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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怎么一到这里
 他那黑紫且高高翘起的物上,一抹血红得刺眼。望舒还在哭,因为疼,她的两条腿还在哆嗦。

 严恪在一瞬间便清醒了。这、这…刚刚他到底都做了些什么,他明明不想伤害望舒的,明明最担心发生这样的事情,怎么、怎么还是弄伤了她,不过因为姑娘家家几句玩笑或者挑衅。

 他便像刚刚那般失智,这与野兽有什么两样。愣在原地,严恪有些手足无措…自己刚刚行经简直与土匪无异,望舒该有多疼啊。

 严恪想起自己抽屉里放了可以止血的金疮药,可望舒伤得是下边,姑娘的身子都跟花一样娇贵,这、这要如何上药呢?而且哪怕可以上药。

 那白粉末碰到伤口可疼得钻心,望舒她受得了吗?“怪我、都怪我…”严恪现在呆站在边,一动不敢动…他原以为自己不会犯这种低级错误,可还是…望舒躺在上,无力地翻着白眼…

 怎么跟书上说的不一样啊?书上说,新婚之夜,男女初涉雷池,虽说开始女人会有痛感。

 但男人该执意推进下去,直到女人逐渐适应,直到快渐渐占据了感官,直到两个人…虽说严恪突然进来吓到她了。也确实疼得钻心,可…总是要经历这些的吧?这男人若是痛痛快快地她几下,没准现在她都该不疼了。

 明明她都已经被迫准备好等着他后续的干了。怎么自己让他停下他就停下,让他出去他便真的出去了?明明都已经拿了自己的身子,现在却显得这样贴心听话。

 甚至还一脸无辜地看着她?这男人是不是有毛病啊!他是不是已经萎了啊?!望舒勉强撑起上半身。

 看着严恪还跟傻了一样坐在边,表情复杂地看着自己…那巨大的玩意儿依旧直地翘着。几乎要触碰到他的口。

 气氛好尴尬…望舒烦躁的很,本来她对这门亲事也就只剩这么一点点期待了…她是真的很想知道女人到达极乐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很想知道是不是真如书中所写那样死…若是真的。

 她这样莫名其妙得嫁过来也算是有点收获?可现在…“你等什么呢,”有些不耐烦地开口,望舒坐直了靠在墙上,气鼓鼓地瞪着严恪:“为什么不继续啊。”

 严恪愣住,不知道该说什么…不是、不是望舒让他停下的么,怎么现在又…“你血了。”严恪用拇指蹭掉自己物上的血,声音里满是愧疚,像个做错事的孩子。

 “我知道。”望舒皱眉,道:“女人的初夜见红有什么好奇怪的。”初、初夜…严恪刚刚还以为…完了。严恪现在更觉得自己是个畜生了,说实话,望舒现在已经好多了,甚至已经从刚刚两人短时间的合里尝出点甜味儿了。

 自己现在被扒光了坐在上,面前的男人跟不举一样呆坐着不愿意动自己…可关键在于这男人还不是不举,明明是正一柱擎天呢,却又不愿意跟自己继续做,什么东西嘛。妈的。

 望舒越想越气,自己这么个大美人着身子地躺在他边上,这都不动?到底是谁有问题。猛地往前一扑,望舒伸手搂住了严恪的脖子,用力把他按在上。严恪不敢挣扎,怕一动又伤着她。

 就随她的意躺在望舒面前。下一秒,望舒整个人跨坐在严恪身上,握着那孽障抵上自己的花口。

 “别、别…”严恪手忙脚,伸手去托住望舒的股…她现在摆好了要观音坐莲的架势,要是这个体位直接进去还得了?

 “别什么别,”望舒反倒拿出一副土匪架势,道:“了。现在装什么正人君子!”“我怕你会疼啊…”严恪有些结巴,他可真怕望舒借着酒劲再做什么傻事:“你别再伤着自己。”

 直到这时候望舒才反应过来…这个男人竟然是在心疼她?在担心她?放,装什么装。两只手按在成块凸起的腹肌上,望舒身子下沉,咬着,挣扎着、强行坐了下去,结结实实地把严恪炽热坚具吃进了自己的身体。嘶…

 ***你妈的为什么还有点疼…可又不仅仅是疼,这种感觉,怎么描述呢?又酸、又涨、又…酥麻…好像又还有些别的?这些感觉在刚刚都被那撕裂痛盖过去了。现在,痛感稍微褪掉了一些,其他感觉才一点点头出来。

 真是…好难以形容啊。望舒跨坐在严恪身上,真真有种骑虎难下的感觉…而被她骑在身下的老虎,现在可比她难受多了…那感的刃今天可是第一次开荤,壑难填。

 之前那数下非但没能缓解,反而让严恪尝到了甜头,往他本就熊熊燃烧的火上又浇了一坛酒,让他从头到脚每块肌都兴奋了起来。

 想要立刻回到那幽密紧致的甬道中披荆斩棘,可是,他不敢动。严恪抬头看着望舒,她头发随意披散在身后,已经有些散了。

 那巴掌大的小脸红得像朵桃花,媚眼如丝,刚刚的泪痕还没干。纤细的锁骨往下,白软的双明晃晃地在他眼前来回晃悠,那嫣红两点看得严恪喉头干渴直口水…还有那平坦小腹上的可爱肚脐…

 严恪觉得自己快被疯了…这样的人间尤物骑在他身上,用下体含着他的具,哪怕是阉人也抵挡不了这样的惑。

 更何况严恪本不是阉人,他的第三条腿壮有力又青筋嶙峋,硬得像是天山锻造的玄铁,根本不像是人间之物。可、可他实在是怕再一不小心伤着望舒,所以他不敢动。

 男人的本能告诉他…这种时候该往上顶了。这个体位能把自己裆里的玩意进女人花的最深处,一个动作就能让身上的大美人儿嗲着嗓子求他。

 但是…不行…哪怕望舒紧得他头皮发麻,哪怕她下身无意识的收缩一下下挤着他感的头、让他整个人连呼吸都沉重了几分。严恪的脑中一片空白几乎不能思考,全部的精力都被他用在克制自己上…刚刚已经伤着她一次了。这次…

 “呼…”望舒气吐幽兰,长舒一口气,她勉强坐直了身子,却感到下体那个巨物似乎又往更深处挤了几分。

 “别动…”她软软地拍了一下严恪的腹肌,却没意识到严恪现在脸都憋红了…脖颈上青筋暴起,额头上都是汗。严恪委屈,他哪里敢动,他现在全身是汗,甚至都不敢气儿。

 重新深呼吸几次,望舒觉得她仿佛已经适应了严恪吓人的尺寸,痛感渐渐退了下去,只剩下酥麻和涨。做事都该讲究循序渐进由易至难,怎么一到她这里,直接上了最难的最大号…

 “你可以动了…”望舒两只手都撑在严恪腹肌上,一副准备好了的模样。“此、此话当真…?”严恪只怕这还是望舒的醉话,试探地又问了一句。“怎么这样婆婆妈妈!”

 望舒蹬了身下的男人一眼,嫌他啰嗦,随手抓上了看起来严恪身上最脆弱的点…他的首,那猫爪子一样小手蛮不讲理地捻住了严恪前棕红色的那点凸起,虽不算特别用力…可这里毕竟是无人触碰过的地,得严恪整个人都猛颤一下。

 刃在一瞬间又挤进去了更多,直直抵上了花心。望舒娇颤一下,整个人力般地伏了下来,两条腿却还在不受控地颤。  m.nIUdUn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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