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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仿佛烙印一样
 她将他衬衫上面的纽扣都解掉后,陈年的上半身完全地呈现在她眼底,她的手继续下滑,落到他子边缘。深呼一口气后,李轻轻将陈年的子也拉了下来。

 他们很快就赤相对,她低头亲吻着他的身体,陈年被情极致地拉扯着,他的手不自觉地环上了她的肢。

 他得很好听,李轻轻从高中起就喜爱听了。现在的陈年比高中时成不少,控制力也好了不少,不是会很容易发出失控的息声,就算有,也只是比较重的呼吸声而已。可李轻轻想听陈年发出跟以前一样的息声。

 她将自己已经了的口抵到他的茎那里,但是没有着急地放进去,轻慢地蹭着。茎微微口,她又适当地偏开一下角度,让茎蹭过腿。陈年握住李轻轻的的力度加大,他紧绷的下颌终于有了一丝松动。李轻轻被掐得哼了一声。

 他掌心松了松,她俯下身,张开嘴,缓缓地含上他前的红点。陈年了一声,被发带遮住的半张脸看不清楚,出来的那半张脸却是漂亮得像一朵糜烂的花儿。李轻轻的吻一路下挪。

 她往后挪了下,眼看着红的就要碰上他的小腹、继续往下,陈年感受着她的呼吸洒,有预料地抬手拦住了李轻轻,声音低沉到不成样子。

 “不要亲那里,脏。”李轻轻皱了皱眉,还要这样,却被陈年指骨微曲地敲了一把手,语气放缓了点儿,却还是有着生硬:“不要亲那里。”见他坚持,李轻轻只好作罢。

 她不算柔软的手抓住了陈年的茎,另一只手掰开口,将茎对准那里,李轻轻抬了抬,一寸一寸地将茎吃下去。

 女上位这个姿势吃得深,李轻轻的道才把茎吃到一半就涨得不行了。李轻轻缓了缓,当听到陈年快要忍不住的气声,她再心一横地往下一坐。

 “啵”地一声,撞着,他的囊撞上了她的口,将李轻轻出来的水撞得四溅,陈年身后的座椅哒哒的。

 在完全吃下去的那一刻,李轻轻觉得自己整个身体被陈年彻底地贯穿了。有些疼,但是更多的是意。陈年闷哼着。了下,李轻轻没任何防备,晃了一下,心惊胆战地低头看那仿佛要被他捅穿的肚皮。

 李轻轻本来还想坐在上面,自己把握着力度,不被他得那么狠的。可谁知道陈年忽然拉住她的手腕,一眨眼,他变成了在上,她变成了在下,她失声地唤他:“陈年!”在此期间。

 他们相连的下体就没有分开过,反而因为位置的换,茎绕着道内壁转了一圈,一点一点地摩擦着李轻轻的感点。

 口又涌出了一波水,将茎浇得更。陈年一把拉下蒙住他眼睛的发带,将发带改为绑在李轻轻的眼睛上,一绑完,茎就从道里了出来,再重重地了进去。李轻轻被得脑子涣散。

 ***李轻轻被陈年以绝对压制的姿势摁在了还留有她自己的体的座椅上,白皙纤瘦的身体随着他的顶弄而颠簸着,她看不见他的脸,在黑暗中感官愈发灵敏,快好像也更多,有种莫名的刺

 很细的被陈年托住,李轻轻的腿软得不像话儿,微微曲起地分开垂在他身侧,下半身的皮肤在茎的中红了一大片。

 口软烂红,像一朵吸引人的罂粟花。陈年低头看着他们的合处,眼尾微微泛红,不知是因为看到她泥泞的口而生出无尽的情,还是因为别的什么复杂情愫。

 脑海里又浮现过那张照片,他在极致的痛苦和快中沉沦。陈年扶住李轻轻的,调整了一下位置。茎直驱而入,顶到了宫口,她被蒙在发带下面的眼睫飞颤,脚趾头也一地蜷缩起来。

 痉挛着,看着李轻轻的身体因自己产生反应,看着她皮肤上有被他出来的红印和青青紫紫,陈年才能暂时逃避现实。

 一遍一遍地催眠自己,李轻轻是他的。李轻轻是他的。不,他是李轻轻的。可她不要他,很久很久以前就不要他了。陈年被过去桎梏着。像在深海中抓住一块浮木,奋力地挣扎着。如今李轻轻说的喜爱也可能是黄粱一梦,待梦醒。

 他也许还是什么也不是,陈年想要逃避,却又怕失去最后的一丝机会。浮木若是翻了,他会彻底地没了的。

 陈年抬起手,指尖抚过李轻轻没被遮住的半张脸,很温柔,却给她感觉他要一寸一寸地刨开她薄弱的一层皮肤。李轻轻在黑暗中摸索到他的脸,很烫。

 她手指微动,心脏重重地跳了几下,有说不出去的滋味:“陈年。”陈年用吻挡住了她接下来想说的话。

 他真的舍不得这一丝最后的温暖。初中那年,陈年第一次见李轻轻,那时候他正在发烧,昨晚刚被父母责骂了一顿。

 刚出差回来的他们质问他为什么月考考了全级第二名,然后在房子外面的草坪上跪了一晚上,看过星月落下,太阳升起。陈年习以为常了。并没有太多感觉。父母对他自小严格。

 只是发烧是出乎他意料的,熬到大课间,陈年走出闷人的教室,去找了个安静点的地方透口气。

 骄有些烈,陈年被晒得更晕,他走近一棵大树,余光掠见一双微微晃动的小腿在树干上垂下来,洁白如玉,细腻如绸。燥热的风还在吹,陈年觉得自己微微发汗,他抬头看过去,一名少女的侧脸映入眼帘。少女长发披散着。

 随风而飘,像自由自在的蝴蝶,晶莹的汗珠从她脸颊滴落,斑驳光线透过树影投下,五官陷入光晕之中。

 几缕碎发扬起,拂过她着汗的脸,发梢微微濡。少女的衣领没系好,白皙的颈窝和锁骨若隐若现,犹如白瓷,双手捧着一个鸟巢,在寻找着位置放好。初中的校服是衣裙。

 她细长的腿暴在空气里,每晃一下裙摆便掀起一点,出的肌肤便越多,似水、又似云,干净而纯粹。陈年看了一会儿,有种被扼住了咽喉、无法呼吸的感觉。

 他想,大概是发烧严重了。少女终于找了一个合适位置放刚才掉下树的鸟巢,将手伸过去,牵动身体,裙摆掀得更起。内是粉的。

 喧嚣的热风吹进了陈年的四肢百骸,脑子里有紧绷的弦,刹那间,断裂了。意识像是被噬掉,那一晚,陈年梦遗了。梦里。

 他站在大树下,少女坐在大树上,不算长的裙摆隆起,他在里面,她的粉落到她窄瘦的脚踝上虚虚地挂着,而她双脚轻轻地踩在他肩膀上。

 她双手则撑在糙的树干上,脖颈微微昂起,几滴汗顺着颈线缓缓地滑过锁骨,坠入起伏还不算很明显的线,在后面的日子里,当陈年意识到自己不妥时,扭曲的爱意已化作能勒死人的绳索。只不过。

 那条绳索只会勒在他的脖子上。多年前的少女此刻就在陈年的怀里,他低头望着李轻轻微微晃动着的双,薄微张,将她含入口中。

 李轻轻难耐地呻。陈年掐着她的,越收越紧,吻掺杂着滔天的爱恨织,像是永远灭不掉的火,一点一点地落在李轻轻身上,仿佛烙印一样,没了李轻轻的陈年,只剩下一个躯壳。  m.nIUdUn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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