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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姑娘不比挂心
 回廊下悬挂的铜铃突然开始作响,她跪伏在台阶下,咬着牙将脸埋在臂弯间隐忍着啜泣,但身体却根本不敢动,在光天化之下赤身体,是神经和心脏都紧紧的吊着。紫的幔帐缓缓落下,她隐隐感觉到轻纱过自己脊背的触感。

 纤细的肢塌着。白皙的肌肤上有淡淡的红痕,一对玉却硕大无比,缀在前低垂着。红肿的头上挂着两个造型巧别致的银铃。满头青丝从肩颈滑下,绳索自腹肩膀穿过,紧紧地勒着双,越发地招摇傲人。

 翘起的双间是让人着魔的,菊口无法闭合,每一条褶皱都被撑开,玉质的硬物在菊中,粉白相间,让人口干舌燥。

 而花却空的,尚未闭合的口往下抵着白浊,顺着大腿滑下。花下方是茱萸般的红豆,红豆早已被金针刺穿,挂着一枚翠绿色水滴状的翡翠配饰。

 糜的画面,和真实的触感,让唐锦不安又害怕,她怕只要哪里做错,惩罚就会接踵而至,不敢动,不敢崩溃,不敢抬头。一只红玉做的玉势突然丢到她面前,肃冷的声线在耳边响起:“把玉势全部进去,再掉出来就在你身上刺画…”

 “不要。”她颤抖着伏着肩膀,看着眼前的红色玉势,小忍不住收紧,这玉势太可怕了…虽不算特别壮。

 但长度却很吓人,全部进去会直接破开她的宫口,她的道本就狭小,比一般女子略短,只有三寸多,这玉势却是实实在在的有六寸余…

 “你听话些最好,省得又要吃苦头。”男人的声音强势不容反驳“你道天生就短,本侯的物什又比旁人要长,若是不替你松松胞宫入口,以后每次入你皆是会让你疼得死去活来。”

 唐锦哆嗦了一下,微微抬头只看到一双黑色的靴子,还有滚动的银线袍边,其他的再也看不到…她不想,但不知为何,总觉得不敢反抗。

 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捡起红色的玉势,拿着一块锦帕仔细擦拭,然后走到她身后,看着她腿间情的景象,呼吸又重了几分。***在红色的玉石迫入进宫口时,一道带着寒意的冷风忽然从身后袭来,随之传来锵金鸣玉之声。

 锐利的剑风曳起一地青丝,翻飞的发丝被剑气扫断,转眼就翻上空中,落在了冬青枝叶上,她回头看着背对着她的男人,身着黑色的阔袖长袍,袖口银色的纹路裂开一道细口,手中白玉簪已经断裂,一截滚落在地上碎了一地。

 而正对着她的男人…眉眼间是很深的戾气,一张胜过人间花秋月的容颜,暗藏着难以捉摸的狠厉,手中三尺长剑沥下泠泠寒光,她对此人印象极深,大约是少时深闺梦中皆有此人的痕迹。此人正是荣恩郡王溥熙。

 她跪坐在地上不敢动,但还是忍不住想要将自己藏起来,怕他看着自己这副模样。溥熙是云中皎月,而她却已是足下尘泥,面对他,不用人说便已是难堪。

 “裴忱,你怎敢如此对她!”溥熙咬着牙,恨不得一刀刀将对面披头散发的男人刮碎。白玉簪本在裴忱发间,察觉到剑意的那一刻,他之声顺手从发间拔下玉簪打断对方的攻击,看着恨不得将他活剐的溥熙,男人神色微妙,随后回头看了眼低着头,恨不得将自己缩起来的唐锦。

 “她是本侯的奴儿,怎么待她,与郡王又有何干系?”裴忱的声音轻佻又威严,转身走到唐锦身侧,伸手挑起她的下颚,指尖擦过她的樱,低笑着:“看来本侯的小东西还藏着一颗吃里扒外的心,竟然惦记着外面的野男人…”唐锦听着这声音,只觉得寒意入骨,身体忍不住瑟缩。

 本就是针锋相对,溥熙见不得自己惦念的人竟然成了这般模样,当下便剑朝着裴忱刺去。裴忱神色一冷,拉着唐锦翻身避开这直门面的一剑,眼底已经染上怒意。

 “溥熙,本侯可不是那些陪你小打小闹的废物,若是动手,势必要你留下些东西…”溥熙双眸鸷冷,冷喝道:“本王今定要你的命。”

 “口气不小。”裴忱垂眸看着脸色煞白的唐锦,将她卷在怀中,轻轻抿起角“你倒是会给本侯惹事,等本侯料理了这小子,回头再收拾你。”唐锦被他抱起,转身进了屋内,她根本来不及做任何反应,裴忱已经取走了屋内的长剑。

 等她翻出袍子披在身上走到门口时,两人已经手,院子里的桂树被一剑斩断了枝丫,轰然倒地。绿色的叶片断痕锋利,扫过面庞便带起一道血痕,她不敢跨出院门,只能扒着格扇门。

 看着两人你来我往,几乎每剑都朝着彼此的致命之处而去,她想分开两人,这样下去必然会有一人重伤。

 而她很清楚,溥熙虽掌管镇南刑司,但到底不比征战沙场,习惯了马革裹尸以命相搏的裴忱。所以溥熙落败是迟早的事情,依照裴忱的性格,也定然不会手下留情,虽不至于要了对方的性命,但重伤对方却绝不会手软…她出去,又能做些什么?

 ***唐锦浑身战栗不止,即使睡着脸色也不太好,额间沁出一层层薄汗,一阵风起车帘,她猛然惊坐而起。车内只她一人,马车还在滚滚向前。

 她双眼通红的看着车帘,指尖抓着披风颤抖不已,竟然只是个梦,但梦中却太过真切,以致于她恍恍惚惚。

 一时间难以分明。唐锦垂首看着身上衣衫齐整,右手颤抖着贴在口,被裴忱一剑贯穿的疼痛似乎并未消退,那一剑,当真是太疼了,不过被那些奇奇怪怪工具迫入身体时,也十分难受。

 就像每夜躺在裴忱身下一般,唐锦拿着帕子将额头上的汗水擦干,垂眸看着掌心上细密错的纹路,轻轻咬住下,有些羞赧地将手探入裙底,一片黏腻沁凉,薄薄的亵和底全被洇了,她这身子真是…越发了。

 唐锦脸颊被烧得火红,耳尖也烫得厉害,但是她暂时也没办法更换衣衫,庆公公就坐在马车外,随时都会掀开车帘进来。

 而她可换洗的亵衣亵全都放在箱笼之中,且落了锁,若是去拿势必会让人注意到她的异样,所以她暂且也只能忍一忍了。一行人抵达夏摩寺时,天色已经渐暗。

 唐锦开车帘,扶着庆公公的手,踩着杌凳步下马车,抬头看着前方另一支车队,偏首看向庆公公:“庆公公,前面的是?”

 庆公公看了眼前前面烟青色的车帘,还有马车车厢四角挂着的铜牌,低笑着说道:“那是宋家的马车,宋家是当朝第一富贾,不过这宋家的当家公子是个一心向佛的。

 对于男女情爱半点不沾,每年都会来京中寺庙小住些日子虔心礼佛,姑娘不比挂心,咱们虽然与他们同住夏摩寺,但平撞上的机会却是不多。”夏摩寺可不小,且宋家在夏摩寺捐了不少钱,有专门隔出来的院子住宿,与他们是不同的。

 庆公公从车厢内取了一柄油纸伞,让剩下的侍卫赶着马车从偏门进寺庙,唐锦抬头看着阴沉沉的天色,还有寺庙门口被吹得动摇西晃柏树,低声道:“这天看起来阴沉沉的,怕是要下大雨了。”  m.NiuDun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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