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让饱受煎熬
可是再红也没有她腿间红。许临蕴伸手去她身下掬了一把透明清亮的
体,一边
掉衬衫,一边重新深而重地嵌进去。真的像蚌一样。
只是陆淮身体里的蚌壳是软的,稍微打开一点中间的
隙就可以碰到里面更软的蚌
,
隙之上一颗珍珠又红又硬。许临蕴一边动一边看她跳动的漂亮的两只
,捧着她的背抬起,低头去找她的
尖,用嘴含着,用齿衔着。
陆淮的头发还好好挽着,身上却不着一物,上面全是刚才被他或亲或咬或掐出的痕迹,像一位被引
的名门闺秀。
他有一瞬间以为她来自仲夏夜之梦,他又想起此刻就是仲夏夜。许临蕴没舍得把陆淮翻过去,只是
着她的后
,裹着他的地方一瞬间变得更软。
他吐出嘴里沾满水泽的樱桃核,亲旁边鼓起的柔软
,然后是深陷的锁骨,再是扬起的长颈,最后被倔强的红
坚定地拒绝。许临蕴知道她身体里哪里最
感,顶到那个地方加大力道
几十下,陆淮心中滔天的情绪被遽然顶散。
他没意识到自己又越做越狠,陆淮的体力消耗得很快,又因为四肢都不自由,两只手被绑着,两只腿被他控着,只能成为被动承受的一方,她觉得小肚子快麻了,他还不停。
不知道是因为委屈还是别的,陆淮眼角逐渐渗出了泪水,一滴一滴顺着脸颊和脖子
进锁骨窝里,她觉得呼吸都艰难,终于张口,是为了叫他的名字:“许临蕴你…”尾音的音调几乎听不见。
其实陆淮和许临蕴很少叫对方的名字。这里始终只有两个人,在彼此的概念里,除了“我”就是“你”指向的始终就是两个人。
陆淮只是一直流泪,因情感而生的眼泪成分太过复杂,像一张纸被撕烂投入水中,不断溶成更细更小的碎屑。没有人知道那张纸上原来写着什么。
许临蕴迟迟没有等来下半句的内容,以往陆淮在
上也常常流泪,但那是混着快
和呻
的眼泪,只受她的身体控制。
但这是不一样的眼泪,至少许临蕴很难得看到,这样的眼泪浇灭了他的情
,他于是离开她的身体,放她自由,让她呼吸。
许临蕴坐在她身旁,
着她被勒出痕迹的手腕时,摸到她的皮肤已经逐渐变凉,于是伸手穿过她的腋下把她抱进怀里,亲她被哭
和汗
的头发。
许临蕴觉得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抱着她去浴室帮她清洁身体。陆淮始终在哭,无声的眼泪让许临蕴更加沉默。
只是仔细地帮她卸妆、拆头发、洗头、洗澡,将那副清晨精心武装好的皮囊用水冲刷干净,陆淮的情绪在她苍白的脸上变得无所遁形,一览无余。
她尽力配合着他的动作,被抬起下巴就高高仰头,被捂着眼睛就乖乖闭眼,只是素白的脸上一直有泪滑过。被抱出浴室放在
上时陆淮还是在哭,许临蕴知道她又陷入低落情绪的漩涡。
甚至她自己也无能为力,于是展开双臂将,她微凉的身体拥入怀里,重新开始轻啄她的脖子和肩膀。
陆淮明白这是许临蕴的安慰方式。当一个人陷入某种强烈的情绪中,旁人的存在可能是种帮助,也有可能适得其反。幸好那天许临蕴的安慰是奏效的。
陆淮的身体渐渐重新暖起来,眼中的泪水越积越多,模糊掉她的视线,只能看到天花板上的光源化作一团柔和的光晕。
就像此刻许临蕴的吻落在她身体上的感觉,她眨掉眼泪,双手捧着许临蕴在她锁骨间
连的脸,将自己的
送上去。
***明明刚才已经做了这么久,两人现在才开始接第一个吻。许临蕴的手抚摸过她的手臂,接着是
,再往下分开她的腿,顺着之前腿间的
意把自己送进去。
许临蕴细细含着陆淮的舌头,与刚才截然不同的动作和亲吻让陆淮
出更多流泪,眼泪顺着眼角向后
淌,在滑进她的头发前被许临蕴用指腹抹掉。不复刚才的敌对,身体沉浸在这样温柔的爱里,两人很快一起到了一次。
陆淮需要一个更加健康的情绪出口,而在许临蕴的帮助下,她真的找到了。困扰着她的情绪本身有多强烈,那个出口需要给予同等的包容,足够她将倾天的情绪排出。陆淮的泪渐渐止住。
她感到心里的黑
渐渐被别的东西填满,放任自己的声音落在许临蕴的耳边,柔软的身体热情地回应着他,散发出
惑的气味。许临蕴被她
得把很少示人的一面释放了出来。
一次比一次重,毫不怜惜身下的人。分开她的腿往下一拽让她坐到底,面对面侧躺着把她两腿折起地动,让她跪在
边抬高
狠狠撞进去,把她抱起来抵在墙上往最深处顶。
可是怎么做陆淮都觉得不够,一边
一边蹭,她要他重重地亲她,
她,掐她,
她,她要什么,要他帮她把浓重的情绪彻底洗刷,帮她把身体的能量全部耗尽,帮她清空一切,再把一切忘记。
那么深的夜,两人俱是
烈地索取对方,像焦渴的人祈求清澈的水源。许临蕴醒来时,家里只有他一个人,手机里陆淮给他留言,上面写她今天出差,归期不定。陆淮的衣帽间果然也少了一个大尺寸的行李箱。
她已经走了。接下来的日子中,两人又是回归工作,还是按老样子,偶尔得空时互相给对方发定位,提一两句
程,或许是因为忙,没有人再提起那天。
陆淮是习惯性回避面对这件事,情绪比她想象中更容易影响她,她只能尽量控制自己不去想和在乎,打算像第二天
下那些小小药丸一样,自行消化这件事。
许临蕴则觉得这种情况还是需要慎重对待,按照以往的相处模式或许不是最佳方案,一直想找到机会当面和她聊聊,只是没想到他们再次见面又已经是两个月后。换句话说,整个夏天两人只见了那一次面。
*客厅的落地窗关着,雨又下大了。陆淮专心修剪着眼前漂亮的绿植,依然能感觉到背后传来的视线,知道许临蕴有话要说,也知道他要说什么。陆淮原本以为自己能够躲开这些事情。
但她在那两个月里依然时常想起,尤其是大脑冷静之后,她出口的尖锐言语和许临蕴的真实好意被摆在天平两端,居然莫名其妙地平衡了,这一结论令陆淮大觉羞愧和后悔。昨天和前天里,他们都没有正面谈起此事,但她已经努力地用自己的方式表态,虽然很是迂回。
她猜想许临蕴接收到了。因为即使不用说话也能感觉到两个人之间气氛的变化。所以其实没什么可聊的,对于陆淮而言,那些情绪是水,
过身体时让人寒冷,甚至让人溺毙,忍不住在身旁寻求慰藉。
但等它干涸之后,身体不会留下任何痕迹,只会在每个灵魂脆弱的瞬间卷土重来,让她
受煎熬,淹没自己正常的生活。
陆淮承认她会失控,会索取,也会好好整理心情和局面,但这些都是用她自己的方式。世界上很多事情都不在人所能控制的范围里了,在那些自己能做主的事情中,陆淮已经尽可能做到自己能做的最好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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