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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那东西像火
 道道魔气汇聚于剑光囚笼之中,重新化作青衣少女,她角翘起,笑得一派天真,道:“晏堂,你杀了我吧,就算你不杀我,我也活不了多久。

 大抵是生来命,三十年前自刎而死,三十年后又要死在你剑下。一辈子死了两次,最怕的,居然是死后无人替我伤心。”笼中少女的面容在摇曳的剑光之中,玉白颊上带着梨涡的笑渐渐落寞。

 她问得认真:“师父,你说这世上,还有没有惦念我之人?”黑衣剑仙面上无甚表情,手中剑光重重斩了出去。一剑之下,心魔顿消。耳旁哀嚎声尚在,晏堂缓缓睁眼。

 却见与那笼中人一般模样的青衣少女俯身,与自己之间,不过咫尺之距。李幼安垂目,瞧着自己身下男子睁眼,立刻笑得十分得意,她抬手将鬓下青丝别在耳后,眼中只有澄澈一片。

 “天外魔气入体的滋味儿,不好受吧?”晏堂闭眼又睁开,发觉自己照旧动弹不得。是了。杀心魔如若杀己。出手越狠,伤己越深,他皱起眉。

 “所以从一开始,你就没想着对郦白下手?”李幼安一怔“他又不是天下第一的剑仙,我对他下手做什么?”她可从来不做不划算的买卖。

 有更好的,谁会要那个差的?李幼安弯眸微笑。“你放心,我不伤你性命,只是…”只是要借你元一用。

 顶着晏堂隐含杀意的冷峻眼神,这样不堪的话,李幼安觉得自己还是说不出口。于是她只能做了。隔着层层衣衫,她将男子推倒。伸手摸向他的膛时,手还未曾放上去,便见他气息一滞。

 “李幼安,你若是此时收手,你我之间,还有转圜的余地。”晏堂闭上了眼睛。若是李幼安肯细看,便能发觉他额上已然生汗,但她只是摇了摇头,只当自己什么都没听见。

 沿着膛向下,她扯掉他的带,又俯身上来,噙住他的嘴。似游鱼遇水一般,她咬他的嘴,舌尖戏弄着他的瓣。气息融,四目相对。男子眼神灼灼,李幼安弯眸一笑,伸手摸向他间。

 晏堂冷然:“李幼安,你若是敢…”“不过是亲了一下,就变成这样了。这可不合适吧?”李幼安笑嘻嘻捏了捏掌中物。

 男子腿间那处,坚硬灼热,在她掌中似有搏动之感。***见着他不答,李幼安也不觉得无趣,她只是低头瞧着他,细细端详着他颊上每一分的神色变化,她的手照旧在他衣衫下摩挲。

 柔软掌心下的炙热和黏腻将男子想要遮掩的事实暴出来,李幼安忍不住弯,原来今除了能借到他的元外,还是能再找到点其他乐子的。

 “晏堂,我以为你这个人永远都是冷冰冰没什么趣味的。”她坏心眼儿地朝上摩挲,在那灼热的顶端轻轻一捏。“没想到,你这儿跟我想的一点都不一样,”

 “李幼安。”神色僵硬的男子剑仙皱起眉,泛起红的脸颊别向一旁,他口中叫着她的名字,却连看她一眼都不肯。莫名的,李幼安心中多出了点蓬的东西,她的心砰砰作响,在三十年的沉寂之后终于又有了振奋之感。

 “男子都是如你这般,这么容易就情动吗?”她的身子俯得更低,柔软的几乎又要贴到他的上。

 在这近到无可在近的距离中,晏堂闭着眼,李幼安睁着眼。神色难堪的男子本有一双黑而清柔的眼睛,抬眼看人时微眯,总带了些嘲讽的意味,却因为眉间的淡漠而容易叫人忽略过去。

 如今他闭眼皱眉,那份淡漠便越发明显。李幼安撇了撇嘴,此时此刻,她最不想看见的,便是他平看她时的那份漠然。

 女子的手忽而离去,肌肤相贴的黏腻被空气的微凉替代。难以言喻的酥麻也随着那双手的离去而消失,但晏堂心中丝毫没有轻松之感。相处不过几

 他却已经十分了解她的子。寂静中有窸窸窣窣的衣物摩擦之声。晏堂皱眉,忍不住睁眼。朦胧灵火之中,青衣少女褪去小衣。瘦削白皙的臂膀之侧,是两团堪称汹涌的颤颤。少女满头青丝垂落。

 黑柔柔的发梢,白皙瘦削的脖颈,还有高耸的柔软上,两颗嫣红的蒂儿。赤的少女就在他看她时笑看过来,在那一瞬里,晏堂的呼吸了,他忘了红粉骷髅,忘了白骨皮,忘了相俱空,连闭上眼睛都忘了。

 “为什么偷看我?”李幼安歪头,前软巍巍颤颤,很是惹人可怜。遗憾的是,她想要借此来吸引注意的人,却又如先前那般紧闭双眼,侧开脸不肯看她。男子颊上仍有红晕,却冷冷从口中出几个字,咬牙道:“不知廉。”

 “廉?”李幼安疑惑,她再次俯身,握住晏间那望而蓬涨大的东西,那东西随着她的触碰而越发嚣张,似乎再被她多握上一会儿,多到无法抑制的望就要从中迸发出来,掌心黏黏腻腻,隐约间嗅到了点暧昧的味道,李幼安声音也有些哑了。

 她慢俯身,那东西在她掌中越发灼热,她苦恼道:“这就叫廉吗?”身下男子彻底没了回应,他闭着眼睛,不再说话。可无声的抗拒并不能阻止李幼安接下来要对他做的事情。李幼安向上挪,坚硬且灼热的物在她掌中吐靡的气息,她将身体下移,那东西将抵在了她濡的腿心。

 “晏堂,我不知道什么叫廉。你睁开眼睛,教教我。”李幼安瞧着身下男子的脸,脸上的笑不可谓不得意,她慢慢趴下去,将几乎赤的自己扔进晏堂的怀抱。濡的腿心,灼热坚硬的器,她撑在他膛上,慢慢蹭着。

 为使让他情动得再厉害些,也为了自己能在下那坚硬的东西时少些痛楚。柔瓣紧紧贴在烙铁样热的上。靡的汁淌出来。

 润滑着糙的柱表面。间或的,藏在瓣之中,口之外的小小蒂贴着柱磨过去,都能让李幼安息出声。每一次她的息都能让在她腿心处厮磨的物狠狠一,可是它的主人从不曾出声。

 ***渐渐的,身下酥麻起来,额上生了汗。两人融的气息氤氲成热气,叫人无端觉得燥热。李幼安觉得她可以继续做下去了。

 她身,带着稀疏杂瓣含住了柱顶端,而今只需轻轻向下,就能将她想要的东西进自己身子里。无论是晏堂的纯,还是他的器。可身下男子气息一变。

 忽而紧紧攥住她的手腕。李幼安惊了一惊。颊上红,神色却冰冷至极的男子沉声。“别再动了。李幼安。”他的声音嘶哑着。不同于此前唤她的名字。只有这一次,是充满杀意和寒气的。

 “再动下去,你会后悔的。”李幼安一怔,接着就是一笑。“自打生下来我就不知道什么叫后悔。晏堂…”她磨牙霍霍。

 “不如你教我,什么叫后悔。”赤的少女直脖颈,垂头冷笑。晏堂仰面瞧她,中便有东西无端烧起来,那东西像火,又像是冰。一冷一热,烧得他心府之中山水崩塌,剑心都险些动摇。不对劲。晏堂觉得很不对劲,因为他能动了。  m.nIUdUn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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