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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恨这么好人
 崇帝大抵知道她想说什么,他能在朝堂之上与一群老狐狸运筹帷幄,反复周旋,如何读不懂小小丫头是个什么意思,不过是希望他慢一点,让他停下来。崇帝陛下还没够,是不乐意这样做的。

 他加快了速度,又啄吻被自己亲得红润的。半时辰过去,浓入花心,海棠被浇灌得丽非常,酡红的脸颊如同映了晚霞,身上被的红印子也似红梅绽开,在雪白的肌肤上尤然明显。崇帝笑着摸了摸她的小腹:“争点气,若真能生出来,朕便将你封妃。”

 她着气望他,结果又往里一捣,撞到了花心,她颤巍巍的缩着。“乖,把龙推进些,说不准更好怀上。”从前没见他那么迫切让她怀孕,如今是比谁都着急。

 何昭昭偏过头,羞恼得不去看他,对于封妃她没有过多非分之想,不管自己当了什么,都是拜身前的帝王所赐,给她什么。

 她就得到什么。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她并没有太多的抉择。耳珠被他咬在嘴里,用舌头,她闭着眼睛接受。身体总是诚实的。

 她的望被对方挑起,否则不会如此,不会如此纵容他一遍一遍索取,她没去躲,闭着眼去享受这样温存的快乐。

 当耳珠上的吻来到她的锁骨和丰上,她只是抱住了崇帝的头,接他用柔软的在自己身上留有印记。作画也好,作也罢,情涌动时,她自己也控制不了。

 等到崇帝再次发动身下的巨龙深埋她的花谷,与之相接的是更为娇软的叫,鼓舞着年轻帝王在她身体里挥汗耕耘,珍惜的华又撒入沃土。

 事后崇帝抱着她,一手抚着尚且平坦的小腹,已然十分足。·何昭昭在上补眠,睡醒时,便见崇帝卧在她身边,手中捧着本册子,正在看书。

 “醒了?”她知道这时的陛下说的是正经话,干正经事,顺从的依偎他怀里,淡淡地“嗯”了声,她对那本册子稍有兴趣,凑在他身边瞧,崇帝为她顺了顺凌乱的头发,温和道:“是部兵书,想来你不会喜爱看。”

 她往书中瞧了几眼,讲的是阵法排布,还有一页精细的图,约莫是方便人看懂其中阵型,便做了演示。

 她回道:“确实从前看得少,初看十分生涩,但若是长期研究,或许也有些滋味。”她只注意书中内容,没见崇帝嘴角勾起,目光望向她,几分探寻,等她转到崇帝面上时。

 他已经收了目光:“去用膳吧,如此劳形,是要让你补一补了。”又没什么正经话,何昭昭一边红脸,一边叫霜降进来给两人梳妆。

 干净的小衣在昨晚收拾被褥时便放在了靠近的衣架子上,何昭昭着身子去取,崇帝正大光明看她的后背,趁她穿鞋时,摸了把丰,惹得美人转身一瞪,两团翘的儿就入了眼。

 她总不能骂崇帝陛下是个子吧,只得佯装气恼的哼了一声,也不遮掩双,直剌剌的让他看,在他眼皮底下将水红的小兜穿在身上,系了个漂亮的结,等小衣都穿好后,才将龙拿到,服侍崇帝陛下穿上。

 那的龙仍显得很大,但不如完全充涨时骇人。何昭昭见得擎天的柱藏在明黄的短里,还能看到模糊的形状,在他下鼓起满的一团。

 她盯着崇帝下身的目光过于灼热,崇帝陛下便笑着道:“要是惦念着紧,把它了。朕让你瞧个够。”何昭昭更是脸红得发醉。

 恰好霜降带着人捧着热水盆过来,她原意是让丫头们为崇帝穿衣,结果他冷的来一句:“今不要宫人,你来帮朕穿。”一群宫人连着霜降都以为是何昭昭惹怒了崇帝,这语气听起来实在有些冷。

 只有何昭昭知道,这是崇帝陛下使的坏心,唬得丫头们害怕,不敢给他穿,这样自己就名正言顺帮他穿,又足足让宫人们知道陛下凶得很,不可靠近。

 她们一点旎的心思都不准有。崇帝下了,也就只穿着一条龙,宫人们都低着头不敢看龙颜与龙体,生怕是一种冒犯。何昭昭就没那么忌讳了。

 放肆的扫过他的身子,尤其是前凸显的肌,很让人着,她接着宫人捧着的衣物,给崇帝陛下穿上。

 只是他身形颀长高大,肩膀宽阔,身劲瘦,和女子的身姿完全不同,何昭昭踮着脚,才勉强给他系上盘领的绳结。

 崇帝始终盯着她看,当这朵海棠花为自己系好外袍上的结后,长臂将她揽在怀里,附身来了个黏绵的吻。宫人们:…陛下不是生主子的气?怎么一下子气就消了?怪让人不知道怎么办的。

 腹诽归腹诽,她们一点也不敢偷看,个个留着黑发顶给两个主子看。一吻结束后,轮到何昭昭穿衣服了。

 崇帝坐在上看她一件件穿上去,细腻的皮肤被衣裙所遮掩,脯还是丰盈的,双也是圆翘的,玲珑有致的身子,就连衣袍也掩盖不住其中的风味。

 ***崇帝照例为她描眉,今还多了一项,为她描画花钿。样式并不复杂,是一朵简单的海棠花。

 “宫中众人,唯独你最适合海棠。”他在何昭昭身前赞叹。海棠娇美丽,虽不如牡丹雍容华贵,但胜在丽芳泽,于她而言,最适合不过。

 “昭昭只想做夫君怀里的海棠。”花钿描上后,如凝脂般白皙的面容增添了许多,他摩挲着何昭昭的,因为即将用膳,这双没有抹上口脂,少了几分,但可让崇帝恣意的去抚摸与亲吻。

 “除了朕怀里,你哪也出不去。”她自觉地贴在崇帝的怀里,延长难得的温存。·午膳用后,崇帝离开了明徽阁,回去太极宫处理政务。何昭昭看了会书捱到了下午,又去了朱镜阁。商秋晚的病仍旧未好,一如她的名字一般,如秋萧瑟晚,渐渐沦为颓败。

 “那些太医说,我这病来得蹊跷,原以为风寒为始,却不知从何而终。”何昭昭握着她的手,从前这双手还有力气握着自己,如今软弱得垂下来,即便握住她也使不上力。

 “哪有这样不明因由的,但凡是个病,也得有个名字,有了名字再对症下药,总不能是这个模样。”

 她心疼商秋晚的病将她熬成一杆瘦骨,从前她或许算不上丰润,虽然纤细却并不嶙峋,如今面容如刀削,显得颧骨高凸,温婉仍是温婉,只是难免太削瘦。

 身量也似乎收了一圈,衣服穿在身上有些松垮,腕上的镯子也显得愈发的大,似乎随意能从她的手上滑出来“命中有时终须有,你也知道这世上许多事,都是有因果的,也许我‘果’如此,逃不开的。”

 何昭昭憋红了眼,恨道:“你这么好的一个人,老天怎可如此轻易将你收了去,我偏要将你留下来。”

 商秋晚只是笑,望向不远处的窗外,她还没出去看今年的桃花,但将目光移向小案几时,上面摆了个瓷瓶,里边着两杆桃枝,是何昭昭来访时折去卧芳苑摘的,她一向也很懂自己的心思。  m.nIUdUn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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