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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眉眼含着笑
 她的眼里什么都有,却又什么都没有。拓跋衍忽得笑起来,喉间一甜,边溢出了血丝,再也撑不住失去了意识,昏死了过去。遇袭的帝王被赶过来的太医紧急处理了伤口,送回了宫中。

 留下来的内卫依着帝王平里的命令,守着皇后,静静的待她平静又缓慢的吃完最后一口滴酥。相宜咬着牙,慢的把东西吃完了。

 忍不住暗自想到,这滴酥好生难吃,拓跋衍肯定是故意的,她思绪间有些生气,却又想到这次拓跋衍受伤倒是没叫她。心下又有些宽慰在。想来是终于知道了。叫她也没用。

 她又不是大夫。***干元帝遇袭一事很快便查清了。是旧胡有些贵族不满于新政,意刺杀愤。

 几个旧胡大臣纷纷喊冤,但证据确凿,很快连同族人一起处置问斩。有不少大臣已然发现这几位牢犯便是昔日里对帝王多有傲慢,几番迫的旧胡一派权贵人物。京中了不少血后,终于平静了些许。

 幸而刺客刺中的并不是心脉要害,太医诊治过后,很快干元帝便醒了过来。延庆宫中,年轻的帝王身着明黄亵衣,正靠在榻上随意翻着一本书。宫中太监宫女皆侍在殿外,帝王榻前跪了一人,背后道道鞭痕在深外衫上氤出血迹。

 “内卫失手,已处置完毕,请皇上降罪于臣。”拓跋衍似是感觉不到膛处的疼痛,面色仍有些苍白,声音淡淡,喜怒难辨:“无碍,是孤变了想法。”

 那一刀,本是冲他的胳膊去的,或是真的害怕刀剑无眼,伤了少女,或是,想耍些苦计,好让本来就不会受伤的少女更爱他一些。

 他见过少女凌虚御风带他赶路,见过少女从万丈悬崖将他救下,心中了然少女将他带离刀锋应是轻而易举。机关算尽,却未算到,结局如此。

 拓跋衍本以为,哪怕一开始未得到少女的心甘情愿,如此下来,少女应是懂了几分情爱之事,对他生了几丝情意。世间女子多是如此,鱼水之中便溺于情爱,不可也,他下意识的行事即便带了几分骄纵和强势,少女也总是无有不应。

 未曾想到,高台上的观音像,即便落入了泥塘中,仍是无情无爱的佛。倒是许久不曾狼狈至此了。

 内卫首领早已退下,榻边明亮的烛火犹如白昼。拓跋衍苦笑,面色愈发苍白,喉间溢出几声咳嗽,动作间膛处伤口再次裂开来,渗出了血迹,他垂眸看了一眼前氤出的血,只披了件大氅,深冬寒夜中,出了延庆宫。

 拓跋衍到归元宫中时,宫内灯火未燃,漆黑一片。身姿隽秀的青年踏着月,将宫门推开,烛火步步燃起,殿内随之传来了水声。

 等他迈过门槛时,娇憨的少女正用白皙如玉的臂攀着玉池边沿,抬头望向他。“相宜…”青年的声音在寒冷的冬夜中有些模糊。

 他向她伸出了手,相宜便应声下意识的扑了过去。身前青年闷哼一声,相宜这才注意到拓跋衍身上除了冷冷的寒气息之外,还有淡淡的血腥味。

 之前居于胡地时闻习惯了。倒是未曾第一时间察觉到。拓跋衍本就苍白的面色愈加显得病弱,少女即便听得他痛声也并未像旁人一般紧张放开,仍如往常一样紧紧攀在他的怀中。

 是他最喜爱的依附作态,面上带着不加掩饰的天真和残忍,他冰冷苍白的手温柔的抚过相宜微微扬起的面颊,像一只粘腻低温的毒蛇划过少女细的软

 “相宜想我了吗?”不等相宜点头应和,拓跋衍便托着她的将她抱了起来,相宜下意识扶住青年的肩膀,颈侧被亲密的咬着摩挲。冰凉润的隔着软白的皮肤在温热脉动的血管上游移试探。

 她控制不住的微微颤了颤。“可是我好想相宜,想的口都一直发疼。”青年在她的耳侧低低呢喃,将相宜的手带至膛的伤口处,结了一层薄薄血痂的伤口被带着力度的厮磨磨破,相宜指尖传来温热润的触感。是人类的血。

 她指尖有些发,轻轻勾了勾,手下脆弱的皮伤处被轻易的撕绞开来。拓跋衍呼吸急促起来,眼睑处都蒙上了一层淡淡的粉。

 ***少女如玉的指腹处被沾染上了一层鲜红色,烛光下泛着淡淡的莹光,他带着相宜的手,将沾了血的指尖按到少女柔软丰盈的上。

 带着力度的手破开相宜的,试探着往里暗示。青年过于炙热沉郁的目光让相宜有些不解,她微微张开口,了一下指尖处,一股淡淡的铁锈味传来。拓跋衍笑起来。

 眉眼间满是潋滟的,眸光水盈盈的,抬眸间带着故意的勾人味道。“好吃吗?”他像是陷入爱中的寻常女子一般撒娇“书上说爱人的血尝起来是甜的。”

 “…”相宜不可置信的看了他一眼。来不及说些什么的相宜很快又被吃住了嘴。被含着颇有耐心的厮磨,不知什么时候相宜已经被带着上了榻,坐在了拓跋衍的腿上。

 再放开时,青年苍白的多了几分血和水光,赤结实的膛处伤口还裂开渗着血,他就这般半靠在榻边,让少女坐在身上。

 “亲亲这里好不好,相宜亲亲我就不疼了。”匕首的刀伤伤口并不大,却很深,撕裂处皮还有些翻卷,长出的粉和血痂混在一起,看起来有些骇人。

 拓跋衍却固执的拉着少女的手往上按,身体都在颤抖着。的肌肤浮起一层粉意。相宜拧眉不解,却也乖顺的低头俯身用碰了上去。

 少女柔覆盖在搐着发疼的伤口处,一股绵绵不绝的酥麻之意像是开了闸一般弥漫至全身。深夜寂静的寒宫中,姿容矜贵的年轻帝王就这般半躺在软榻上,咬着,含着泪,双颊酡红的息着。

 颤抖着。半哀求半强硬的迫着身上的少女过他膛伤口的每一寸肌肤,每一处血迹。不断渗出的新血被少女温柔的舐掉,直至不再血,双眼蒙,肌肤粉红的青年才心满意足的拥着少女亲吻她满是血腥气的,就仿佛吃人血的妖是他一般,相宜几乎要不过气来,不知为何,血脉中的血契一直发烫的厉害。

 她整个人仿佛发了高热一般,热气昏昏沉沉的上了脸,灼出一片粉,又被青年黏着吃成酡红。“相宜很热吗?”拓跋衍笑起来,修长的手指顺着少女单薄的衣衫往内滑,将腿心处的软悉数拢入手中。

 不过玩了几下便一片润。“这里都汗了…”耳侧传来青年温柔低哑的声音,相宜下意识夹了夹腿,反而将那只作的手夹的更紧。

 她眨了眨眼,呼吸急促起来,拓跋衍间的东西早就抵住了她的大腿处,却只是抵着。一动不动。已经尝了情的身体很容易被起来,她有些难耐的蹭弄着身下坚硬的物,却被拓跋衍按住,慢慢解了衣衫。

 “口的伤还痛,没甚力气。”“乖相宜,”青年将她扶着坐在间的隆起处,眉眼含着笑“自己坐着磨一磨。”

 少女面上还有不解,却连怔愣都未有,便乖顺的摆起了肢。***起初,相宜只是听从拓跋衍的话,慢磨着。只不过几次,初尝情的少女便见识到了其中的妙处。  m.nIUdUn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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