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0章 还记得这个么
“…”男人将手中自己喝过的水递给她,下巴扬了扬。“喝口水,在
上叫了半天了。嗓子都哑了”庄际一说她还真觉得嗓子好像要冒火,咽口水都困难,也就接过一口气将半瓶水灌入喉咙,缓解了一下干渴发疼的嗓子。
“话说,都两个多月了。从过年你就说和杜容谦在办理离婚了。怎么还没有离,什么时候离?”庄际用着嘲谑的语气试探。
他此刻心底有些他自己都摸不清的复杂心理,好像隐隐期待杜容谦快点和她离婚,又好像在怕杜容谦和她离婚了就没有拿捏她的把柄,所以又有些希望再慢一点。
好有足够的时间让这个女人喜爱上他,那他的气就顺了。“关你
事。”“你说呢?”男人勾着笑容伸手摸上她的手,掐了掐手心的软
。
“…”回去她就问杜容谦离婚判决书下来没,赶紧把这个事公布,到时看他还能有什么能威胁她的,庄际的话总提到杜容谦,让她觉得庄际就是想和杜容谦杠上的原因,只要离婚了。庄际也就没什么理由再对她感兴趣了。
美国离婚是真的麻烦,离个婚还根据各州的规定居住一段时间,一番程序下来半年长,当时她为什么图方便想不开和杜容谦在美国登记,随便找一个国家不行么?真的是自讨苦吃,就在此时,庄际的电话响了。
“庄大少,你那边怎么回事,刚我看到你那里有人报警,这边派出所都要出警了。”给他打电话的是管理别墅这一片辖区的所长。
看到地址后,下头的人就立马报备给他。还好这一块是总所周知的豪宅,平常给他们油水不少,出一点事都不会是小事,不然恐怕警察早就要出警了。
庄际眼神歪颈一瞟刚刚就呆愣在原地的女人,粲然一笑。“没事,小野猫和我在闹脾气而已,来说句话,不然还以为我怎么你了。”庄际朝她使了一个眼神,接收到信号的她,满脸愤恨地说道。
“说什么!”“喃,你听到了。没事,放心吧。”然后就把电话给挂了。握着女人手腕的手用力一带,女人跌落他的怀中,坐在他的腿上,他顺势用左手揽上她的
,右手勾住她的下巴,低头把
凑了下去轻轻一啄。
“好了。乖一点,我又不会亏待你。”“…”王八蛋,威胁她,很好,她再忍他几天,不信就找不到机会给他一击。
***第二天,舒心忧从庄际手里再次拿回手机,本打算发信息给杜容谦想问他离婚的进度,却发现杜容谦凌晨时候给她发了信息让她晚上去他的公寓找他,说有事和她说。
“心忧,你怎么来了?”开门的人一看到来人脸上瞬间扬起大大的笑,漾着喜悦的眼睛都眯起了一些。
这种灿烂张扬的笑容在他的脸上,舒心忧还从未见过,不免有些惊异,印象中他连笑都是温温柔柔,浅浅淡淡,含蓄地抿嘴一勾而已,一如他给人的感觉,像一株在清晨悄然绽放的茉莉,沁心淡然,却令人心旷神怡。
“不是你让我过来的?”过了好几秒她才回过神,感叹少见多怪了。兴许是他遇到了什么特别高兴的事,然后举起了手机上微信聊天的页面,上面有两个未接通的语音电话,往上还有聊天记录,看着她手机上亮着的屏幕。
他伸头凑近了看只见上面有几句对话,其中一句就是“心忧有空么?我有事和你说,晚上十点,我在公寓这边等你。”
“哦…对哦…我找你是干嘛来着,好像,想不起了。你先进来。”他化着妆的脸上似乎泛起了一抹红,右手挠着脑袋上蓬松的短发,奋力去想到底找她有什么事。
可是看到她实在高兴,一下子想不起来,就傻傻乐着,在把门拉开,身体倾斜地后退想让路给舒心忧进门时候还步履踉跄了一下,手就本能地挥舞着要找支撑点,舒心忧一瞅赶紧三步并作两步上前扶着。
“额,你喝了多少酒啊”舒心忧单手抓住他的手臂搀扶着他,另一只手把门关上,凑近闻见了那浓重得化不开的酒味就多嘴地问了一句。“不记得了。”被她扶着往里走时他闭着好看的眸子,脑袋往左移了会又转向右边,回忆着自己到底喝了多少。
“你喝那么多干嘛。”无语地把他扶到卧室的
上让他躺下,已经决定要见她说事,大晚上的把她叫过来,结果喝成傻
,是中了彩票嘛?好奇心一下勾了起来,但是想到已经喝成不清醒的人,只好把疑惑按下。
“好了。睡觉吧。”话落。他就乖巧地在
上找好了舒适的姿势,舒心忧替他盖上被子,看着他脸上还带着妆,估计是今天刚结束什么活动回到家里,就没来得及卸妆就喝酒庆祝了?这么说她有理由怀疑是故意喊她过来照顾他的。
想到他曾收留照顾过她,叹了口气后认命地当起了老妈子的角色。“你家里卸妆棉放在哪?”
“想不起了。我去找给你。”眼见他要爬起来,舒心忧眼疾手快把他肩头给往下住,再来一次把他搀上
,她会
力的。
“你先躺好,我去找。”刚给他
好被子,把空调温度调到26°打算去给他找卸妆的东西,一只手就从被子中钻出,拉住了她的手指。“我不要你走。”睁着两只桃花眼,含情脉脉又
特别温暖的光芒,像是在一只被期待领养回家的小
狗。
“我不走,去找卸妆棉给你卸妆。”杜容谦喝多这么小
狗的嘛?这软乎乎、可怜兮兮的语气。
她要是个
妹她要…咳咳…总之就是女生都没这么磨人,和自己喝多撒泼简直天壤之别,要是她喝多也能这样乖巧萌人,她做梦都要笑醒,看公冶析还唾弃她不。见鬼,好想当他妈妈粉,把她当儿子宠。
她被自己的念头吓了一跳,心虚地把手一
,去找卸妆用具,等她再回来之时,
上之人,已经闭着一双眼,薄薄的空调被随着他均匀的呼吸起伏。
舒心忧坐在
边,先是把卸妆水倒在化妆棉上把彩妆卸掉,然后再倒矿泉水在洗脸巾上给他轻轻擦拭,一套下来已经把妆卸得七七八八了。
刚要起身,男人蓦然睁开了眼睛,清澈如泉水的眼眸直勾勾望着她。“心忧,不离婚好不好。”一句话,如一盆冷水把她浇了个透,舒心忧瞬间清醒,不再沉
美
。
“…卸干净了。我去换热
巾给你擦脸。”她局促不安地绕开话题,权当没听见。杜容谦摇着头,要伸出手去挽留女人,非要听个想要的答案才肯罢休。
“不,我不让你走,你还没回答我,不离婚好不好”舒心忧腾一下站起,后退一步,避开了他的触碰。
“杜容谦,你喝多了。先睡吧。”杜容谦的手抓了空,不甘地缩回被子中,边反驳自己并没有喝多,以防让女人觉得自己是在说胡话,一边伸向口袋,从中摸出了一块碧玺举给她看。
“我没喝多,心忧,我喜爱你,我不想离婚,我想和你好好在一起,我和你说一个秘密,其实在很久以前我就认识你了。
也找了你好多年,你还记得这个么,是我送你的,我终于找到你了。所以我想和你在一起,我是真的喜爱你。”这个东西怎么又回到他手里了,她记得好多年前已经丢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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