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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滣角含笑
 “别,江弥…”那样猛烈的入再出,力道几乎要将那热的花碎,靡的水声和拍打混合在一起,没了最后一丝理智。

 每一寸褶皱都好似被抻平,贴着鼓出来的青筋,被不断地碾过、挤,榨出她体内所有的花汁。过渡的高很快就变成了折磨。

 她感觉身体仿佛像暴风中的船只一般摇晃颠簸,自己却完全不能控制。江弥还会于间隙在她肩颈上咬出深深浅浅的齿痕,用疼痛刺让她保持清醒。到后来,不管他说什么她都下意识地从鼻腔里发出一声“嗯”盼着这只喜爱咬人的狗能早点折腾完。

 “邀月…叫声夫君好不好…”他的呼吸愈发重,在她耳边的热气似要钻进耳,仿佛有细软的小舌着耳蜗说话,得她头皮发麻,哆哆嗦嗦地又出一股花汁,她习惯性敷衍地“嗯”了一声,江弥听到她答应。

 等了半响没见她说,便又重复了一遍。这回少女终于有些反应,她缓缓睁开眼睛,眼底似有万千潋滟的水光,那样夺人的美丽几乎立刻摄住了他的魂:“夫君。”

 这两个字从她嘴里出来的时候,仿佛有种奇异的效果,就好像最猛烈的催情药一般,带着无与伦比的甜美的滋味。

 青年不稍微愣了一下,几乎是猝不及防的了,紧接着全身的血都涌到脑袋里去了。烧得他全身上下每一神经都亢奋无比,让他恨不得在这一刻紧紧抱住她,把她勒断在自己怀里,一口一口的吃下去,那滋味极其美妙,高几乎震撼了他全身上下每一个细胞,让他手脚都有点战栗。

 甜美的余韵直到很久以后才慢慢平息,他懒洋洋的抱着少女,在她脖颈上慢条斯理的亲着,亲到锁骨的时候还狎昵的用牙齿咬了咬:“邀月,我还想听一次。”

 少女轻笑了一声,身上满是他留下的痕迹,乌发散在肩膀上,黑白分明、肌肤清透,意态之间惑人难言:“好啊。放我出去,每天都叫你夫君。”江弥的身体明显僵硬了一瞬,温暖的烛光下。

 他一贯俊美凌厉、棱角分明的线条微微有点扭曲,仿佛在因为什么束手无措的事情而纠结,良久才听他缓缓道:“只有这件事…我不能答应你。”少女发出一声微不可闻的叹息:“为何你不听话了呢?”

 空气凝固,熟悉的焦躁和暴戾再次从他心头密密麻麻地爬上来,像毒蛇住了全身。“…因为没用,”冰冷隐秘的震怒在眼底燃烧,江弥一字一句轻柔道“听话没用。”

 他对她千依百顺换来的是什么呢?是一忘魂针,是头也不回的离去,是百年间的不闻不问,是对他避如猛虎,是接下别人的定情信物。青年伸出手,似乎想将她颈侧那缕汗的鬓发掠去耳后。但紧接着“啪”的一声,被邀月抬手挡住了。

 “你不怕我恨你吗?”她说完这句威胁的话就愣住了。那双暗金色的眸子里浮出某种东西,令她心脏某处突然被狠狠撞击了下,泛出难以言喻的刺痛和麻痹,恍若败军无可奈何的溃退。江弥只是停了一下。

 就笑了起来,这笑既有宠溺,又有破釜沉舟的狠气…“爱也好,恨也罢。”“…只要你在我身边就够了。”他不能再次失去她,就像人不能失去神。***

 成婚之后的小半年间她总共也没同那人说过几句话,起初还尝试着安慰开解他,可江弥心魔太重了根本油盐不进,所以后来她每除了打坐修炼就是变着法的给他找不痛快。

 这九宫锁魂阵每一道符咒都刻的是她的名字,其他人来去自如。白他处理政务时会有个名叫霁红的侍女进来伺候她,是夜怜最得意的真传弟子。邀月命她做的第一件事便是去书库为她取本书来解闷。让霁红拿的书自然是《九州神器录》。

 听说在她飞升之后,江弥一度想将这书焚毁,但这是由最后一任仙皇姬羽编撰的孤本,妖道国师苦劝很久才将它保了下来。可当她故意捧着这本书给江弥看时,他却没什么反应,甚至还主动问她有没有喜爱的法宝。

 他可以派人去炼制,她讨了个没趣,自那以后就将他当作空气。江弥倒是会不厌其烦地给她讲外界的新鲜事,偶尔还会给她带来全的消息,但这一切对她来说都没什么意义了。

 二人之间好像展开了一场旷持久的拉锯战,可邀月显然低估了江弥在三百年间培养出的耐,她想赢并不容易。

 魔域即将入秋了。江弥今有事在边境耽搁了一阵,回到寝宫时已是月上中天,他进了寝殿内室,榻上红纱里隐约躺着一个人影。

 他以为心上人已经睡于是轻手轻脚地走到榻边,一掀帏,顿时愣住了…上躺着一个赤身体、眉目秾的少女,与邀月有三分像,倒也算得上绝

 “陛下…”少女见他出现,慌忙跪坐起来,神色有些许慌张和讨好,更多的是仰慕。魔域以强者为尊,任何一个女子都愿意为魔皇献身。

 更何况这一代魔皇不论是修为还是姿容都是举世无双。江弥起先没反应过来,而后瞳孔几乎瞬间就变得猩红,浑身煞气暴涨:“你找死吗?!”

 那一刻他只觉得心中最珍藏的角落被人强行染指了。上的少女被他抬手一挥连人带被褥一起掀落在地。

 他周身倾泻出的威压让趴伏在地的少女抖如筛糠:“陛下饶命!陛下饶命!”男人猩红眼瞳深处泛着可怖的杀意,咬牙切齿地问:“谁派你来的?”

 下一秒,一道清冷的声音在侧面响起,像是一盆冷水对他当头浇下…“是我。”邀月整个人被偏殿垂拱门上悬挂的轻纱遮挡,好似已经在那里站了很久。

 她开帘子一步步向他走来,间绯苏随着她的步子拂过来又过去,朦胧的烛光映出她边隐约的笑意,那笑意竟然无比的嘲讽和疏离。

 她手里拿了件长袍随手扔给发抖的少女,示意其离开。“邀月…”一瞬间他心里似被刀割过,手背暴起青筋,硬硬的、酸酸的东西卡在喉咙里。

 他的声带都在痉挛颤抖“你要干什么…”“魔皇陛下不喜爱这样的吗?”她眉眼弯弯,角含笑,言辞之中却透出一股让人非常不舒服的讥诮和戾气“那我明再重新挑一个吧。”

 江弥看向她的眼神,仿佛要把她生活吃了一样森得瘆人:“你什么意思…”邀月在他身前站定,似乎对他的怒气毫无察觉似的,目光中仍是不加掩饰的戏谑和叹息:“你执念太重了。我是在帮你啊。”

 他的心蓦地被一种无以名状的情绪攫住了。有点苦闷也有点悲哀。没有人会比他自己更清楚,这执念是解不开的。

 青年倏地俯身暴的吻住了她,那漂亮红润的间吐出来的每一个字都可以是一把锋利的刀子,狠狠的、穷凶极恶的撕裂他的心脏。  m.nIUdUn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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