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高嘲来临之后
谢非觉得自己只是太子太傅,无权批评公主,于是便如实将嘉宜公主代太子执笔一事告知了先帝,并且将公主的文章呈上。本就是自己的儿女,先帝看了文章之后,竟然忘了斥责太子,反而也被自己女儿的文章所震撼。
他没想到,嘉宜公主小小年纪,竟然能够作出这样一篇国策,原本把人叫到大殿内想要训斥的,也变成了褒奖。父女二人在大殿内谈论的话语只字不差地落在门外谢非的耳中。
他没有察觉,自己的嘴角也勾起一丝浅浅的微笑。都说天家无父子,但此刻陛下与公主的情真意切,却让他产生了一丝羡慕与向往,他在比她年纪还小的时候,作出的国策已然比她强上许多,可是一次,都没有得到过父亲的夸赞。
“女子又如何,女子也能替父皇守好社稷。”他离去前,小公主撒着娇说出这句话,自此深深地烙在他的心上。
***这几
,谢非与高稚保持着一种相安无事的默契,都刻意避开了某些话题。然而这个坎还是无法绕开。回到了谢家庄园后高稚小心翼翼地问了句“明
我们便能回京了么?”彻底将这种相安无事的局面打破。
这话本就是今
从谢非口中听来的,但都临睡了,也不见他对明
的安排有何
代,高稚着实忍不住,到底还是问出了口。谢非一颗温热的心渐渐凉下来。
他睁开眼看着她:“就这么不愿意和我呆在一起?”她沉默,不知该如何作答,才能令他满意,然而这份沉默,落在谢非的眼里,却是别的意味,只见他伸手捏着她的脸,冷笑着问:“公主急着回京,是有什么别的打算吗?”
“没有。”她连连摇头,唯恐又惹他生气发疯,口中呢喃着。“林瑜把我弄丢了。陛下必然是要问责她的,这几
也没有书信传回去,宫里头不知道可曾派人出来寻我。”谢非手上力道一松,公主整个人便躺倒在了
上。
他嗤了一声:“裴澜若入了刑部大牢,陛下又怎么会不知道他的皇姐和谁在一起,你放心,这几
宫中太平的很,想必裴澜已经将所有经过告诉了陛下。”
高稚仔细想了想,觉得他说的也有几分道理,然而心中还是疑惑,高澄明明已经知道了谢非与她之间的种种,为何没有派人前来江州把她接回去呢?
这话没有说出口,谢非却仿佛看透了她的心思:“陛下明年即将亲政,别总把他当成个孩子,他从前既能够想得出让你替他代写国策,如今又怎么想不出找其他人替他办自己想办的事。”
高稚心中一慌,唯恐谢非疑心高澄,索
狠狠心,将他所有的注意力往自己身上引。“你准备,把裴大人怎么样?”她到底还是问出了口啊!而自己竟然没有想象中那么愤怒,谢非见这个话题再度被挑起,翻身骑坐在她身上,一边慢慢地解着她的
带,一边漫不经心地说着:“教唆公主前来江州私会,本就是死罪,念在他是陛下钦点的状元,我将他
由陛下处置了。
这话你该去问你弟弟,而不是问我。”三两下,系在
上的衣带被解开,腹部一阵轻寒,高稚打了个寒噤,怔怔地看着谢非的眼睛,还是说道:“来江州是我的主意,和他无关,你饶他性命,今后我保证不再见他。”
谢非的手指在她的
肢上
捏着。又伸手捂住了她的眼睛,他不喜爱高稚那样看着他的样子,俯身在她耳边问:“眼睛可以不看,那心里,能不想吗?”
他的手指用力地戳在她的心房处,久久没有移开。高稚心中惶然,她本就对裴澜无意,只不过想要为高澄
后做些打算,没想到反而害了裴澜。
此刻眼睛被他蒙住,周遭寂静无声,她定了定心神,真话参杂着假话地同他
涉。“其实,你一直都误会了。”她的眼角隐隐又
了。
悲怆地痛斥桓丞谋逆,害得她失去了父皇,而那些门阀士族,无一不是等着分赃的豺狼,见帮着高氏没有任何好处,在桓丞最初打来的时候,任何人都不曾派兵援助,她不想让弟弟再次重蹈父亲的悲剧。
士族过于鼎盛,是皇权最大的障碍,因此,她提出扶植寒门子弟,这些寒门子弟出身不如世家高贵,因此才更有可能为他们所用,她与裴澜数次见面传信。
不过是希望他能够忠诚于高氏,而千方百计欺骗谢非来江州见裴澜一面,也只不过是怕裴澜寒心,代陛下来慰问一番,许诺他年后必然再将他官复原职罢了。谢非细细思量着。
却没想到,公主竟会为了陛下如此殚
竭虑,经她这么一解释,一切似乎都合情合理,然而谢非想起那
见到他们二人在街头有说有笑地共食,还是难以接受,他不断亲吻着公主的耳垂,戳在她心口的手指慢慢攀上了她的
上,沙哑着嗓音在她耳边问:“公主已经有我了。难道还觉得不够吗?”
公主的声音轻微:“不够,还不够,林朱二家各有打算,也不见得全在你的掌控之中。”手上的力道骤然加重。
他发狠地捏了她的
一把,又嫌不够似的,隔着肚兜在上面
了一口:“公主真贪心。”世家鼎立已有数十年,根基牢固,关系错综复杂,仅靠着寒门子弟,如何能够从他们手中分得羹炙?
除非,除非剿灭了桓丞,将他的兵力全都握在自己手上,再加上谢家的势力,才可以令林朱二家乖乖听命。这些。
他早就已经想好。只不过暂时还不能与她分享罢了,他一方面欣喜于公主的智谋和远见,一方面也悲悯自己也许根本不了解嘉宜公主,他看不见她的心,那么唯有,与她更加贴近。这么想着。
他也有些按耐不住自己的
望,伸手往公主身下探寻,小
里已是
一片,公主悄悄地动了情,谢非十分满意,他伸手解开自己的衣衫,扶着
茎弄套了两下,便硬了。
硬物抵在柔软的腹部,公主的脸又羞红了,他爱极了她那副含羞的模样,尽管彼此已经对对方的身体十分熟悉,但无论看多少次。
她那样娇羞的眼眸都能让他的
望随时
发。彻底占有她的
望直冲头顶,今
的谢非一改往日柔情,变得十分狠戾。
内只是稍稍有了些
。
他就迫不及待地跻身进去,甬道内里的干涩与狭小挤地他大口
着气,公主疼得捶他的
口哭喊着让他出去,他却置若罔闻,每一下的
都抵达了最深处。不断地
之下,
茎变得越发硬
。
他本就生得巨大,再加上此刻将公主按
在身下,半强迫的快
充斥着他的头脑,公主身下的小
一点一点被凿开。
直到能够完全
下他的整
,而在他
了数百下之后,甬道内忽然
出一股热热的
,尽数淋在他的
头上,那一瞬间谢非只觉得通体舒畅。
而身下的公主,亦是受不了这样的
媾,在挣扎中早已没有任何力气,高
来临之后,便软软地躺在那儿,任由他摆布。谢非却觉得不够,远远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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