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心里只有
但辛谣又想到覃聿鸣为了自己付出这么多,她不能像温室的花儿一样一直躲在他身后,应该要站出来和他一起抵抗外界的阻拦,用她自己的努力让他们认可。
辛谣和覃聿鸣到包间的时候,里面已经坐着十七八个男女,每个男人怀里都搂着个女人,有的是他们的女朋友,有的应该是叫的陪玩小姐。
辛谣不喜爱他这群朋友的原因之一就是觉得他们太滥情了,就算是被标签为女朋友,辛谣每次见到的人都不一样。
覃聿鸣作为几人身份最高的象征,一出场原本玩乐的人都停了下来,客气有礼的跟他打招呼,仿佛没看到辛谣一般,眼神直接从她身上略过,只有林桥热情的叫了她一声嫂子。
寿星是个纨绔二世祖,来为他庆生的都跟他一路货
,包间内视线昏暗,一片嘈杂。烟味、香水味和酒味相撞,让人像是置身一个充斥烟雾的
仄房间,很难受。
包间内唱歌的唱歌,玩骰子的玩骰子,拼酒的拼酒,甚至有的男女亲着亲着直接去包间的洗手间解决。辛谣紧挨着覃聿鸣坐着,一身的不自在。中途好几个人来找覃聿鸣喝酒,想让他加入游戏局,都被覃聿鸣拒绝了。来人一脸失望,怨怒的看她一眼。辛谣知道覃聿鸣是为了自己才这么扫兴的。
虽然她很不喜爱覃聿鸣跟他们往来,但她也知道他们这种层面的人,往来不一定是因为两人之间
好,更多的是生意场上的纽带。
“你去跟他们玩吧。”辛谣对他说。覃聿鸣摇头,说:“没事,我在这儿陪谣谣坐一会儿。等时间差不多了我们就回去。”辛谣很感动,更加放心的劝着:“没关系的,我出去上个厕所,正好透透气。”“那我陪你一起出去。”
“不用了。”辛谣笑着说“我去女洗手间,你去干嘛。”他轻柔的
了
她散落的头发“我在外面等你。”
“小心人家说你是变态。”辛谣看了眼远处围坐在一起像是在讨论什么的几人,其中一个面对她方向的人抬眼看了过来,落下一个嘲讽的眼神。辛谣心脏皱了皱,保持微笑:“你去陪他们玩啦,我先出去了。”
覃聿鸣看了她一会儿,叮嘱:“有什么事给我打电话。”辛谣点头,
直脊背出去,她去洗手间上了个厕所又便走外面的一处阳台,望着外面的夜景放松心情。
“桥哥,鸣哥这是收心要跟那个女人定下来了?”旁边拐角忽然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接着另个熟悉的声音响起。
“什么?”林桥问。“就鸣哥带来的那个女人,跟了他好几年了吧,”男人说“而且这一年多鸣哥身边也没见过别的女人,我听说他还拒绝了林家的联姻,难道不是因为要跟这个女人定下了吗。”
“你说辛谣?”林桥明知故问了一句。“对啊。”小周摁下打火机给林桥把烟点燃“我可没见过你叫别人嫂子。”
“你在想什么。”林桥腔调带笑,
了口烟,说:“以她的身份怎么可能进得了覃家的大门,鸣哥迟早是要跟门当户对的千金结婚的,她能在鸣哥身边呆这么久,不过是因为她比其他女人更懂事而已。”
林桥又吐了口烟,表情在缭绕烟雾中显得有些态度不明:“再说了。你只是没有见到过,并不代表鸣哥除了她没有别人了。”“哦?怎么说。”男人明显带着兴味。林桥点了点烟灰,带
眼神睇过去:“上个月我们去漓岛出差你知道吧。”
“嗯。”“对方公司的项目负责人,是个女领导,不是我夸张,
痿的男人见了当场都得硬。”林桥话语
气“
大
细腿长,一张脸长得跟个狐狸
似的,她朝你看一眼,魂儿都得给你勾走。”
“真有这么极品?”小周好奇的睁大了眼。“那可不,本来那个项目四五天就能谈完的,硬是拖了一周才结束,你猜,为什么?”
“嘶…不会是…”“鸣哥跟那女人在宾馆内搞了三天才出门。”林桥叹着“中途我进去送文件的时候,被里面那个
的气味薰得差点腿软走不动。”
“卧槽,鸣哥牛啊。”“那可不,鸣…谁?”辛谣因两人的对话而陷入极度惊慌中,不小心碰到旁边的垃圾桶,发出声响。林桥和小周走出来,看到一脸不可置信的辛谣,吓的当场白了脸。
“那个,嫂子,我们是…”辛谣不等他的解释,转身就往回跑。林桥暗骂一声,赶紧追上去。
***辛谣脑子
哄哄的一片,仿佛有成千上万只蜜蜂在里面嗡嗡直叫。林桥和那个男人的话回声一般在她脑海里来回游
,像是有一把电钻在运作,吵得她脑仁尖锐的疼。
那些得不到回应的信息,石沉大海的电话,被放弃的约定,似乎都有了合理的解释,她失去了思考的能力,逃避成了她脑子里唯一的清醒,她向无头苍蝇一样盲目的往前跑,无视身后传来的追喊声。
忽的,她撞上一堵坚硬的
墙,阻止了她的去路。辛谣僵硬的抬起头,熟悉的温柔的脸穿过模糊的水雾印上她的视网膜。男人张了张嘴,似乎在说什么,但她却听不清晰。有滚烫的
体顺着她眼眶滑落。
她看到男人表情倏地一变,担忧的望着她,双手捧着她的脸,一遍一遍的问,忽然有一丝刺耳的声音拉过,原本模糊的听觉恢复正常,杂乱声涌进来,男人的询问也趁机而入。
“谣谣,你怎么了?”她没有回应,只是默默地看着他,眼泪一直
,想起这五年来男人对自己的态度,挑不出任何毛病的温柔宠溺,从未跟她发过火,也不曾冷漠以待,对她几乎有求必应,她明明能看出他对自己是有感情的,可是,为什么从林桥的口中说出来,就变成了一出天衣无
的做戏呢。
她越是不说话,覃聿鸣神情越是担忧,一边给她擦眼泪,一边问:“宝贝,到底怎么了。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
正当他心焦无措之时,一脸惊慌的林桥和另个男人赶上来了,看到眼前的情景,两人都眼神闪烁,心虚的低下了头。覃聿鸣心里有不好的预感,皱了皱眉,声音冷郁:“到底怎么回事。”
林桥看了看神色冷厉的覃聿鸣,又看了看哭得怆然的辛谣,咬了咬牙,赔笑道:“嫂子,我刚跟小周开玩笑呢,鸣哥心里只有你,哪有别的女人。
我们去漓岛确实是因为一些项目上的原因耽搁了几天,我说的跟那个秘书在房里呆了三天的不是鸣哥,是跟着我们一起去的项目经理,名字里有个民字,人民的民,我说的民哥是他呢。”
林桥捅了捅旁边被覃聿鸣冰冷的眼神盯得战战兢兢的小周,问:“是吧,小周?”被叫到的男人回神,忙不迭的点头:“对,对,我们说的是那个项目经理,我们喊的是民哥,不是鸣哥。”
覃聿鸣一听到漓岛,就七七八八的猜到了缘由,他
翳的瞪了林桥一眼,林桥缩了缩脖子,鹌鹑似的站着。
他抱着怀着仍然有些伤心的女人,哄着:“宝贝别哭了。你也知道林桥一向嘴
爱胡说,我不知道他说了什么话让你误会,但他有一句话说的对,我的心里只有你,只喜爱你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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