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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这一瞬间
 “拦不住,她说了一个下午的汗,身上和头发都臭了。”管家擦擦汗,他们哪里能拦得住小公主。“泡多久了?”顾修年问。

 “快一个小时了。”“你让阿兰她们把她弄起来,”顾修年下了命令。一阵兵荒马后,等顾修年走进顾怜的卧室。

 她已经穿着薄软的绸缎睡袍,趴在上让阿兰帮她吹头发。漂亮的脸蛋还是红扑扑的,不知是因为发烧,还是因为泡澡。见顾修年走进来,顾怜眼神有些闪躲,像极做错事的孩子,很是心虚“爸爸。”

 顾修年有些心软,但嘴上还是严肃地批评道:“发烧还泡这么久的澡,身体不想要了吗?顾怜嘟着嘴,小声反驳道:“可我真的很难受啊…浑身念念的。”

 她用着娇娇软软的声音对顾修年说话,顾修年心头的火立时就灭了,也气不起来,最后只能无声地叹口气。

 然而,因为泡澡洗头的缘故,没过多久,顾怜又发起热来,一量体温又是三十八度多。顾怜躺在上被喂了粥和退烧药,又迷糊糊睡着,再次醒来时,已经是深夜。

 房间里亮着一盏昏黄的壁灯,到处都很安静,她有些害怕地将身体蜷缩成一团,但很快发现,爸爸就坐在落地窗前的沙发上,正在用平板看资料。

 “爸爸…”她哑着声音喊了一句。顾修年抬起头,将平板放下,起身走到边,问她:“怎么样,还难受吗?”“渴。”她说。顾修年给她倒了杯水,扶她起来喝。顾怜睡了大半晚,身体都睡酥了,绸缎睡袍也是松松垮垮。

 她软绵绵地靠着爸爸的身体,低头去喝水,可能是倾身的缘故,睡袍的领口很丝滑地从她一边的肩膀溜下去,出精致的香肩和锁骨,以及半截鼓子。顾怜的脸一下涨红了,她想伸手去理好,但手臂软绵绵的,完全使不上力气。

 而爸爸则是一手扶着她一手端杯子,也没能空出手来。昏黄的壁灯让空间变得暧昧,光线落在顾怜白皙的皮肤上,像是为她肥硕的子加上一层旎的滤镜。寂静的深夜里,父女两的呼吸变得格外清晰,急促的,沉的。

 “喝吧。”顾修年哑声催促。顾怜顶着一张滚烫的脸,张嘴含住杯口,就在这时,她那松垮垮的睡袍像是终于支撑不住,宽松的领口彻底从她子上滑下去…

 ***昏黄的壁灯为白皙的打上柔光,像加了一层让人目眩神的滤镜,浅粉晕和头,看起来就像甜美可口的果冻,水润Q弹,在空气中微微颤动着。感的头一碰触到微凉的空气,立时变得凸起立,像在渴望旁人的碰触。

 少女的房,唯美且。顾修年的视线一扫而过,第一时间就将脸转开。顾怜羞得面红耳赤,咬着牙,抬起酸软的手臂,匆忙将睡袍的领口拢好。

 可衣料实在是太过丝滑了,刚拉回肩膀上,又再次溜下来,这次溜得更彻底,几乎是两颗子同时暴出来。

 顾怜羞得很想一头扎回被窝里。“别动。”顾修年沉声说了两个字,将杯子放回头,才伸手过来帮她整理领口。

 顾怜撇开脸,呼吸急促,口快速地起伏着。男人抬手理她的领子时,手指不经意碰触到她的尖,顾怜倒一口气,身体微微轻颤起来,顾修年看起来依旧冷静,嘴紧抿,低头给她系上带,才说:“睡吧。”

 顾怜红着脸,偷偷看爸爸,小声说:“爸爸,你别走。”“嗯…不走,你睡吧。”顾怜这才掀起被子,重新躺进被窝,她心跳很快,意外被爸爸看光子,觉得有点羞,但更多的是觉得安心。

 在生病的夜里,一向冷酷的爸爸,愿意留在她房间里陪她,让她觉得很幸福。重新入睡的顾怜,睡得不是很安稳,断断续续地做起噩梦了,每次生病身体不舒服。

 她都会做噩梦,梦到自己被扔在一个无人且黑暗空旷的空间里,她怎么叫都没有人答应,她在黑暗中奔跑了,哭喊着…不过这次噩梦并没有持续很久,她很快就被爸爸摇醒。

 醒来才发现,整个人都汗津津的,后背几乎透。“爸爸?”“怎么了?很难受?”顾修年的手还松松地搂着她的手臂,没有松开。

 “我…做了个噩梦。”她小声说。顾修年楞了两秒,安慰道:“只是个梦,没事的。”顿了顿,他又说:“你很多汗,得换身衣服才行。”

 “嗯。”见她一副柔弱无力的模样,顾修年起身走进她的衣帽间,在放置睡衣的柜子里取下一件跟她身上差不多款式的绸缎睡袍,是短款的。将睡袍放到上后,顾修年问她:“需要帮忙吗?”顾怜摇摇头。

 顾修年便转身走到房间的台前,打开推拉门走出去,又顺手将门合上,然后站在寂静的夜里,点燃一烟。顾怜手脚绵软无力,但还是撑起身换衣服,她之前是洗完澡就直接穿上睡袍,所以里面什么也没穿。

 这会只需要换一件睡袍,很是方便,等她换完衣服,躺回上,又等了一会,顾修年才完一烟,推开门回来房间里。

 顾怜翻来覆去,好一会才小心翼翼地问顾修年:“爸爸,你能上来陪我躺着吗?”之前生病时,都是妈妈在陪她,妈妈会陪着她睡,在她做噩梦的时候,还会轻声哄她。顾怜刚做了噩梦醒来。

 这会情绪还放松不下来,本能地向爸爸寻求安慰。顾修年楞住,和18岁的女儿同睡一张,这实在过于亲近。

 在他的印象中,儿大避母,女大避父,这才是应有的传统伦理,但最近他和自己的女儿,实在有太过的越轨的行为,这是很不应该的。可拒绝的话刚到嘴边,看到女儿楚楚可怜的模样,顾修年又很快将话咽了回去。

 心想,先哄一哄她吧,等她睡着了,再起身离开也不迟。于是在犹豫片刻后,顾修年从的另一边,掀开被子躺了进去。

 “睡吧。”他又沉声催促。顾怜这才心满意足地闭上眼睛,因为知道身边有人,她情绪很放松,很快又进入梦乡,只是,一开始还能好好躺着,父女两中间隔又两个人远,但顾怜迷糊糊中,会本能地寻找安全感,所以在翻了两次身后。

 她柔软的身体很自然便贴到顾修年身上。***虽然已是深夜,但顾修年全无睡意,他身下躺着的是女儿香软的,怀里抱着的是女儿娇软的身体,种种陌生的感觉,都让他无法安心合上眼睛,他不由得自问:事情怎么会变成如今这般境地。

 像是陷入一个温柔的沼泽里,明知不应该,明知要身,却又一点点地陷入,且越陷越深。自从那次浴缸中将女儿蹭上高后,所有的一切,就都套了。

 思及此,顾修年的内心一阵躁动。这段时间,他的情绪始终处于焦躁的边缘,这是极其罕见的,以往再难谈的生意,都未能让他的内心掀起一丝波澜,又想抽烟了,但怀里的小女人一直往他膛上蹭,他若起身,可能又会将她吵醒。顾修年一瞬不瞬地盯着天花板,将脑袋放空。

 而就在这时,被窝里,顾怜软软地往他怀里缩,侧着身,一条腿抬起来,很自然地搭上他的。顾修年楞了几秒,将手探进被窝里,想将她的腿拿开,却在不经意间,摸上女儿光滑翘的,这一瞬间,像是有电从他手心里炸开,电得他猛地缩回手,她的睡袍下,居然什么也没穿。  M.nIUduN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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