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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有些羞怒挨这
 他脸又红又烫,跪在那里人都是懵的。问酒把量杯放到一旁,摸出一个极其精致的黑色choker,亲手戴在益易的脖子上。勒得并不紧。

 但是能随时感受到它的存在。益易平复下来,戴了choker周围的皮肤却变得尤为感,清楚地感知到脖子上的动脉一跳一跳,他望着问酒,不太明白其含义。问酒不做解释,捏着益易的颌骨。

 察觉到这位益生菌意图的益易配合地张开了嘴巴,巴巴等待着问酒的下一步动作,虽然不清楚这样的行为有没有取悦到问酒,但是益易确实有在认真服从。问酒持着的假茎相当漂亮,称得上是艺术品,但进喉咙里就是让人干呕的刑具。益易这才意识到刚刚的choker并不简单,他心不断往下沉,他勉强下假茎。

 也不知道是什么材质,没有劣质的化学制品的味道,诡异地带着一点甜味。假茎一直往喉咙深处进,益易条件反想躬下身子干呕,他别扭地承受着。

 控制着身体保持不动,他被动地把嘴巴张到最大,假茎的柱身长,折腾得他犯恶心,胃里也跟着翻江倒海。迫于假茎的大小,他的喉咙也跟着变形,隆起令人惊悚的形状。益易注意力非常集中。

 感觉假茎还在往里顶,柱身的筋脉缓缓摩擦过他的喉咙管,一点一点坚定地深入,他愈发想躲。

 理智告诉他不能躲,身体的本能又在告诉他,躲开就舒服了。益易跪到大腿都在发抖,在假茎的入下,他所戴贴颈项链,成了一道致命的关隘,他喉咙里着哭腔,难熬地撑着。没有下眼泪。假茎坚定地顶入,即将近脖子上的项链。益易不堪地闭上眼睛。

 就在这时,问酒停了下来。盼望着劫后余生的益易突然发现不用渡劫了。用余光瞄着问酒的脸色,尝试着放松下来。问酒的命令很简单:“。”益易不敢耽搁,当下舌头动得勤快。时间一久。

 他有片刻走神,前几天还在用嗓子唱着喜爱的歌,今天被迫用嗓子伺候假茎。察觉到益易走神的问酒不慌不忙地了他一巴掌,以示提醒。

 这一巴掌招呼在他上午的鞭伤上,格外残暴。益易忍痛到极限的眼泪终究是掉了下来,他发出受伤幼兽般的悲鸣,痛不生。反应过来的益易来不及管股上火辣辣的伤口,迅速了起来。

 含着眼泪卖力的样子特别无辜,惹人哀怜。用心的弄下,他腮帮子越发酸,眼泪也渐渐干在脸上,顶在喉咙口的假茎竟然莫名涨大了几分。这是在模拟起。益易太过认真,直接被吓到了。本能地向后倒。问酒不动声地扶住他。

 益易缓过来后,悄悄松了口气,心有余悸地继续训练,他吓坏了。还以为是什么活物。不知道过了多久,酸痛的腮帮费劲地动弹着。几乎无法再训练,问酒取出他嘴里的假茎。

 “宝,下班了。”益易撑了一天,跪到现在,终归是下班了。他一动才知道膝盖已经麻木了。传来阵阵刺痛,靠着问酒摸索着站起来的力道,不出意外的,膝下起了两块淤青,他抱着问酒不撒手,一放开他就要扑在地上。

 膝盖的疼痛就像生了,仿若变成刀子,贴在下面细细地把骨头磨烂。问酒帮他膝盖,还了一点雾。昨天小孩的伤情就让问酒意识到,益易属于伤疤好得快的那种。

 但时刻注意着细节,总归是更妥当。益易不用点就透,心里跟明镜似的,昨天的跪姿训练,问酒放水了。

 益易联想到仁慈二字…他动了动喉结,艰巨地咽了口唾沫,恍惚间,他浑噩地在原地,手也不是自己的,脚也不是自己的。问酒把他抱下去,帮他穿衣服、系领带,等他重新看向问酒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已经被安排好了。益易提问道:“晚饭怎么办?”

 “崽,包厢里吃呗。”问酒递给他墨镜和口罩。意识到自己问了个蠢问题的益易有些不好意思,立马戴上口罩掩饰,他穷到忘记包厢的存在。第一次踏进问酒的车库,益易忽然重新定义了富有。数排一看起来就很贵的车摆得整整齐齐,透过前挡风玻璃,益易看见了穷得响叮当的自己。

 “您请。”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司机一身正装,扎了一头利落的高马尾,刚刚的女声正是她发出的。益易礼貌地回应:“谢谢。”问酒和益易落座后排,关门后,透明的隔音挡板缓缓升起。

 ***益易向问酒借了手机,下载了听歌软件,第一反应是在搜索栏搜自己的名字。跳出来的歌曲,唯一和他相关的是第一次公演的曲目。

 他眼可见地失落下去,顿了顿,登上自己的账号,按收藏歌单的顺序播放起来,问酒抱着他,顺手把线到手机里,车内音响首次工作起来。

 十几首歌的时间过去,外面的大屏幕上穿橙卫衣的女明星一闪而过,问酒想起来一件事,他问益易:“你资料上写的最喜爱橙,是真的吗?”

 “是真的。”益易有点好奇问酒从哪里搞到的资料,想到问酒还能从半秒的镜头里找到他,于是便说“益生菌人均列文虎克啊。”问酒笑了笑。

 他说了一句让益易摸不着头脑的话:“充满煤烟、灰尘的车厢,是一个‘活动的监狱’。”他看向益易。益易也看着他。

 问酒隔着衣领慢慢摸了一下益易的choker,车厢里的通风系统把淡淡的黄果兰香送到,益易就着问酒的动作和花香回忆起调教室的一切。煎熬。

 但是已经过去了,他在问酒怀里本是为了不迫到伤口,从昨天到现在已重复多次,他早就就习惯这个姿势,问酒的怀抱温暖至极,他靠着渐渐睡去。充满音乐、花香的车厢,是一个“活动的监狱”问酒关上音乐,静静看着益易。再次醒来。

 他已经在包厢里,依然是在问酒怀里的那个姿势,他摘下口罩和墨镜,手边是枇杷蜂茶,桌上最显眼的是雪梨‮花菊‬冰糖饮和胖大海南瓜羹。全是护嗓的。

 益易嫌弃地看了一眼胖大海南瓜羹,这玩意,狗都不吃。跟着唱了好几首歌之后,益易默不作声地端起胖大海南瓜羹,一口气吃完,其实子的布料摩擦到伤口很疼很疼,但是现在是演唱会时间。

 益易兴奋得双颊红,一首一首下来,演唱会接近尾声,空从升降台退场,他的亢奋状态逐步冷却,思绪被前的异样打断。头委屈地红肿着。把白衬衫顶出两个尖。

 益易第一反应是去看问酒。隔着衬衫,问酒抬手扇了益易的头一巴掌,他选择的角度很刁钻,把左右都照顾到了:“回车上再发情。”

 益易并紧膝盖,有些羞怒。挨这一下,益易发现自己的头更大几分,本就充血而立的头变得格外硬。快步走路。

 他的步伐都是飘的,牵扯到股上的伤口也没时间在意。刚进车厢后座,益易就去找问酒的怀抱。问酒帮他子,却把白衬衫、衬衫夹和内留在了他身上。急不可耐的益易听到了问酒打了一个响指。  M.nIUduN 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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