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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又浅笑夫人谬赞
 许青焰推倒他,指腹弹钢琴似的在他身上起舞,仿佛在把玩一件艺术品。视觉被掠夺之后,季晏礼看不到她的动作。

 也不知道下一次的落点会在哪里,脑海中全是她的模样,喉结不自觉地上下滚动。下一瞬,他猛然弓起身体,濡的舌毫无征兆的咬住了他的喉结,火热的口腔容纳了小小的软,嘴上下包裹着那处,舌尖或轻或慢地顶弄着。

 “唔青焰…”“嘘…”指腹按住了他的,耳边传来蛊惑的气音“叫夫人…”“夫人…”话音未落,许青焰乍然放开了他的喉结,转而向下,温暖的手掌握住了他的男,另一手则悬在顶端上方移动,不经意的擦过,就像羽一样。

 下一刻,轻飘飘的触感就从马眼传来,仿佛真的是羽,很轻很轻的扫过,却让他难以自持。“它在动啊。”许青焰躺在他的臂弯里,手却依然把玩着他的关键部位,边玩还边跟他实时播报。

 “上面怎么了?季公子,你的物什不乖哦。告诉我,你在想什么?此时的许青焰就像一个惑人的妖,不仅惑了人心,还高高在上把控了所有的主导权。

 “想…想跟夫人做…”“做?季公子人如其名,说起这种事也正派得很。可你的这里却下得很呢。”她边说边用指腹绕着马眼打圈,从中溢出的清了手指,随着她的动作牵出长长的丝。

 许青焰将这微凉的津抹在他立的首上,咬着耳朵一遍遍的问他。“表面上儒雅有礼,暗地里竟这样,季先生,你这样表里不一,外人知道吗?”“夫人唔…可以了”“不可以!”

 “够了呼…”“不够!”许青焰一口回绝“除非,你亲口说出来,你心里那些肮脏不堪的想法…”“啊”许青焰惊叫一声,季晏礼猛然扑倒了她,右手一扯断了领带,反手绑在了许青焰的手上,一个身,彻底贯穿。

 “夫人好手段,我甘拜下风,现在…”他说“轮到我了!”***“我想进夫人的小里,狠狠地要你,想听你难以克制地呻,想看你因为我离动情的样子。”

 他嘴上说着,动作更加凶狠,真的开始诉说自己的“肮脏”想法。“想吻你,全身上下每一个角落都不放过,想在你身上留下专属于我的痕迹,想吻到你浑身颤抖,等你神智离的时候请求我进来。”

 他咬着许青焰的耳垂,瘦的一刻不停的进出,咕叽咕叽的声音越发清晰。“夫人的水可真多,里面也咬得我好紧,但是还不够,想要你更更热,想要你咬的再紧些,让我再用力破开,到宫口,让你软绵绵的沉浸在爱中。”

 “你…又变大了…你怎么…”“夫人的小好会,它因为你而变大,不想离开,想要一直下去,想和你合,时时干,想让你的小变成我的形状。”

 “季晏礼…你变了…这种话…”许青焰惊讶于他的言辞,这还是那个温润有礼的季晏礼吗?“夫人不喜爱听吗?可你下面的小嘴很有感觉呢,淋淋的,把我的得啧啧作响,还有这里…”他覆上许青焰的小腹。

 那里微微隆起一个小小的鼓包,随着季晏礼的进出一显一显的。“不是夫人要听吗?我想做的比夫人所想要脏得多,想把你扒光绑起来,让你离不开我的大,想把红酒倒在你的首,含着你的进去,想把你的腿打开到最大,拨开花接我的。”

 “想一刻不停地干你,不分昼夜让你完全沉溺在爱中,想把你按在落地窗上从后面进去,想抬起你的腿,对着镜子,让你亲眼看着我是怎么进入你,你的小是怎么迫不及待地含住我。”

 “想把所有的一滴不落的你的子里,把你的肚子得圆鼓鼓像怀孕,然后再抱着大肚子的你继续干,干到你失声尖叫,干到你推着我的膛说不要,干到你慌张地想要逃走,再抓住你的脚踝拖回来,用顶开你已经发麻红肿的小,继续干,让它不间歇地吃…”

 “想看你跨坐在我身上自己动,丰盈的漾,我会将它们拢于掌心捏成各种的形状,或者会一口含住放肆,用牙齿啃咬你的尖,舌头感受它小石子一样的硬度,然后在你耳边向你描述,让你的身体告诉你有多。”

 他这么说着,真的变换了姿势,让许青焰跨坐在他身上,自下而上的顶弄,双手握住许青焰的纤,目光紧紧锁定在两人合的地方。

 许青焰的‮腿双‬大剌剌的分开,一起一伏间,大的隐约可见,上面早已沾满了靡的水光,分不清是谁的。

 这样的姿势让小腹的变化更加明显,能清晰地看到戳弄的形状,季晏礼一手按上去,内外夹击,许青焰再也受不住大叫起来,随着小腹一,一股暖直冲而下,尽数浇灌在头上。

 “夫人高了。”他浅笑道,温润如常,双手却收紧了力道,猛然坐起来,马达一样飞速干,合处汁飞溅,高刚过的身体最是感,许青焰无力的攀着他的肩,得神智全无,感官迅速下移,全部集中在两人的连接处。

 “啊…太快啊…”声调越来越高。最后高高吊在半空,快积聚至顶点,连声音都发不出来,许青焰腹猛然搐,颈项高高仰起,仿若濒死的天鹅。

 季晏礼还深深埋在里面,许青焰的高汹涌无比,整个小都被丰沛火热的汁填满,季晏礼的东西在里面分外舒,他轻轻拨开许青焰凌乱濡的头发,温柔地亲亲她的,转而将她放在上。

 等她高稍稍过去,才又开始动作。“你怎么还没?”许青焰自诩体力不错,饶是如此,这会儿也有些累了。

 “夫人这里这么舒服…”他说一句就动一下,得慢但是很深“我怎么舍得?”许青焰感觉自己就像沧海一粟,由着海颠簸,而季晏礼就是那大起大落的海,缓缓的出,内壁都能感受到那微凉的大家伙擦过的舒,退到只能头在里面,小正当空虚时,又用力进来,彻底足。

 一慢一快极富技巧的干近乎折磨一般,让许青焰在求不满和承受不住之间反复横跳,罢不能。

 季晏礼自上而下俯视着她,目光温柔深情,像是深邃的漩涡将她进去,再也无法逃离。再一次顶到小感点,但只是掠过,许青焰呻一声,腹都不自觉地弓起。

 季晏礼明明看到了,他自然知道那里是最感舒的地方,却总是刻意避开,然后又在许青焰不注意的时候猛力一顶,让她销魂死。又一次故技重施,许青焰骤然按住他的手臂,拧着眉问:“你其实不是第一次吧。”

 “为什么这么问?”季晏礼说,说完又了然,更往里顶了顶,俨然要往宫口而去,他说:“夫人有所不知,在此之前的无数个夜晚,我都想着夫人,发疯一般的自渎,为了让夫人快活,我可翻看了不少资料。”

 动作逐渐加快,他的气息也逐渐不稳:“若说我天赋异禀,夫人更是灵蛇媚狐,让我无师自通,情难自抑。”解释完,他又浅笑一声:“夫人谬赞,我可不能辜负。”言毕。  m.nIuDUn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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