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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7章 如今能见到双凤
 站在姚双凤身旁的教习哥哥注意到,立即宣布:“李四表现极佳,等会儿可多得一颗丸子。”待那名男子喜孜孜离去后,下一个轮到的就是尤洱芝,他眉开眼笑地爬到姚双凤身前:“双凤姐姐,你是我来觅凤阁后接的第一位客人。”

 “闭嘴!司长没有允许你说话!”教习哥哥上短鞭朝尤洱芝的股就是一。嗯!”尤洱芝出好像很痛的表情,但眼底尽是笑意。

 “师爷”在旁说:“这孩子出戏了。带出去。”教习哥哥过来一人一边,把尤洱芝拖走了,他被拖走的时候还说:“我很皮的,我不听话,罚我去五音墙吧!”

 姚双凤略带歉意地看向梅夏献,没想到这厮到这里还是这么令人不省心。梅夏献小声道:“他是个可造之材,但毕竟是双凤给我的人,我自然会干干净净地调教他,之后再让双凤检查。”

 姚双凤则说:“把他交给你就交给你了。我没有要检查的意思。”梅夏献只是笑笑,招招手就继续了,之后梅夏献随便寻了个理由,说要特别指导李四侍奉主与主夫之道,他让李四跪在姚双凤腿间舐,他自己则在李四身后他的子。

 李四察觉带被松开,连忙伸手阻拦,但没有用,梅夏献左手就将他伸过来的那只手反箝在背后,将他向姚双凤。李四的子很快就被褪到膝盖,光洁的股和小菊在众人之前。

 李四看着姚双凤的眼神带着点哀求,但梅夏献立即道:“除了叫,不能说话。舌头伸长!”李四的手被拑在身后,只剩一只手支撑自己,有点痛苦。

 他被梅夏献着,努力伸出舌头不敢缩回,口涎顺着舌尖溢出,将姚双凤下体弄得漉漉的,之后梅夏献让教习哥哥抹上“润菊”他扶着自己那镶了马蹄环的巴,朝李四的小菊中顶去。李四发出狗鸣般的呜噎,表情明显痛苦。

 他泪眼婆娑,小嘴张着着气,伸出舌头,被抵在姚双凤身前,鼻子贴着,哈出的热气给女人的下带来阵阵暖意,这时姚双凤才觉得不对劲:“他真是第一次?”

 她本以为这些小倌都是调教好的。梅夏献看着她,下身持续挤入:“在男戒司,本来就有这调教之法,觅凤阁只不过是如实呈现。”

 此时他已尽没入,开始出男送起来,李四随着梅夏献的动作,身体前前后后地摇晃,始终不敢把舌头缩回去,只是一下一下抵上姚双凤的下体,整张脸不断撞击女,口涎沾得脸颊牵出糜的银丝。

 他默默着两行清泪,随着身后的撞击,发出阵阵哀嚎,整张脸红得快要蒸,连脖子都红透了。“司长…”梅夏献妖娆地朝她抛媚眼,镶了舌珠的舌头了嘴半圈,又张开嘴巴,让舌头在内灵巧舞动,惑着她。姚双凤凑上前与梅夏献接吻。

 他伸出手,隔着衣物挑逗爱抚姚双凤的儿。上头是令人销魂的旎之吻,下身是青涩的润粉舌,上面下面的嘴,都照顾到了。

 ***一时嫖伎一时,一直嫖伎一直,姚双凤终究是到了头。戏码结束后,她在宽大的浴池内,摊在梅夏献的怀抱里沉淀。喝了几大口果茶,脑袋清明许多,开始问梅夏献一些细节:“你刚才为什么要那么鲁帮那男子开苞?”梅夏献靠在她头上用人的烟嗓说:“在男戒司,可是连润菊都不用的呢!

 有些辅佐官,自己当年被欺凌过,爬上位后,就喜爱欺凌其他男子。还有许多女官,越是听见男子惨叫就越是兴致高昂。”

 “可…这些男子不都是家人送去的吗?不怕他们回家告状?”“男戒司在收人时早就观察过对方家世了,何况会送到男戒司的,多是无权无势无依的男子,比如本来是打算蓄养一辈子的劳动力。

 突然给人看上、有了嫁人的价值,才送来锁上贞环假装是自家良家子,以便在媒郎来时,说得高些的聘金。所以就算在男戒司受了委屈,也不会声张。”

 “但不是也有普通人家,只是家里不懂得穿环的技术,所以把孩子从小就送来的吗?”“男戒司贪渎腐败,积习已久,只要不破坏男子的‮男处‬膜,进入男戒司,她们要怎样都是有的。还有单纯以凌男子为乐的,就算孩子身上有伤疤,也可以藉口说是不听话顶撞了贵女,本来是死罪的,因男戒司官员求情所以只教训一番就完事。

 听完这些冠冕堂皇之词,男子家人还感激涕零地向男戒司官员道谢。”“这可真是黑啊…大家都知道这事吗?”

 “那要看双凤说的大家是哪些大家了。中等以上的人家多自己为儿子穿环,根本用不着男戒司,就算男戒司腐败也与他们无关,而低等人家总相信男戒司那些千锤百链的谎言。”

 “那你们觅凤阁都是怎么处理?”“伎子或身分卑的男子,可没有贞环的呢!”“觅凤阁装不起贞环吗?”“并不是装不起,而是没什么必要。咱们贩售男子初夜,只需验‮男处‬膜便知是否为初夜,而穿过了的鞋就是旧鞋,谁还在乎觅凤阁的旧鞋被穿过几次呢?”

 “嗯…我听说…男子后庭的初次也有在卖的,那你刚刚不就浪费了一个商品?”她是指被梅夏献假戏真做的那名清秀男子。

 “呵呵!”梅夏献的笑声非常有魅力:“这些成本本来就算在男戒司的戏码当中,至少有一个男子被开苞是正常的。”“你们这些戏码一年演几次啊?有那么多男伎可以被开苞?”“男子的青春有限,青春的男子无限哪!”

 “…也是…”看见他们住宿区大通铺那些人口,就知道数量真的很多,男人不值钱。“那…年老衰的怎么办?”

 “便宜卖了。”“喔…”洗好澡,姚双凤跟梅夏献一起烘干头发,两人坐在铺着绒布的舒适地面上,手靠着凭几,让周遭的小厮为她们端茶打扇。

 “其实会问男戒司的事情,是因为我开设的男子庇护所,有许多男子到了该上贞锁的年纪了。要不是这个社会看不起没上贞环的男人,我也不想他们受这个苦。”

 “双凤的想法真有趣,能上贞环,是家境富裕、出身良好的象徵呢!”“能不能我们自己上?别把孩子送去男戒司那种地方。”“男子若不是在幼时就穿孔,十岁以后才穿的话,伤口易受毒生蛆,更甚者,男溃烂致死的也不在少数。

 男戒司虽然贪腐,连麻沸散都苛扣使用,但存活率的确是最高的。如果双凤的男子庇护所要自个儿穿环,必须要有黄金打造的整副穿环扩孔用具,还得有个手每看护才行。”

 “麻沸散…?”“嗯。”梅夏献抿了口茶发出鼻音嗯了声,然后才继续说:“男子年岁月大,穿孔越痛,而且还有晨,那可是最痛不生的时候。”“那你的…”“我这马蹄环的确是前年才穿的。而且还穿在最感之处。”

 姚双凤目怜悯。“我当时是有麻沸散可以用的,这只是为了当上阁主所付出的代价之一,如今能见到双凤,奴家从未后悔。”  m.nIUdUn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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