都吃啊?”我抱起小梦,装作振臂呐喊的样子小声喊:“打到我的情敌李小梦!”小梦大声叫:“打到臭爸爸!”怕路上堵车,我们三点多就出发了,娜说要是去的太早了。
就到中关村逛逛,顺便再帮我挑个新电脑,结果周
路上还真不是很堵,很快我门三口人就开车到了地方,看看表,才4点,订的6点的饭,时间还早,我们就直奔中关村开了过去,在电脑城里正挑着电脑,小梦开始吵着要吃麦当劳。娜哄着小梦说。
一会就要吃饭了,有蛋糕要吃呢。我说,孩子要吃就给她买一个汉堡吧,蛋糕还可以带回家。
也不会浪费,娜见拗不过我们父女俩,只好点头答应。这附近的麦当劳的生意还真是火爆,人山人海的。娜领着小梦去排队,我内急,急忙跑向卫生间,我正在撒
,忽然在我旁边那个小便池的男人脖子上的东西引起了我的注意。
那是一个镶着铂金的翠绿色玉坠子,看起来和这个五短身材,胖嘟嘟的30多岁男人极不搭调,这明明是女人戴的东西嘛。斜眼再仔细看,猛
了一口凉气,那坠子不正是我送给娜那个吗!
那人注意到我在看他,猛一抬头警惕的瞪着我,我立刻认出,这不正是我苦苦找了一个多月的胖林子吗!我出院后就再没见娜带过这个坠子,原来是那天他们欺负娜的时候被这个畜牲给抢走了!
他在欺负娜的视频里的样子,刻骨铭心!我没声张,虽然心里早就激动的不成样子,但我还是
出礼貌的微笑,点点头,提上
子若无其事的走了出去。狭路相逢!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就在我已经放弃了找他的打算准备安心和娜重新开始新生活的时候,他居然自己送上门来,他不认识我,而我早把他那张狗一样的脸铭刻在脑海中,现在我在暗处了,他妈的我现在有主动权了!
大鹅说的话,娜对我的嘱咐,我瞬间都忘得干干净净,脑袋里复仇的火焰急速复燃起来,我四处寻找着可以用的家伙。门口的水牌架子是金属的,但是太笨重,我担心打到他一下,再轮第二下他就跑掉了,麦当劳里面的椅子都是固定的,服务员手里的扫把居然是塑料的,靠!
居然连一个合适的武器都找不到!娜和小梦已经找到了个位置,小梦在拿着个汉堡开心的吃着,娜看到我出来,却立刻注意到我脸色的变化,紧张的环视了四周,似乎她也预感到了什么,胖林子就在我身后也走了出来。
他没往娜那边看,径直向门外走去,娜却立刻认出了他,惊恐的捂住嘴,抱起小梦向我追过来。我已经大踏步跟着胖林子走了出去。“海涛!”娜一手抱着小梦,一手死死抓着我的衣服急切的叫“海涛!你别犯傻!”
眼看着仇人就要消失在人群中,我意识到,如果这次放过他,再想找到他,绝非易事!我甩开娜,快跑了几步冲到胖林子身后,一把掐住了他的脖子,大吼一声:“胖林子!”他吓了一跳,一脸莫名其妙的奋力想挣脱我的抓控。
“谁啊?你谁啊?”我已经红了眼,猛地一拳砸在他的脸上,他嚎叫着捂住脸,拚命的挣脱我,撒腿就跑。娜这时候也追了上来,把小梦放在一边拚命的抱住了我,大叫让我冷静下来。胖林子一边跑一边回头看看,也应该认出了娜。
他跑得更玩命了,一转弯就不见了。我不忍心再次甩开娜,只得大声咒骂着胖林子,蹲在地上。娜见我不再追胖林子,才缓缓的松开我,揽过小梦又搂着我的脖子气
吁吁的对我说:“海涛!
冷静点好不好,咱不是说好了不再找他了吗,你要是出事了,我们母女怎么办?你看看小梦,你抬头看看你的女儿啊!”理智再次战胜了冲动,我抱着那和小梦痛苦的说:“我真没用,作为一个男人,连自己的老婆孩子都没能力保护好,让你受那么委屈,受那么多罪。”
娜大哭着说:“你说啥呢海涛,我们这不是
好嘛!求求你不要再犯浑了,我和小梦都要吓死了。”旁边看热闹的人越聚越多起来。
嘻嘻哈哈的看着我们三个蹲在地上哭。我调整了一下心情,逐渐冷静下来,扶起娜,把小梦也抱起来,挤开哄闹着的人群向大厦后面的停车场走过去。
***转过大厦,还有不远就是我们停车的地方,刚走到一个超市的门口,突然娜好像意识到什么回头看了一眼,猛然尖叫:“海涛快跑!”
然后她用尽全力把抱着小梦的我向旁边一推,一个黑影闪过,娜随即被人用一个十几厘米见方的木方击倒在地,头上立刻涌出一股殷洪的鲜血。
我定神一看,胖林子带着两个帮手每人举着个木方子追了过来,那三个人高声叫骂着全然不管我怀里还抱着孩子,木方雨点般向我砸了过来。
我很快也给打到在地,我只顾拚命的护着小梦,头上被重重的打了好多下。血热乎乎的
淌在我的脸上,我的眼睛被糊住了,什么都看不见,只好费尽全身力气拚命的爬起来跑向超市,刚把小梦推到超市里面,胖林子三个人就疯狗一样追了过来。
没了小梦的羁绊,我也是个180的东北大汉,我抓起超市门口的一条长凳和他们几个扭打在一起。没几个回合,我再次被打倒在地。娜也满头都是血,拚命的冲了过来抱着一个家伙的
就咬在他的胳膊上。
那家伙嚎叫着用力踢打娜。娜的牵制让我有了一丝可乘之机,我瞅了个空档,爬起来冲向超市门口的西瓜摊位,抓起一把切西瓜的长尖刀冲向那个已经抓着娜的头发不断踢打的家伙,揪着他的领子在他的后
上就是一刀!
那家伙回了下头,才发现我手里多了把刀。捂着
上的伤口扭头就跑。我才懒得追他,胖林子咬牙切齿的举着木方向我冲了过来,
前好大片无遮挡的区域啊。哪里是心脏呢?
就在我的头上被
面又是重重一击的同时,我手中的尖刀已经深深扎进了他的
膛。另一个人,见事不妙,扔下木方就跑。我抓着已经开始瘫软的胖林子,把刀猛的拔出来。
他的脸开始扭曲,死鱼一样的眼睛绝望的看着满脸鲜血的我。娜似乎尖叫着什么,我完全听不清了,举起刀,对着胖林子的
膛再次扎了下去。
好像还有小梦的哭叫声,我也没意识了,拔出刀,再扎下去,好像有听到警笛声。管他,再拔出来,再扎!一刀,再一刀!
再来一刀!直到我被掀翻在地,警
皮鞋一股脑向我招呼过来。我还是在木然的做着挥刀的动作…再次醒来,就已经在看守所里了。
我被闻讯赶来的特警打的很惨,中关村那里是要害地带,当街杀人,当场擒获,他们都急着立功呢,能不卖力的招呼我嘛。
我时而清醒时而昏
了4天才完全清醒过来,警察只是每天都会过来看看我能不能接受审问,也会扔进来一些消炎药让他们帮我吃下。浑浑噩噩的在看守所里过了大概10几天,我第一次被提审了。
不过,提审我的警察超出我想象的文明,他们既没打我,也没骂我,只是详细的询问我当时的情况,我知道我是在劫难逃的,索
准备连之前的两条人命也都供认出去。
可是就在我刚准备说,我还有些事要
代的时候,提审我的一个胖警官突然打断了我,然后低头和另一个警察耳语了一会,另一个警察就走出去了。审问室里只剩下我们两个。
他小心的抬头看了看屋顶角落里的摄像头,背对着摄像头在一个纸条上写了几个字,用身子挡着给我看了一眼。
“不要
说,你还有救”我立刻明白了,看来一定是大鹅或我家里人进行了操作。大鹅家里几乎都在公安司法部门工作,不过他家的势力都在哈尔滨。
难道在北京也能派上用场?不过不由得我迟疑,我父母和娜的父母都是普通的机关干部,几乎没什么关系势力,在哈尔滨出的问题他们都解决不了,更不用说在首都这种地方了。
在北京办事,你光有钱是没有任何意义的。有人没钱还是没意义,两样都有,也要看运气。有可能把这些都帮我办到的,就只可能是大鹅这个好兄弟了。
我们上小学和初中都是同学,他老爸当时是我们那里的公安局长,这哥们长得瘦高,脖子特别长,我们就给他起了个外号叫大鹅,实际上他姓范,我们高中毕业那年他老爸升官去了省里,他家就都搬到哈尔滨。
他学习不怎么样,但是依然进了警校,毕业就直接安排到香坊派出所工作了。我们是近三十年的朋友和兄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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