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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更奇怪是
 吻从角蔓延至面颊,再下延至少女柔软的耳垂,修长纤细的颈子,炙热的呼吸连同粘腻的亲吻一起落在少女白玉似的肌肤之上,留下点点红痕。

 拓跋衍几乎要控制不住自己,少女被他榻之上,双眸润,樱红肿,衣衫处的肌肤上布满了他留下的痕迹,她如同自己一般,轻轻的息着。

 就像是和他一样,沉浸在了无边的情中似的。漂亮的青年覆在相宜身上,大手抚上了她的,抬眸时翠的幽瞳中悉是浓的深不见底的,他哑着声,落在她的脸侧,祈求道:“可以吗?”

 他在向她求。相宜不解,但是尊重,她手抚上青年拧着的眉,淡声说道:“你知道的,我不会拒绝的。”所以你不用问我。

 拓跋衍几乎狼狈的从上起身,眼角泛红,他当然知道,他只是想她心甘情愿而已。***自那拓跋衍仓皇离去之后,已有数未出现在相宜面前,相宜便自在的变回原型,每里除了修行便是发呆,她住的归元宫里是没有宫人服侍的。

 不过拓跋衍给她种了一院子的花,还有一个种着莲蓬,养着小鱼的浅浅池塘。有了更加干净的玉池,相宜便不会和鱼呀虾呀去抢那一池水了。相宜白里尽是修行了。

 晚上月格外皎洁,便窝在玉池里望着月亮发呆,她很少想起以前的事情,因为实在太漫长了。很多事都被时间一点一点的给磨灭掉了,她记得的只有承安寺池水边石板上暗绿的青苔,到了冬日便把她赶上岸自己下水挖莲藕的疯和尚。

 殿外突然传来凌乱的脚步声。身量修长的青年着月光,步伐有些踉跄的往内走,瞧见相宜时像是突然卸了劲一样。

 整个人蓦地掉入了玉池之中,溅起一大片水花,他口中含糊不清的叫着相宜的名字:“相宜,我好难受…抱抱我…抱一下我好不好?”相宜感受到血契。

 立刻化作了人形,游过去拥住青年。拓跋衍身上很烫,脸颊也红的要命。被不知死活的宫女下了药的年轻帝王已经热的有些神志不清。

 他几乎是全凭直觉走到相宜这里的,一到殿内终于能完全放松下来,抱着永远低温的少女,像是渴极了的旅人一般扑向绿洲中的水源。

 抱住拓跋衍的那一刻,青年整个人都贴了上来,半推着相宜在了池边,又贴又蹭,炙热的在她的脸颊脖颈处有些无措的厮磨着。相宜偏着头,让男人的动作更加方便些。

 陷入梦中的拓跋衍很快便不足于浅尝辄止,揽着少女细的大手顺着她纤薄的脊背上滑,箍着相宜整个人往他的身上贴,大的硬物隔着轻薄的夏衫抵在了少女的小腹上。

 相宜被迫抓住青年的肩膀,任由其在自己的脖颈肩头处落下粘腻的吻,她只是突然意识到不知什么时候,拓跋衍已经完全成了。

 肩膀宽的能挡住两个她。明明第一次给生病的拓跋衍喂水时,他还瘦瘦小小的只有一点,少女单薄的衣衫在水中的纠间变得凌乱不堪,前大片的白色肌肤几乎白的晃眼,拓跋衍呼吸一滞,带着炙热情意味的吻落了上去。

 在半遮掩的丰盈边缘摩挲着。舐着。白的软很快染上了一层晶莹水光。梦中的相宜顺从的像只小兔,在他每次吻落下去的时候他甚至感觉到了少女白皙的身体在微微颤抖着。真实到不可思议。隔着薄衫。

 他的终于落在了朝思暮想的柔软之上,软弹的香即便隔着几层衣物吃进嘴里的时候都能确切感受到滑腻的香。拓跋衍几乎疯狂的含着。着。

 大手支着少女纤细的身,好能吃的更深一点,更重一点,相宜轻轻拧着眉,她好不容易炼出来的人形都要被拓跋衍咬坏了!

 男人的齿含上去的时候,皮肤传来的触感是滑柔软,偶尔牙齿的碰撞又会隐隐有些意,奇怪的感觉让她控制不住的微微蹙眉。

 像极了粘腻的蛇盘着人绕着入深渊,只有馋极了收不住的毒牙偶尔会暴出某些阴暗痕迹,她整个人身被拓跋衍托起坐在了玉池边缘,只余一双小腿在水中晃,又被男人死死牵制住。

 下裙被剥开,青年的手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撑开了她合拢的腿:“我的相宜,乖,打开让我看看…”他喟叹着。

 微不可见的呢喃声带着浓浓的情和恍惚的梦意,清晰的传到相宜耳中,束缚着血脉的血契微微颤抖着。像极了此刻束缚着她的青年,在不愿醒来的美梦中餍足的颤栗。

 ***爬行的冷血动物一向不喜爱发,就像相宜炼化人形的时候,眉毛淡淡,全身几乎没有发,要不是疯和尚告诉她女子必须有头发,她应该会选择和承安寺众人一样的明亮脑袋。

 少女的私密之处也同样光洁,像是未识得情滋味的稚子一般,合拢着的密处透着皎洁的白,显得单薄而稚,即便是身体已被青年吻遍,该情动的雌依然是不近人情的模样。拓跋衍微微颤抖的覆了上去。

 相宜控制不住的咬住下,浅淡的面颊上几乎立刻浮起一片红晕。动物的配很少有所谓的前戏,亲吻,拥抱,这些对于相宜来说没有意义,但作为生灵,她像其他雌一样,用作配的雌同样会有快,这是无法摆和抗拒的。

 为了繁衍而准备的天反应。毫无经验的拓跋衍似乎天生就是情好手,舌很轻易便挑开了合拢的花瓣,找到了隐藏在其中的稚花蒂,大舌勾着着。

 又用坚硬的牙齿轻轻磨着咬着。其下微不可见的口微微张合着。不可控的渗出了情动的清。玄龙袍尚未褪去的年轻帝王,就这样卧于池水中,姿态低微而沉的俯下身,亲密的吻着少女身下最私密的位置。相宜压抑不住的轻轻息着。

 她未瞧过的身下处已被拓跋衍全然的含了进去,更奇怪的是,整个部位似乎变成了一个汁水丰盈的透了的果子,只要被稍微那么一钻,大股一股的汁就破了闸似的往外,她的人身好像坏掉了。

 相宜在混乱的思绪中想道。怪异的感觉愈发浓厚,浓厚到几冲破她理智的边缘。身下出的水几乎又都被拓跋衍去了。

 似乎同时将她身体中的三魂五魄也一并了出来,飘飘然仙。空无一人的宫殿中,清澈的玉池边上坐着一个浑身透了的清丽少女。

 随着池中贴着她下身的青年的动作颤着身,摆着,沉溺在情之中息呻,而那青年整个人几乎沉在池中,绣金的玄袍浸了水,如破布般沉在水下,他全然弃置不顾。

 只是认真的,痴的将覆在少女身下探索深入。少女细白的腿夹紧了下身处作的青年的头颈,随着少女痉挛般颤抖又倏然松开,无力的垂入池水之中。

 从相宜身下抬起来的绮丽面容浸满了亮晶晶的水,漂亮的青年回味般的残余的汁红的像极了人的蛇果,粘腻的吻复尔又落在少女微颤的细白小腿上,他在冰凉的池水中已然清醒了过来。  M.nIUduN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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