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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发生过了
 待他漱口擦了手,才道:“老爷,母亲前几出门,遇上不便,险些伤了腿,多亏府里抬轿的宋二心细,这才免了遭难。母亲心内感激,瞧他做事儿也机灵,想着荐他到您身边来服侍您。您可要看看他?”

 这倒也是夸大了些的实话,否则兼玉也不会平白去帮他,她母亲宋嬷嬷比老爷还长几岁,伺候了赵家几十年,颇有几分情面。赵景山想了想,便同意了让宋二做他的小厮试试。兼玉笑了笑,道过谢,又道:“去庄子里的东西奴婢都备好了。老爷可要看看还缺什么?”

 “不必了。你一贯稳妥。”想起什么,他又说道:“对了。这次你就不用去了。”兼玉诧异,往年她都是跟着去的,这次她的东西都收拾好了。怎么会突然不用她去了。

 “老爷,是兼玉哪里伺候的不用心吗?”她看起来失落极了。“不是,是今年大也要去庄子上散散心,所以府里的事情需得你多心些,我信得过你。”他没有续弦,家事一般都是心柔持,长子现在又不在,凡事只好暂且交给他这边的大丫鬟兼玉。兼玉点头应了。

 “是。”心内却不如先前愉悦。自已逝夫人把她拨去伺候老爷开始,她便一直待在赵景山身边,当初夫人身体不好,让她过去的用意,她是明白也愿意的。赵景山高大俊逸,温和有礼,尽管年纪比她大许多,却不像大爷般花心,也不随意来,她一直心存好感,况且别的小厮下人,她从来也看不上,比起配给他们。

 她更愿意做他的姨娘,甚或是有一天能正经地做续弦夫人,他初时没有碰她,她念及他应是顾念夫人,才并不急,兼玉内心还敬佩他端方又重情义,不同于普通男子,然而一直到现在,她还是他身边一个只算的上有些体面的丫鬟,他好像全然不记得她当初被指过来还有别的用处。

 这次出行,也因为大要去,而把她留下了。兼玉想到这里,便觉她不能这样得过且过了。这天夜里,赵景山沐浴出来,兼玉指挥小厮抬水出去。

 主动接过他手里的布巾道:“老爷累了一天,奴婢来为您擦发吧。”赵景山坐在边的榻上,随意的唔了声。

 平时他都习惯自己来,今确实累了。便阖上眼交给她。兼玉站在他身后,细心的擦拭着眼下的发,她靠的近,他闭着眼,感官却更加清晰。

 她身上有清淡的桂花香,像是酿的桂花酒挥发后的浅淡香味,他原本放松了神经,什么都不去想,此刻却无端想到了那天晚上心柔身上的味道,更馥郁芳香,也更持久一些,让他现在还能清楚的回想起来。

 兼玉放了巾帕,改为轻轻按摩头皮,头顶一阵舒适。回过神来,他皱了皱眉,挥去跑了的思绪,顺手拿过一本杂记翻阅,屋内静谧安详,只余偶尔书页翻动的声音。

 “老爷这次出门,兼玉第一次不跟在身旁,还真不习惯呢。”兼玉一边按,一边低低地抱怨道。

 赵景山从书中分出心神,想了想:“还真是,你都跟在我身边两年了吧。”“是啊…要一段时不见老爷,奴婢好舍不得。”她挨得近,这抱怨又轻又娇的,像在他口说得一样。

 她这口吻少见的没有规矩,和小女孩儿似的哀怨,不过他年纪如此,她确实小。心柔似乎比她还小两岁。不知为何,他又下意识想过去了。赵景山笑笑,没当回事“不过十天半月,有甚好想的。”外面夜早已黑沉,他又道:“不早了。你去歇息吧。”

 兼玉不肯,从后面靠上来,暖热的脸颊贴上他,轻声道:“老爷,兼玉舍不得您,今晚让我伺候您,好不好?”赵景山不妨她说出这话,看着书的眼滞了一瞬。

 再想想,她这举动无可厚非,她刚来他院子时,他知道是他那体贴大方的夫人的意思。可夫人病重,他并无心情,后来也一直清心寡

 忽略了这遭,又想起那天他被轻易唤起久违的冲动,和心柔做出了荒唐事情,或许原因就在于他久旷而不自知,才失了理智,但兼玉是她名正言顺的丫鬟,又未尝不可。

 他放下书,侧过脸以手摩挲了下她的脸蛋,带着几分笑意“你想怎么伺候?”兼玉红了脸,依偎过去,眼里带着仰慕,声音娇柔:“我想让老爷舒服,您想怎样就怎样。”

 他没再犹豫,一把抱她上了,解下幔,两人都陷在了沉昏的帐子里。兼玉仰面倒在上,眼里含着羞怯与欢喜,主动去解他的衣扣。

 赵景山含笑望着她,也伸手掉她的带,她有备而来,里衣穿的单薄,三两下就光了躯体,纤,莹莹发亮,他俯下身,含了含她的瓣,亲密啄吻,追赶般吻她出来的头,带来一阵越。

 兼玉难耐的夹紧了腿,环着他的脖子献吻,他很快也赤,下体发硬,掌起她细软的,一面嘴对嘴亲着。一面探入她腿间地搅弄。

 那细软绵密的触感,紧致的,让他久违的起了意,拨弄出意,便扶着腿间的硬物入,下面销魂又润,他难耐的哼了哼。兼玉也是又疼又难耐,轻声哼着。转瞬又熬不住下面传来的酥麻,细声呻

 “老爷,轻些,嗯…”声音颤,身子也颤。赵景山的快意直冲头顶,看着她腿那粉红的小嘴含着壮的自己,意更甚,耸动,连着几百下了出来,兼玉被浇灌在腿间的体弄的战栗,紧紧抱住身上的男人,也了好多体。

 赵景山抱着她绯红的身躯,呼出一口气。***骊庄在城外不远的一座山上,山上多为城里富庶人家的别院和田地。

 各户之间隔得远,人烟稀少,景致秀丽,难得的清幽。到了庄上第二,管事娘子陪着心柔逛了一遭,走到后园,介绍道:“此处是火室,种着许多瓜果。午膳让小厨房清炒了吃,可新鲜哩。”

 寒冬时节,这里种类繁多的碧绿蔬菜倒是新鲜。心柔来到这里,心情也添了几分闲适,于是带着如月,主动要和管事娘子一道进去摘菜。

 管事娘子看她穿的精细,裙裾微摆,摇曳生姿的,一个劲儿劝她勿要去,自己去就行了。心柔只好回屋换了身简短贴身的素衣衫,衣袖半挽,提着小竹篮,才顺利进去了。

 赵景山每次来都住在他常住的留心斋内,早起凭窗画了幅深山景图,喝了盏茶。便想着去看看他养在这儿的马匹。谁知才进后园,就有几声属于女子的轻笑低语传来。

 侧目一看,院子南边的棚内,微微弯,掀帘而出的不是心柔是谁。女子平时的装束多是宽袖长裙,不怎么显身形,只瞧着纤瘦单薄。

 但她此刻的穿着却显著的勾勒了不轻易示人的曲线,盈盈一握的,衬得线媚人,翘紧致,前鼓起,挎着竹篮,现下宛如一个娇妍精致的小妇人。

 赵景山又回想起了那天摩擦触碰间的柔软触感。最近总是这样,发生过了,他好像就控制不了思绪,无法真的当做从未发生了。  m.nIUdUn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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