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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还有一丝得意
 他开始痛恨自己,身体的快如此廉价。没有丝毫感情的两个人在荒野抱团取暖,沦为情的奴隶、走狗。

 不,根本没有情,他只是最下的被望支配的男人,他成为了自己从前最为厌恶的人的模样,轻佻且下。心是如此抗拒,周身的血却沸腾着,下体仍然渴望进入。一种想要自毁还有掠夺的望充斥着他的大脑,这样的自己太陌生。

 江恪之几乎感觉自己像是溺死,身旁的海水是不是已经向他们涌来?他紧盯着她,手终于不自觉地抬起握住她不停摆动的股。不能说握,这样的力道算是掐,钟熙的身上一定会留下印子。

 最后,他的视线就停留在两人紧密贴合的部位,四溅,就在钟熙再一次要坐下来将他入的时候,他终于无法自控地向上狠狠地了进去。

 ***钟熙整个人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一下震得一颤,小也骤然缩紧。“啊!天!你怎么总…哈啊,突然鬼畜那么一下!”钟熙惊慌地瞪着他,虽然刚刚那一记深顶让她很快乐,那种又痛又的感觉将她包围。江恪之掐着她的

 在她每一次坐下来的时候猛地进来,钟熙看着他被情左右的面庞,心头感到一阵愉悦,她的身体继续忘情地扭动着,让大的茎在她的体内进进出出。尖因为她俯下了身子不时蹭在江恪之的身上,许久。

 他一只手依然掐着她的,另一只大掌抬起,抚上那团不停在他膛作。颤动的房突然被人大力捏住,钟熙情不自地呻出声,小因为尖的出了一波水

 “哈啊!”江恪之的服务意识真不错,钟熙这样想着,股扭动得更为卖力。器拍打口的声音将周遭所有的声音盖住,钟熙夹紧下体,感到一阵类似耳鸣的感觉。

 啪啪的拍打声中,钟熙伏在他身上,一边被得上下颠簸着,一边张着嘴叫着,今晚叫得太久太大声。

 她的嗓子几乎发不出声音了。江恪之暴地玩着她的头,烈地向上入,她所有的渴求都被填满,但是,还想要更快乐。倏地,在他又一次入的时候,头迅猛地撞到了她的感点,钟熙整个人蜷缩着颤抖。

 “对!就是这里…再来!”她带着哭腔哼叫着,表情看起来既快乐又痛苦,她听到江恪之颤抖着深了一口气。江恪之灼灼的目光落在她的脸上,随后,又往最深处用力顶了一下。器一次又一次摩擦着甬道,她坐下来的姿势越来越用力,口中哼叫着,前后绞动着,试图再一次去寻找那个点。

 终于,数十次的后,江恪之又一个深,终于重重地顶在她的g点上。扑面而来的快让她忍不住地呜咽。

 钟熙泣不成声地靠在他身上,发丝倾泻而下,身体几乎是被他弄着起伏,而江恪之明显加快了撞击的速度,钟熙的小臂完完全全靠在他口,大口地息着。天哪,她要死了。

 江恪之送的速度太疯狂了,他每一次顶弄点动作都比上一次更大力,他变换着角度地往里,在所有让她快乐的点猛烈地动着。

 烈的拍打让两人合处的水变成了白色泡沫,淌得到处都是,就在钟熙感觉自己就要高的时候,茎仍然大力地着,那只玩自己房的手却径直向下,拨开早已濡发,探入腿间,掐住了她早已充血的核。

 “啊…”核被掐弄的瞬间,钟熙的呻声瞬间变高,她整个人都在发抖。海拍打着岸边,钟熙的小因为两处的快绞紧着,她的睫因为泪水变得润,眼前变得模糊,耳边是江恪之低沉压抑的息声。钟熙努力睁开眼睛,四目相对,他的手还在不断得弄着花核,这让她的意志濒临崩溃。

 钟熙注视着他的眼睛微启双,双重的快让她对着他无声地叫着。江恪之深邃的眸子就这样一眨不眨地盯着她看,渐渐的,两个人的嘴近在咫尺,四片瓣几乎就要靠上了。江恪之的瞳孔骤然扩散,就在快要触碰到的瞬间,钟熙眉头紧皱着低下头,高着全身搐起来。

 绵延不绝的快让她死死地咬住江恪之的肩膀,腥甜的血腥味在口中蔓延。江恪之的目光变得晦暗。

 他只是沉默地继续弄着她,她难以自制地十指抓住他的头发,濒死的快几乎将她淹没。花里不断出一波一波的,浇在来回送的器上。

 “不…不行了!”她被高冲击得全身酥麻。然而江恪之终于出她腿间的手,双手覆在她的背上把她往下,又是深深一记顶弄。大的器再次深埋进收缩战栗的花心,里还在不断地着水。江恪之抿着,在她高的余韵下,进行最后的冲刺着。

 他知道他的忍耐已经到达极限。十几次送后,他开始浑身发抖,他全身的肌都在搐着,最后神情痛苦地紧紧按住怀中的人,猛地了出来,高来得如此烈,感受着怀里的人的呼吸,江恪之战栗地闭上了眼睛。

 ***钟熙的脑袋搭在江恪之的下巴下面,茸茸的。江恪之绝不该有这种感觉,刚洗过还没干的头发并不会茸茸。的后遗症…高已经让他的头脑发昏了。耳边是钟熙很轻的息声,每一次高过后,她似乎都要缓很久,突然,他感觉钟熙在他怀里的身体变得僵硬了。

 两个人的腿还纠在一起,她抬起头看向他,目光里满是别扭,还有探寻。江恪之愣了愣,很快才意识到,他的一只手一直在摩挲着她颈部的软,就好像在安抚她,他心里感到一阵不安,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僵硬地挪开了自己的手。

 “你抖得太厉害了。我以为你在犯哮。”他嗓音有些嘶哑。钟熙立刻瞪他一眼,用手掐了一下他的肩膀,正好掐在刚刚她咬的那个地方,她早已经忘了这回事了。江恪之好像也没有知觉。

 “你才哮呢!我只是呼吸道没那么好,还有点鼻炎。”她鼻子。“鼻炎?”难怪她说话总是带着鼻音。钟熙没想到他会关心这个,奇怪地看了他一眼“对啊…小时候重感冒拖很久才去看医生,就拖成慢鼻炎了。”这很正常好吧,见江恪之依然看着她,似乎在等她讲下去。

 不知道是真关心,还是只是想缓解尴尬做完爱以后的尴尬,钟熙却懒得在这个话题上多纠了。拜托,这可是事后。

 而且他们刚刚在野战诶,她可没有和男人搞完以后再忆往昔的习惯。很快,她低垂着眼睛看着他“我抱起来舒服吗?”

 钟熙的目光里带着调笑,还有一丝得意,谁让她又想起从前他对她不屑一顾的晦气样子。江恪之闻言,才发现自己的手还不自知地揽在她的身上,他神情自若地将双手放到了地面上。

 这时才发现肩膀上的伤,皱眉道:“你是属狗的么?”他的语气淡淡的,钟熙以为他是在说她掐他这件事,不以为意地从他身上爬了起来,江恪之的器早在他之后就从她身体里滑落,她低头看了一眼提醒他。  M.NiuDuN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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