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来到榕城认识你，说不定我早就出国了！如果不是为了你，我怎么会和爸妈吵架！”
“你还凶我！”情绪爆发，陈澄似是要把这些天的委屈全部发
出去“你怎么能凶我呢！还说…还说要和我分…”话没说完，她的小嘴就被温牧归堵住，只能发出呜的声音。她想要逃离，可少年不给她这个机会。温牧归的舌尖强势闯入少女口腔，却慢慢在里面厮磨，似是把最温柔的都给她。
不知过了多久，少年一下又一下拍着她的背脊。泪痕还挂在脸上，凌乱的头发和通红的眼眶都在提醒温牧归自己做的有多过分。刚刚哭得太狠，陈澄即使停了哭声，可还是在
泣。“早知道…早知道就出国了！”她声音沙哑，没半点威慑力“这样…这样你就找不到我，等…等我们…慢慢断了联系，那就分手！”
假装出来的恶狠狠表情很可爱，若是放在平常，温牧归定会狠狠上去折腾她两下。可如今听着她的控诉，他是不是半分也不敢动，心里
疼疼的，虽然没有哭。但他喉间太过压抑，嗓音竟比陈澄还低上几分“对不起乖宝，我再也不说了…是我错了…”说着，他手上力气又紧上几分，把少女牢牢箍在怀里，生怕她跑了。相比美术生，如果她真的出国，那才是一种更大的考验。这都不是异地恋。
而是跨国恋…等到两人完全平静下来，也已经到了睡觉时间。温牧归把陈澄抱进浴室，帮她擦去脸上泪痕，又把她抱上
，盖好被子，由于刚刚哭过，陈澄那原本就亮的眼眸此刻更如水洗过般清亮。就这么看着温牧归。少年在他额间落下一吻“今晚是我不对，以后要出什么事，先和我说好吗？”他是指出国那事儿。
要是她先说了出国再说美术生，估计也没今晚什么事儿了。陈澄却没说话，就在温牧归转身时，陈澄拉住他的手“我尽量和老师说一下，等暑假再转到美术班。”
“好。”高二下学期开始，教学班一般在两个月内就会教完所有高中课程，而特长班的进度却慢很多。校方领导看了陈澄的成绩，觉得留在原来班级也更好。
于是，陈澄得以留在原来班级继续学习。＊＊＊已经是高二下学期，才走美术生的话算是很晚的。
学校原来的美术班进度和她一个初学者一起上课也不像话。陈澄想了下，决定自己找老师来学。周一到周五下午放学会一直学到晚上八九点才回家，而等到周末，陈澄几乎是一天的时间都泡在画室。
既要兼顾文化课又要拼命学习美术技巧赶进度，难度不是一般大。一个月下来，陈澄瘦了不少，过年长的
全消了下去，把温牧归看得心疼不已，却没半点办法，他甚至不敢去想象，等暑假之后她去封闭训练后，该累成什么样。由于分心去学美术课，文化课这边自然不能像以前一样很好学习。期中试考时，陈澄只是勉强达到理科生的高优线，年级排名也退步了几十名。
但她不是很担心，因为高中所有课程都已经学完，代表着她可以暂时放下文化课，多在专业课上好好加油。高二文化班已进入复习备考阶段，陈澄挤出时间，把作业留在学校写完，放学后背着画板到画室学习。
温牧归也在尽量配合女朋友的时间，会接送她上下课。一轮复习时，怕陈澄上课不能很好理解老师说的话，他参照陈澄之前的笔记特点，自己写了份专门的复习笔记，就这么一学期下来，温牧归也是
眼可见地瘦了不少。少年身高骨痩，抬头时精致的下颚线和高
的鼻子在空气中划出弧线，吸引大票小姑娘，只是，他很爱女朋友。高二暑假只有一个月，而陈澄却是半天假期也没有。美术生早在放假第二天一起坐车到了邻市的美术训练基地进行封闭式学习。说是全封闭，其实就是会统一管理手机，每天只有半小时会发放手机。
在每天只能打半小时视频的一个月里，温牧归想她想到快要发疯，终于，在暑假的最后几天，温牧归一个人来到邻市，打算看一眼他的姑娘，他大约是八点多到的画室门口，这时会陆陆续续有学生进去。
但他看了很久，却始终没看见陈澄。晚上十点左右，早上进去的学生回到住的地方。同样的，他还是没看见她。
夜渐渐变深，马路上的车也慢慢变少，终于，画室的灯暗下来，他所盼望的那个身影背着画板走出门口，她似乎又更瘦了。脸上的婴儿肥也在慢慢变少。能看到她，他一天的等待值了。温牧归没有上前叫她，只是偷偷拍了张女孩的照片设为屏保。
他一直跟在少女身后，直至把她送回住的地方。手机屏幕的亮光在黑暗中格外突兀。凌晨十二点半。温牧归沉着眸子，走进隔壁便利店。
他在便利店的椅子坐了一晚，等待五点左右，天刚蒙蒙亮，少女又背着画板从隔壁走出，这一天才睡多久？温牧归呼吸急了几分，他拿出手机，克制不住地打电话。面前的人从口袋里拿出手机，看着屏幕亮起又暗下去，她没接。温牧归没有继续打。
只是握着手机的手不
用力，等到七点多左右，少女重新出现在画室门口，她拿起手机回拨电话，语气和平常一样“喂，牧哥吗？怎么五点多打电话给我呀，我当时在睡觉没听到电话呢。”“就是…想你了。”温牧归站在她身后不远处，看着笑靥如花的姑娘。“我…我也想你了。”第一次在电话里说情话，陈澄不
脸红了大半，但心中十分甜。“吃早餐了吗？”“刚起
呀，准备去画室的路上吃一点，”这话说的半真半假，她确实打算出来吃早餐再回去。“澄宝。”他哑着声音。“转身。”陈澄听见他说。愣了两秒，陈澄听话转身。下一秒，电话那边的少年出现在自己眼前，手中提着早餐。“你怎么来了呀！”少女的喜悦不用掩藏，开心地连眉眼都是笑意。
她拿过少年手里的早餐，巧笑倩兮“还买了早餐呀！这样…”温牧归低头，吻上喋喋不休的小嘴。陈澄反应很快，伸出舌尖准备回应他。
感受到她的主动，温牧归吻地更加用力，似是要把她
进骨子里。虽说两人没穿校服，但此时在画室门口，还是不少学生来上课的点，有不少人都看他们。不知过了多久，温牧归慢慢松开她。陈澄红着脸，一张小嘴被亲地红润，她轻轻推了下少年的
膛，娇嗔“这是在画室门口！你疯啦！”没曾想，温牧归听了这话，又忍不住啄了下殷红小嘴，哑着声音“澄宝，我想你了…”明知道她最受不了他
嗓子拖长音！他就是故意的！陈澄气的跺脚，却无可奈何。温牧归拉她到长椅上坐下，看着她吃早餐，等她吃完，也到了该进去的时候。 m.nIudUnＸs.cO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