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4章 小陆决不勉強
这个大法用现代的角度来看,其实有点类似现代的催眠术,能够唤醒前世今生的那种催眠术,但是陆萦几番尝试都没什么效果,古代的小陆决到是每次都睡得很香,后来陆萦又想到一招。
就是通过场景重现,来刺
古代的小陆决想起现代的事情,比如说
着他喝两份牛
,让他忙前忙后的照顾自己,又或者让他学习弹琵琶,甚至当他开始习武时,她还借机让他陪自己练擒拿。
但是每次都没有什么效果,反倒是一直演绎现代曾经发生过的事,让小陆决愈发像现代的陆决了,只是到底是没有现代记忆,陆萦有时候便难免会透过越来越像现代陆决的他,去想念现代的陆决。
而这些,随着古代小陆决年纪的增加,他也难免感觉出,自己很喜爱的姐姐好像一直在透过他去想另一个人,而这一切竟让他生出些嫉妒的心理。
小陆决年满十五岁那年,便开始跟随身为将军的父亲征战沙场,每每战赢一场,便亲自用玉石打磨一颗珠子,一直凑满十八颗才用其串了串手串戴在手腕上。
而这串手串在他十八岁那年,才随他凯旋而归,彼时他已经代替战死沙场的父亲,成为了天庆最年轻的将军。
因为家中人得知父亲战死沙场,所以在他还未凯旋而归前,便命人在故陵城选了福祉建了座家寺,每
里由陆萦去拜佛诵经,为依旧在战场拼杀的小陆决祈福,求他能够平安而归。
小陆决回来时,恰逢凛冬,家庙里的梅花开的正好,陆萦身穿红色锦缎夹棉衣裳,外披一件用火狐皮
裹了领子的夹棉披风,从庙堂里
了出来,她今年也满了十八,却生的不似寻常女儿家那般娇俏。
她个头高挑,肤若凝脂,但身姿却生的玲珑有致,不知道是因为跪在佛堂祈了太久的福,还是怎的,气质比小陆决离开时多了几分清冷之意。“你回来了。”陆萦脸上满是平静,没有小陆决想象的那般关切。“嗯…姐姐近来可一切都好?”
小陆决拱了拱手,问道。“都好。”陆萦细细打量眼前的小陆决,除了那头束起的长发,和征战沙场留下的一身戾气,他现在确实与现代的陆决已经别无二致,她目光落在他腕上戴的那串手串上时,才被小陆决抓住了她眼里一闪而过的惊讶。
“姐姐,这手串送你。”他将已经生出血丝的玉石手串从腕上褪下来,托在掌心递到陆萦跟前。陆萦抬手去拿小陆决手里的手串,用手指拨弄着仔细看了看玉石珠子,发现上面的血纹确实与她在现代初次见到这串手串时一样,手不由抖了抖。竟有这般巧合。所以知言道士口中的少年将军便是眼前的小陆决。
而自己就是那少年将军的姐姐了?“这手串你从何处得来的?这珠子上的血纹又是如何生出来的?”陆萦突然厉声问道。
小陆决愣了一下,很快便从容解释道:“这手串是我亲自用玉石打磨出来的,这血纹是我征战沙场,负伤后自手臂上
下的鲜血染上的,许是玉石料子差些,溅上血便渗了进去。”陆萦闻言半天无语。
“姐姐可是不喜爱?”小陆决试探问道。“怎会不喜爱,它见证了你所有的丰功伟绩,属实难得,而且它跟随你多年,又沁染了鲜血,想必是有些灵
,不然姐姐也不会一见到便被它吸引了视线。”陆萦神情如常道。
“姐姐喜爱就好,这本来就是我打磨出来送给姐姐的成年礼。”久经沙场的小陆决说这话的时候,脸上竟难得闪过一抹飞红。
“你当真要送给我?”陆萦问。“当真。”小陆决道。陆萦没再说什么,只手指在玉珠上
了
,随后便将其戴在了左手腕上,其实此时她心里复杂极了,事到如今,所有的事情都和现代曾经发生的事情串联起来。
这让她不得不心生疑惑,她总觉得这并不是无端的巧合,只是她虽有预感事情不简单,却也是想不通其中关键所在,只能先将这手串收下。
陆萦朝小陆决笑了笑,说:“先回家吧,好不容易才回来,定要好好休息一番才好。”小陆决看着陆萦的笑靥有些痴。直到陆萦轻咳了一声,他才回过神来,应道:“好。”随后便执起陆萦的手往家寺门外走去。
“小弟,松手。”陆萦轻轻挣扎。小陆决松开手来,脸上带了歉意“对不起,姐姐,我忘了我这手生的
糙…”
他手心里满是用武器后留下的茧,他以为是自己手中的茧子磨疼了陆萦的手。“不是的,你我二人如今已经成年,即使是亲姐弟,也理应注意男女大防。”陆萦直接点明原因。
她并不想与小陆决有什么过密的肢体接触。小陆决心底莫名闪过一抹失落,但面上却没有显
,而是虚心道:“姐姐教训的是,是小弟唐突了。”
“无妨,以后注意便是。”陆萦说罢,便率先抬脚朝家寺门口走去。***陆萦刚走出寺门便看到了一个有些熟悉的身影,忍不住开口:“你,转过身来。”站在门口的人,转过身,作了一揖,道:“小姐,有何事吩咐?”陆萦看着眼前和知言老道士长得一模一样。
但唯独头发乌黑的人,神情一阵恍惚“你叫什么名字?”“小人无名无姓,因会些术法,便在军中被叫做小师。”这人语气很恭敬。
“姐姐,可是有何问题?”跟在陆萦身后的小陆决问道。“没有问题,只是觉得这个人生的有些奇特,不知他是何来历?”陆萦问道。
“是我在边疆打仗时救下的一个术士,救治好后,发现他生有奇貌,又能掐会算颇有些本事,便将他留在了军中。”陆决解释。
陆萦知道小陆决为何说这人生有奇貌,因为这人的面容和现代的知言别无二致,一脸褶子,像个糟老头子,但却长了一头的华发,乌黑锃亮,而且说话的声音也像个二十来岁的小伙子,这简直太奇怪了。
“小弟,可否把他留下来看守家寺?”陆萦问。“可以是可以,只是他是个术士,恐怕…”陆决有些犹豫。
“所以术士就不能守家寺了?”陆萦笑了笑“这些世俗陈规未免太过迂腐,我倒是认为,只要心中清净,无论身处何地都一样能够修行。”
“将军,我觉得小姐说的对,小人愿意留下来看守家寺。”那人说道。“既然如此,那你便留下吧。”小陆决虽然心有疑虑但还是同意了下来。“今
起,你便叫知言吧,关于这里的一切,我希望以后你都能对我们知无不言。”陆萦意有所指道。
“是。”知言再次作了一揖。随后陆萦便和小陆决回到了将军府。一回到将军府,陆萦也没再和小陆决多叙叙旧,而是声称自己有些累了,想要先回屋休息,小陆决也不勉强,直接将她送到了她的闺房门前,便转身离去了。
陆萦等着小陆决走了,便火速将门窗都关了,然后在屋里点燃了一支蜡烛,把手腕上的手串褪了下来,借着烛光仔细观察着玉珠。
这玉珠上的血纹,越看越和她在现代初次见到手串时的玉珠上的血纹一致,她用指腹在玉珠上使劲
了
,确认这就是沁进玉珠里的,她才若有所思的坐在了椅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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