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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扯掉拾起衣裳
 风怜轻轻叹了口气:“公子脾气不大好,娘子多顺着他点。”王嫄瞪大了眼睛,佯作好奇地问:“哥哥平常是不是很凶呀?看你们院里的婢女都很怕他。”风怜干巴巴笑一声,似有难言之隐,只隐晦地提醒:“娘子记着。相处时多依他就好了。”

 王嫄不以为然,这清澜院,往后没什么事她是不会再来了。王珣这边行不通,王嫄决定另寻他法。时值八月,雁字南飞,菊蕊飘香。

 龙亢桓氏、桓九郎邀王嫄一同去建康南山游玩赏菊。桓九郎是桓家嫡子,生得肥头大耳,憨憨傻傻,人倒有颗赤子之心。王嫄虽得他爱慕,可无奈身份低微,除了能为妾室,也没其他法子能光明正大入得龙亢桓氏的府门。本打算婉拒。

 但想想桓九怎么说也是高等世家子,身边趋附的末士子应也是有的,打听打听,说不定碰到合心意的,还能勾上一两个。

 心仪女郎能如约而至,桓九自是欢喜不已,一路上命仆人带了不少好吃、好玩的,与王嫄分享,对于桓九的殷勤,王嫄不主动,不拒绝,话题聊到畅处,也会倚在桓九身侧,含羞带涩,掩轻笑。

 女郎容貌童稚天真,行走、娇笑时衣衫下一对巨摇摇晃晃,散发无限媚风情。桓九郎暗戳戳看得脸红心跳,每当王嫄澄澈的眼波转过来。

 他又不好意思地侧过头去。偶有行人路过,观这二人容貌体格虽不相配,但面上情态,却是像极了少男少女情窦初开。和一众好友来到南山赏菊的王家三郎自然也看到了这一幕。王嫄抬眼,瞧见白衣郎君,一抹娇娇的笑容僵在脸上。

 ***王嫄的身子不由自主软下来,王珣抱着她腻歪了一会儿,在外人多眼杂,没多久两人便一同回去清澜院。坐在马车里、偎在王珣怀里的王嫄,被他满身清冽的兰花香熏得昏昏睡,瞪瞪地想,既然逃不过。

 那就索张开腿享受…反正他活好像还好的不是。可没想,这却是王珣在情事上变态的开始。马车直接行进了院子,王珣抱着半睡半醒的小女郎回到寝房。

 婢女们伺候王嫄沐身洗发,收拾干净了。才扶她上榻休息。白色纱帐半掩,青色苏低垂,笫之间,颇有些风高雅的味道。风怜拿来一条芙蓉薄绡垫在她身下,王嫄望着从浴室洗沐出来的王珣,一时觉得别扭,又忍不住心生雀跃。

 王珣瞧见她乌黑的眼珠,滴溜溜地在他身上打转,好笑道:“嫄嫄这么着急?”王嫄慌忙挪开了眼,面若桃红,小声反驳:“我、我才没有。”

 王珣笑笑没说话,走到边坐下,拿出王嫄熟悉的锦盒,倒出几颗黑色药丸放在手心。王嫄微颦起了秀气的眉头,不满道:“怎么又要用药?”

 “我喜爱。”王珣神态自若。王嫄往里边缩了缩,羽睫低垂,噘嘴拒绝:“我不想。”略微抬眼,亮晶晶的眸子盯着他,慢地说一句:“不用药,我也会的呀。”王珣目容沉静,不为她这小女儿情态所动,捞起她的‮腿双‬,扯下亵,手就要往腿心摸。

 指尖撑开粉的细口小得微不可见,王珣拈起一颗药丸,往细孔里面。足足了五六颗方才停手,一修长的手指进小,将媚药尽数推进紧窒的花心。王嫄用腿夹住他的手,娇软抱怨:“涨死了。你怎么放这么多。”

 王珣手,眉清目明,温雅一笑:“待会就融化了。”媚药遇热遇水,化作一阵阵深处,内壁的软不住收缩,花心饥渴空虚,吐出一波波的水,顺着翕动的口往下

 身下的芙蓉薄绡晕一小片。王嫄抓住了王珣的手,放在双上胡乱地,幼小脸上满是渴求“哥哥…难受。”

 “哪里难受?”王珣眼中含笑,明知故问。王嫄只觉得浑身热得要命,光着一身雪肌就往他身上贴,拉着他的手摸过尖,抵在处,喃喃:“我…上面,还有下面都难受…想要。”王珣存着心思调弄她,慢悠悠地问:“要哥哥干嘛?”

 “要哥哥进来。”王嫄柔柔地叫,扭动双,想把他的手指吃进去。王珣不紧不慢地用指尖在口划拉几下,不捅进去,仍俯在她耳边轻声引:“要哥哥轻轻进去,还是一下到底,把嫄嫄干高。”

 这样温润动听的声音,偏故意说这样的话勾引她,王嫄实在受不住,小馋得又淌出一股水,可惜什么都吃不到。

 在他怀中软成了一滩水,圈着他的修颈,‮腿双‬夹住他的劲不停磨蹭,顺从地、讨好地哄:“想高,要到底,想要,哥哥给我,好不好?”

 王珣按住王嫄扭的肢,眼神清明,正问:“今若不是被我撞到,桓九要你,你是不是也会撅起股给他?”

 王嫄被望折磨得香汗津津,满面红,小空虚地缩动,叫嚣着要他进来。可王珣越发理智,她难受万分,流泪呜咽:“哥哥,呜…没有…”

 “没有,不代表你不会。”王珣挑了挑眉毛,低声调笑:“早知道你这么,就该让你嫁给崔家老郎君。

 他后院的妾室,都是父子一起玩的,前后夹击,轮伺候,估计都能把嫄嫄坏。”***这桩秘闻王嫄没听说过,但世家里表面规矩守礼,背地靡放的人也不少,想到若真进了崔家老叟后院,被郎君那样玩,真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她泪眼含,娇怯摇头“我、我没有…”王珣在她身下掬了一把水,抹在她脸上,低笑道:“没有,没有你这么多水,不是,是什么。”王嫄刻意忽略心头漫上来的那抹羞,乖巧地贴在他脖颈,软声絮语:“阿嫄只想要哥哥。”

 “这话你对谢二也说过吧。”王珣不肯就此揭过,慢条斯理与她翻着旧账“你看谢二才貌风,又是谢家最受看重的嫡孙,便光了衣裳上赶着给谢二做妾。”

 “谢二看不上你,你又勾搭桓九,为桓家看不上你,做妾你嫌跟了桓九委屈。一边被自家哥哥死,一边吊着桓九在他身边装得纯如处子,还跟我说你只想做嫡。”末了,他用温柔的语气问:“嫄嫄,你说你?”

 王嫄闻言一下火了。立时从他身上起开,身坐在上举反诘:“我,你心里没点数吗?我不,能头一回搭话就钻到你下,给你,给你干,这会儿还在上求你。”

 不屑地笑了笑,她不甘示弱地直视他的眼睛:“你自己都说我生妇典范,偏还拿这些世俗的偏见来数落我。王珣,你是在膈应我,还是在膈应你自己?”最后一句问得轻慢,却如同一记闷雷,炸开在人心里。

 王珣倏地撇开了眼,态度依旧倨傲“牙尖嘴利,乖悖难驯,可惜我向来不和你这种水性杨花的女郎在上讲道理,你就该闭上嘴,张开腿,乖乖挨。”

 明明心这样虚,话还说得这般理直气壮。王嫄不想理会,从上爬下来,穿衣走。王珣盯着她从大腿下的一抹晶莹水渍,扯掉她拾起的衣裳,凉凉地道:“身下直淌水,你还想去哪儿?”  M.nIUduN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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