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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重整军纪
 “没有,没有了…”公主全身都热热的,被他捻之处更是烫得厉害,身下已经是一片,她只觉得若是再被他这样弄下去,只怕就不能走路了。

 便夹紧了小紧紧包裹着谢非坚硬的,她扭着娇去蹭他的腹,深知他从来最受不了这样,果然,在她刻意的引之下,谢非再也无法忍耐,用力地捣弄了数十下之后,全数给了她。内热意翻涌。

 他却没有像之前一样拥着她不愿松手,待他身离去之后,公主的眼泪又止不住地往下。谢非仿佛察觉到了她在哭,冷声说了句:“这样就要哭了么,那只怕公主今后,都要以泪洗面了。”

 ***熟悉的房间,同样的锢,与上次在这里不一样的是,上回锁链是套在了她的手上,而这一次则是套在她的脚上。

 没有任何外来的消息,每固定都有人来给她送一三餐,到了晚上有侍女服侍她前去沐浴,屋外时时刻刻都有武士守着,那副铁链太重了。

 但受了谢非的指令,竟然连沐浴的时候也不肯给她解开!高稚刚开始还抱着一线希望,觉得谢非大概是真的生气了。

 所以才会这样晾着她,因此她便也乖巧安静地呆着。想等两人心平气和的时候再好好谈一谈,但已经过去了十天,他都不曾来过,在这样复一的空等中。

 她头一次生出莫名的慌乱,也不知道外头如今怎么样了。桓丞可有下一步动作。“我要见谢非。”今午饭送来了,她冷冷地对着送饭的侍女说“若是他今还不来,以后饭也不用送来了。”

 这几公主头一次和她说话,然而却叫侍女有些为难,她坦白道:“公主,大公子真的不在家中,您别拿自己的身子置气,大公子回来了之后该心疼了。”

 高稚半信半疑:“谢非去了哪里?”想来谢非应该没有刻意限制她们和自己说起外头发生的事,听了高稚这句话,那侍女脸上竟出几分喜悦与自豪。

 “今早上刚传来信,大公子说了。待他取了桓丞首级就回来。”“什么?”高稚不可置信地站起了身。

 不过短短十,这段时间究竟发生了什么?谢非将嘉宜公主带走的当,桓丞收到了兖州传来的重要消息,北方外族正蠢蠢动,准备趁他不在时,向兖州发起进攻,他料定大祁朝廷的兵力不足以与他对抗,因此兵行险着。

 仅留了六千士兵在兖州镇守,如今敌人就要攻来,桓丞便开始急着催促朝廷快些给他答复。不料,在一夕之间,他竟变成了挟持嘉宜公主的罪魁祸首。

 公主是在众目睽睽之下出的宫,裴澜手中又有印着桓家军标志的羽箭为证,千夫所指之下,桓丞百口莫辩,而在这腹背受敌之际。

 他只得咬咬牙,决定退兵,兖州毕竟是他的都城,又是北方要地,若是丢了兖州,他这自立为王的皇帝,也不用再做了,然而退回北方亦需从江州折返,之前藏匿起来的民军正在江州城内等着他的到来。

 前有卫军和世家的内府兵追击,后有战斗力非凡的民军镇守,桓丞原本胜券在握,却没料到竟是如今这般被动的局面。消失了许久的谢非突然出现,料峭春风中。

 他一袭黑色戎装,手持着长立于军队的最前方,他的脸色肃穆冷凝,冷冷地对着桓丞说道。

 “只要放了公主,便可饶你不死。”桓丞连嘉宜公主的影子都没碰到,哪能变出一个公主来还他?只得咬牙切齿地骂着:“你们这些世家子,竟也学小人的卑鄙行径,我何曾挟持过公主?你们这是栽赃陷害!”

 然而这在不明真相的世人看来,不过是死到临头还在负隅顽抗,死不悔改。“我率军南下,本就是背水一战,就算战死,也绝不承认这莫须有的罪名。”

 任桓丞如何叫嚣,谢非却始终不予以回应,沉默了半晌后,沉着冷静地下达指令:“全军列阵。”所有士兵身姿立,前排将士将盾牌立于军前,后排的弓箭手亦是全部将弓拉开。

 “桓丞,你听好,江州城内的百姓已全数撤离,如今你们的脚下全埋着炸弹,若你肯降,以你一人性命换你三万亲兵生还,否则引燃炸药,即刻全军覆灭。”

 一时之间,所有人都慌了手脚,难怪他们来时如此顺利,百姓甚至夹道,桓丞自诩民心所向,却没想到真正的百姓早就有序撤离了。他们先前入江州时见到的百姓,全都是这些民军假扮!他亲自把所有将士带进了敌人早就准备好的瓮中!

 “谢成昀,你竟要坑杀我军!”桓丞本就生得高大威猛,如今被谢非的言语怒,目眦尽裂,咆哮着就要朝他冲过去“所有人不得上前,今我必与谢家竖子单匹马较量一番,取其项上人头!”

 两人战于军前,未得命令,两军皆是纹丝不动。桓丞拼尽全力,用力夹了一下马腹,提着长刀朝谢非砍去。

 他挥刀时用尽了全力,谢非以长抵挡,身抵着大刀的刀刃,桓丞孔武有力,谢非的身体被这股力道推得后仰,竟是整个后背都贴在了马背上,这才躲过了致命一击。

 兵戎相碰,发出清脆的声响,两匹马疯狂地绕着圈在跑动,互相追赶,桓丞接连三刀砍去,刀刀想要致人于死地。

 他本就生得威猛,又常年在军中练,几番追逐下来,谢非虽然未受重伤,但也被他刺到了几处。又一刀落下,没刺伤谢非反而剐到了马,马儿受了剧痛,狂奔之后竟忽然扬起前蹄,谢非紧握着缰绳,整个人被甩到了一边,他的‮腿双‬夹紧了马身,整个身子都腾空在侧边。

 此时桓丞又追了上来,提着刀又朝他砍去,谢非单手握着缰绳,提着朝桓丞的马脖子狠狠地抛了出去。一封喉,马嘶鸣着倒地不起,将桓丞甩在了地上。谢非重新在马上坐稳。

 “桓丞。最后五个数,你若坚持不降,炸弹便会即刻引燃。”“五…”“四…”“三…”所有人都摒住了呼吸,在等待桓丞最后的回答。他重新起身,提起刀就朝谢非砍去,口中大喊着:“就算今三万士兵皆葬身于此,我亦不会投降!”谢非放出藏匿于袖内的弩箭。接连三箭在了桓丞的口,均是淬着剧毒。

 他瞪大了双眼,怎样都没有想到,自己竟然会以这样一种方式死去。没了主将,脚下又有随时会引爆的炸弹,桓丞那些亲信亦不知所措,而所有的士兵,未得到命令,亦是不敢动弹。

 谢非下马,拔出了长,用力戳入桓丞口,将他的尸身挑起,甩到了对面军前,说道…“桓丞为一己私率兵谋反,死到临头之际还要三万将士为其陪葬,恐诸位受其蒙蔽久矣,如今北方外族来袭,需要真正士兵为保家卫国而战,今若愿意随我军折回兖州,攻打异族者,皆可留下,其余贪生怕死之辈。就地卸下兵甲,即可离去。”

 半晌,无一点声响。谢非的眼中满是欣慰之,他喊道:“好!即起,你们便不再是桓家军,而是大祁的士兵,赵随之,重整军纪,清点好人数之后,即刻出兵兖州。”  M.niUduN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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