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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电话很坚持
 她的道被突然闯进的大物撑得发酸,绷紧的脚趾环住他的背脊,脚跟磕在坚实的肌上,又被不怀好意的男人抓住。

 她的身子被转了过来,被戳到稀软的下身红地对着他,柔弱又惹人怜爱,但是用可怜兮兮的模样对着一个掠食者,不会引发他丝毫的同情,只能是被鞭挞得更狠。分身又一次闯入,半点怜惜都不再有,她背对着他,和前的斑斑点点不同,她的后背白皙柔润。

 除了过于瘦削和有些突出的骨节,整个背脊像是一块上好的羊脂玉。无暇的白色比鲜血更能刺眼球,柔软的皮让他不自觉,突出的犬齿咬住她的肩膀,腹用力撞向深处,藏在发丝里的汗水终于甩下来,顺着鬓角下淌。

 空气在纠中慢慢粘稠,身在其中的人不觉,直到她两条手臂发酸发麻再也坚持不住,她才又被重新翻过来,柔软的口得以重新拥抱他前的坚硬轮廓。

 伏在她身上的男人呼吸烈,每一声都带着足和贪婪的喟叹,随着一阵痉挛,他靠进她的臂弯,短发丝扎着她的皮肤,餍足的猛兽终于化作无害的大猫,乖乖地舐起她的皮绵持续到早晨,再没有一点力气的夏栀在晕晕乎乎中被江霆抱起来。

 热水冲上腿心的一刻发出舒的哼声,随后便彻底睡了过去。睡着的眼尾还挂着尚未干涸的生理泪水,红红的鼻头像雪地里的精灵驯鹿。男人一时失神,嘴角不自觉出的笑容却在久久凝视她之后逐渐消失。

 他抱着夏栀一天,到另一个黄昏也没睡着。过了午之后天开始转,傍晚不再有霞光,取而代之的是淅淅沥沥的柔和小雨。公寓下的灌木被雨水冲刷掉了积土,出本身鲜绿的泽。

 “栀栀?”怀里的小身子不回应,青丝将皮肤割得四分五裂,江霆无奈将她的头发全都捋顺,慢慢出手臂出来,赤身体地坐到沙发上。下过雨的空气冰冷,他抿了抿,放弃点烟,凭借空气中的雨气让自己冷静下来。

 余光里一个东西引起了他的注意,在书桌的一角,被书架挡着。平时不往这里看竟然忽略得干干净净。一张小卡片,是夏栀的学生证。与他原本预想的不错,的确是他们曾经路过的学校。

 小卡片又原原本本放回去,安睡的姑娘失去了热源,她眨了眨眼睛,书桌前的高大影子难以忽视。梦里有装着铁栅栏的窗户,白色的一切,吃不完的药片和驱逐。

 而梦里的江霆,曾经握着她的手诉说深情,却终究成为那些人里的一员,只留了背影给自己。醒来的夏栀几乎是立刻想到江霆手里拿着的东西是什么,舌尖着干燥的滋润,出声叫他:“江霆。”

 男人回过头,听到她声音中的干哑,倒了杯水给他。“明天晚上城里会放烟火,我们找个高处看吧。”江霆一怔,动了下喉头。

 “好。”夏栀一杯水饮尽,鼻腔多了些酸涩。杯子被拿走,随后她突然抱住他,男人端着杯子的手停在半空。-从军部回来,江霆开过了那所大学。被绿意环绕的校园生机盎然,使着人踏进去寻找真相。

 然后他又转了个弯开了回来停在侧门。这里应该是夏栀的宿舍,大学里的青春气息十分浓重,时刻让江霆感觉到自己是个异类。夏栀的冰冷与之格格不入,当他和一个女生提起她的名字,这种感觉便不只是感觉。

 “夏栀?”之前还神色柔和的姑娘在听到这个名字之后眼见起了防备,她退到树下,树影让她的神色更加莫测了几分。

 “她已经退学了。你去别的地方找她。”江霆从未听夏栀说过。“她为什么退学?”女生想起那天的事,毕竟自己和她一起住,免不了后怕,语气也并不怎么好。

 “疯子怎么能上学呢?”女生匆匆离开,江霆周遭似乎多出了看不见的结界。昨夜那场雨之后,小树林边阳光无法到达的土地还是润的。

 的泥土味时刻让人清醒,坐在长椅上的男人背影宽阔,地上落着一堆燃尽了的烟头,两夹着烟的手指上,老茧都被熏出黄。江霆眉心折痕不散。

 他在静谧的校园里,耳边却全是山风,他扔了最后一烟蒂,拿起旁边的外套随意搭上肩膀,回到停车的道边发动车子调转车头。不是他来的方向,也不是回去的方向,而是各种商业区林立的市区。

 他走进一家铺子,出来手里拿着个丝绒盒子,或许今天学校这一遭只是理由,从昨晚他偷偷看夏栀的手指开始,这个念头大抵就已经有了。

 他想锁住她,让她没有再到那座山上去的力量。***“你回来了。”打开门,熟悉的脸,男人朝她笑了笑迈进屋里。

 口袋里的戒指似乎在散发着温度,会烫得他坐立不安。所以他不敢再碰自己的衣服,也不敢,就这么静静等着时间过去。

 “我知道有个地方,很适合看烟火。”市郊的小山包,人工开发过的山,走台阶就可以上到山顶。山顶除了风大一些,人气少一些,其他一如往常。有很多人为干预过的痕迹。

 但即便如此,在夏栀口的沉重包袱还是在树叶窸窣里轻了许多。晚上八点半,市中心的烟火准时升起,各光芒短暂地照亮了整片天,云彩边缘甚至犹如白昼般清晰。

 此起彼伏的声音让她想起边境的一切,似乎只有在那个战火纷飞的地方,她才能不胡思想。

 未几,男人坚硬的手臂将她揽进了怀里,耳边尽是嘈杂的爆炸声,她没有留意到他的心跳如此慌张,是在林弹雨中都不曾有过的烈。冰凉的戒指碰到她的手指,烟花的光芒点燃了钻石的火彩。

 夏栀一愣,目光也跟着亮了一下,但很快,如同天上花期极短的烟花一般,短暂明亮之后便陷入无穷无尽的消沉。

 “江霆。”“太快了。”她默默收回手,转过了身。她怎么能,住一个毫不知情的男人。-江霆的手机闪了两次,昨晚他怕影响夏栀睡觉设了静音,但是电话很坚持,第二次终于引起了他的注意。

 是陆崤,江霆以往来晏城一定要和他见一面。客厅和卧室间的门他出来时没有关严,两人寥寥几句交流吵醒了夏栀。女人仰着头,口白皙的皮藏在被子下面。

 随着呼吸起伏的柔软上还带着未消的吻痕,如同雪地中的红梅,在枝头美得不可方物,落地却只能慢慢等待腐朽。江霆折返回屋里,看到的便是一双水亮又平静的眼睛。夏栀先他开了口:“你去忙,我想整理一下房间。”

 晨起的姑娘脸颊上挂着两团略带热气的红晕,粉的面粉团子,一股火从男人小腹燃起,直接反应到身下某个沉睡的巨物。它开始苏醒,很快将宽松的家居顶出一个威武的帐篷。

 偏偏夏栀还毫不羞涩地紧盯着它的变化。男人低眉头,一只手抓住衣服下摆掀开,瘦又壮实的躯干。

 下一秒到了女人跟前,握住她的两只脚踝轻轻一拉,两条柔软的腿便分开。腿心鲜红的搭在一起,他不耐地扯下睡,青紫的兽物晃动着怒意,戴上避孕套抵着最软的入口了进来。  m.nIUdUn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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