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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向上仰着脖子
 他胡乱地顶上去,鼻尖顶着口,舌头顶着蒂。前后耸动,感受到她温软如,细雨绵绵。蒂肿大,撑起一小块布料,像珍珠似的。

 他轻轻咬上去,甚至含在嘴里转了一圈,听着她嘤咛婉转,一巴掌又拍上她的股,这样会叫,以前只会蒙着头,咬死了单也不出声。可动作却越发殷勤起来,忽快忽慢,细心感受她的反应。

 甚至舌头从中间镂空处顶进去,与她肌肤相接。混着口水,囫囵下。手绕着她的大腿内侧摩挲,忽然用力握住,舌头顶进半开的口。

 终于觉得内麻烦,用力一扯,也不下,就让变成两半的布料答答地落在腿。新生的胡茬还刺人,没了布料遮挡。

 随着舌向前顶弄的动作前后蹭过。酥酥麻麻,贺一容脚趾头都蜷起,浑身再无力气,可只怕一松劲,股就落下去坐在了聂祯的脸上,她勉力撑着。身下水如

 ***贺一容再没了力气,间松了劲落下去,可聂祯一手握住她一只大腿,掰开她的腿心不顾她那颤抖不停,逐渐放缓速度像安抚一样过。贺一容歪头向后看,自己腿大大剌开,坐在他的脸上。

 即羞又刺,看着他高耸的鼻尖蹭着往两边翻开给他让道,他伸长了舌头,对着那一圈红。

 正往外吐张水的地方,伸进去。舌头一勾,那些让人脸红的体就都到了他嘴里,她一面馋着这绵绵不断的快,一面还有心思想着自己是不是变得放。竟然做出这样羞的姿势,把小坐在他脸上。

 等聂祯终于放开他看过来时,才发现贺一容早已虚浮无力,微张着小嘴像猫狗似的虚不停,她半个身子都麻了。

 向他伸出手臂,声音娇媚:“麻了。”他受了惑,握住她的手,从手背到手腕再到小臂,绕圈似的摸上去。摸到她淋漓香汗,肌肤温软,他也爬上来,把人转了个圈搂在怀里:“累成这样?”

 贺一容还沉浸在刚刚灭顶的快里,稍微一回想,那股无穷意又攀上来,她不由自主地蹭着腿心,两腿叉,小腿又绕了一圈,夹紧了腿心才好一些。

 可远远不够,她终于意识到,自己是变得有些…高涨。心思一定,抬眼看向聂祯,他长而密的睫半遮住眼,眼皮褶皱到眼尾慢慢变宽,稍稍垂下来,温柔多情,她五指抚上去,情不自地夸赞:“你眼睛真漂亮。”

 聂祯正觉得好笑,还没说话就感受到下面被人握住。像他捏她时一样,贺一容的手下力气由小变大,频率由缓变快。一只手握不住那又大又的东西。

 却见聂祯咬紧牙关,一副受用的模样,贺一容好胜心起,半撑起身子。抚着他眼睫的手来到鼻梁,中指滑过山鼻尖,在他嘴处稍微逗留,甚至挤开瓣做出要伸进去的姿势。聂祯轻吻着她指腹,她却刮过侧,点点他的舌尖,将他的意都带走,她似乎是无意识就做出这样暗示明显的动作。

 聂祯闭着眼睛,忍住一波又一波的冲动,她到处燎火的手又拂过下巴,绕着脖颈,划过伤疤,抚摸了每一道腹肌沟,终于在他闭着眼艰难调整呼吸的时候,双手捧着重而囊。

 用嘴拉开他的子拉链,脸埋下去,隔着内感受他的坚硬滚烫,她脸侧在一边,轻咬了一下身,聂祯轻按她的肩,急急抬起头来。“你…要干嘛?”贺一容笑了一下,扯下他的子,打在她的下巴上。又热又弹,她有些馋。下面越发空虚。

 “我就摸摸,你想什么呢?”聂祯这才放松下来,枕着手臂又躺回去,看贺一容一手摸着囊,一手握住身,她手又白又小,那里紫红一片,在她的手里显得狰狞丑陋。

 自己怎么会有那样的想法。可下一秒,刚说完“我就摸摸”的贺一容,抬起脸来对他粲然一笑。再俯下身时,入了茎的头。聂祯“草”了一句,立马撑起肩背。

 可那随之而来的软和紧裹感,让他难以自持。动作胡乱且青涩,时不时的有牙关碰到,他忍了又忍,握住她的肩膀“不用这样,呃…”误打误撞的,贺一容含紧了那里,伸出舌头裹了一下,他还是握着她的肩膀,只是那力度变了方向。像是说给自己听一样“你会累。”

 “你不会的。”可聂祯自己一定不知道。他此刻暗哑的声音和时不时的气声在贺一容听来就像是药一样,原来,竟然是又软又Q的口感,竟一点异味也没有。贺一容愈发努力,心里暗自想着:一定是因为他是聂祯,所以连茎也长得好,又干净又Q弹。

 她握紧了身,用嘴巴吐起来,明显感觉到聂祯的身体紧绷,嘴里的东西好像又大一圈,她逐渐加速,也不管嘴酸口干,甚至跨坐在他身上的腿,还随着动作有规律的前后蹭着。

 腿心软磨着他腿上硬硬的肌,自己也逐渐嗯啊起来,像奏乐一样,动作规律,学着于瑷瑷传授的“吃糖那样”的经验,又又嘬。

 感觉到顶端有咸的味道,贺一容用舌头顶了一顶。聂祯像受了刺一样,手掐紧她的肩膀。发出了贺一容从没听过的声音。

 ***贺一容愣了一下,心脏噗噗跳着,他那难耐的、隐忍的,从嗓子里轻轻溢出来的呻声,接连着缓而长的呼气。从她的耳朵里钻进脑袋,钻进心脏。

 她再也含不住嘴里的东西,手脚都变软了。整个人蜷坐在他下半身,腿心答答的,夹住他膝盖上面的一处肌,又酸又。脸颊被人捧起来,她神情无辜,眼里亮晶晶的透着半知不解,小嘴吐出那紫红茎时口水连成丝。

 聂祯伸出大拇指抹去,指腹按着她的嘴角。再难抵情滔天,也难抵她笨拙却也能让他无比舒畅的弄。

 他昏了头,脑子里再也没其它想法,理智刚冒头就被他按下去,他聂祯,也难得的任糊涂一回,红着眼低声道:“乖乖,再。”

 她心里得意,想着自己是有些天赋的,又想听聂祯情动时的呻。更加卖力。头埋在那里上上下下,一只手握住部掌着方向,直上直下地吐。舌头绕着身轻,嘴巴收紧模拟着动作。快频次的吐没几下就酸了嘴巴,她只得用手‮弄套‬着。嘴里裹着前端最滑头。

 糖一样啧啧有声。舌头转着。不小心碰到一小圈凹陷处,舌尖顶了顶。又听见他极小声地轻一声。

 贺一容猜想这里便是冠状沟,大大张开嘴巴,只伸出舌头,在聂祯的注视下伸长舌头绕了一圈。极尽引之态。贺一容还没从这种状态里身出来,眼角的魅意还没收回。天旋地转,被聂祯翻身按在上。

 闷哼一声,他直冲进来。顶得她身子往前冲,又被拉回去,再冲出去。“你现在。”聂祯咬牙切齿:“很好了。”这话说得奇怪,可她也无暇去想,向上仰着脖子,出声竟是些不成调的哼哼唧唧。  M.NiuDuN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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