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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虽穿着铠甲
 高缓过劲来,很快便看出我的犹豫,不顾身子依旧瘫软无力,娇声道:“再来,我还要。”仿佛是正在最紧密结合的两人之间,心有灵犀一般。

 我也瞬间明白了高的用意,柔声道:“不用管我,你的身子要紧。”无尽的柔情意在眼神间传递,高不知从哪来的力气,忽的将我掀翻,如骑马般在我身上。

 坐直了身子,高轻柔地抚摸了一下自己的小腹,那星光闪烁的眼神,就好像在其中的不是我的,而是一个稀世的珍宝。

 “你常跟我说众生平等,那么给与我快乐的人,我自然要用快乐回赠。”说出这话的高,像极了佛经中那普度众生的菩萨,她悟了。

 “是我着了相,请吧。”我放空身心,周围世界渐渐远去,只余下高扭动肢带来的愉,充斥着我的内心。

 每动一下,高下身腔便揪着用力一,仿佛不把其中的汁榨出来,誓不甘休。

 即是空,空即是,我默念几句心经,可越念越觉得不是个味儿,眼前这活生生的身美人,下身真真切切的快之感,怎么会是虚无呢。我顿时烦躁起来。

 猛地抓住眼前跳的雪白球,间用力一下下上,刚拱得高身子腾起还未落下,下一便又跟了上来,直顶得高花枝颤,呻声时断时续。

 “怎…怎得…这般厉害…真…真…美死了…”顶了数十下,我又抱着高将她在身下,下体照着一顿狠捣,不一会儿便捣得水声涛涛。

 高声弱了下来,身子下面的褥单已被汗水打了一片,原本遍布红的脸上此时也有些苍白,忽的身子轻颤,花心里又吐出一泡汁。

 被温热的汁一浇,我猛地将顶到最深处,口一开,一股股灼热的而出,在女孩最深处留下了我的烙印。两人拥着彼此休息良久,高依旧拿手指在我心口画了几圈,先开了口:“我惹着你哪里了,怎么凶成这样。”

 我扫了一眼屋内,二公子不知何时没了踪影,只有小姝依旧在边侍立,窗外天空已经微微泛白,漫长的一夜即将结束,梦该醒了。“我想回去了。”我淡淡说道。

 高闻言大吃一惊,眼圈一红,委屈道:“我哪里做的不好,你就说嘛,何苦说这凉薄的话。”

 “我做下的罪孽太重,该有个了结。”我捡起散落边的僧衣,一件件穿上。高跟着坐起身,急道:“你要做什么!”

 “回去忏悔受罚。”我从没有像现在这样渴望再见到师父,想再听到他的教诲,甚至责骂,但这些都已成了奢望,在那边等着我的只有一个结果,便是逐出师门。

 即便如此,我还是要回去,当初入佛门时清清楚楚,此番做不成和尚了,也要明明白白,算是同师父和师兄弟们有个代。“小姝,拦住他!”

 小姝依言堵在我的身前,脸上神色复杂,悄声道:“这样一走了之,你让小姐怎么办?”“让我留在这里,陪在你的小姐身边,做一个不见天的面首,这便是你接我来此的目的么?”

 我反问道,目光灼灼地看向小姝。小姝眼神一颤,低下头一言不发,显然自我进到房府后,事情的发展便如缰野马,远远超出了她的控制能力。

 “马车已备好,你去府宅大门外等我。”悄然丢下一句话,小姝便闪开身子。我愣了一下,感激地看了她一眼,随即朝房门走去。“你敢踏出门槛一步,便永远不要回来了!”

 听到身后高凄厉的叫声,我强忍着心痛,迈出门去,也许断了这段孽缘,对你我才是最好的结果吧。来到府外,果然有辆马车停在大门口,唯独不见车夫,等不多时,小姝便气吁吁地跑了出来,到了近前便叫道:“快上车。”

 蹄哒蹄哒的马蹄声在空旷的街道上回,坐在车厢里的我和驾车的小姝,一路无言,虽只隔着一道车帘,却像隔着一座大山。“你讨厌小姐么?”小姝终是没忍住,打破了沉默。“怎么会讨厌…”

 “小姐其实可怜的,你不该这样对她。”“我配不上她,那二公子论才貌家世,哪点不比我强上百倍,那人才是她的良配。”“可小姐喜爱的人是你啊。”“我不过是个玩偶,一个的工具。”小姝没再说话,只是幽幽一叹。

 到了城门外,小姝跳下马车,把缰绳交给我时,忽然问道:“你还会回来吗?”回来?未来将会如何,我心里一片迷茫,犹豫几下,终是没能作出回答。小姝见状神色一黯,轻一跺脚,转身跑回城门里去。

 我蓦然顿悟,大声叫道:“我一定会回来的!”“因为我真正喜爱的人,是小姝你啊!”再看时,哪还有小姝的身影,迟到的话语在刺骨寒风中,转瞬间便消散无踪。

 ***北国的冬天,暖实在难见,自出了长安,一路上寒风呼啸,到洛时风停了,天空中竟又飘起了雪花。

 街道上的行人对这鬼天气早已司空见惯,路两边的小摊小贩们也淡定地支起小棚,只有下学归家途中的孩童,兴奋地追逐打闹,为这斑驳破败的冬日,添上几分生机。

 自进到洛城里,我抓住缰绳的手便止不住地发抖,凛冽寒风并不足惧,唯独心中的寒意越发浓重,白马寺越来越近了。

 明明已经做好了面对一切的准备,可临到近前,却又生出怯意,是还存有师父能网开一面的希望么,对啊…师父看似严厉,实际上是心软意活的在世活佛啊。

 我猛地甩甩头,将那不切实际的想法清除出去,已经犯了重戒,不去用心忏悔,反倒想去利用师父的偏爱,为自己罪,简直无可救药。马车停在台阶前,不知是哪位大员来此上香祈福,大门外列着两排卫军,站姿齐整纪律严明,视之令人胆寒。

 “么儿,站住!”一进门便见到正在扫地的么儿,哪知他一见到我,丢下扫把扭头便跑。么儿停下脚步,悻悻然道:“师兄你回来了…”“怎么见我就跑,这些卫军怎么回事,是有宫里来的客人么?”

 “领头的是个将军,好像是来找你的。”我心里咯噔一下,忽然有了不详之感,忙问道:“我被房府接走的事,你和师父说了?”“这我哪敢啊…你走后,就只窥基师兄来问过。”

 “你都说了什么?”“只说你被房府接走,窥基师兄说你定是去讲经了,师父那里自有他来掩饰。”

 我心中稍安,有师兄帮忙打掩护,自是不会出什么问题。赶走了么儿,我来到后院师父的禅房,见到房门外一左一右立着两个卫,我忽感不妙。

 正要悄悄离开,房门突然打开,走出一个人来,这人瘦高模样,脸色鸷,虽穿着铠甲,却没有一点将军的气魄。

 那人苍鹰一样犀利的眼睛,瞬间便捕捉到站在门外的我,随即自怀中取出一幅画像,略一对比便道:“你就是辩机?”被那犀利的眼神盯得心惊胆颤,我摇摇头,往后推了几步。  m.nIUdUn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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