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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3章 脸越来越红
 “我要听我要听。”折玉郎拉住晓的胳膊,不依“你说。”晓儿被他恶心坏了。“救你救你,我不活了也要捞你上去。”折玉郎快乐得不行,他一天的郁卒被抚平了。足地抱着晓,将折福宝往里头,贴着她的枕头,小声和她说:“你不活了我也不会独活,我俩一起坠入爱河,不上去了。我们俩就是命中注定,天造一对地设一双,永远不会分开。”

 晓困得不行,打起精神和他说:“老夫老的,咱们现在的任务是把折福宝好好养大,别整这些虚的。”折玉郎本来还想和子来一段甜蜜的夜生活。

 但是因为晓太困了,他夹了夹腿,忍住精神抖擞的小玉郎“你睡吧,养孩子的事包在我身上,我都想好了。一定会将折福宝养成一个出的厅堂下得厨房,吃苦耐劳勤勤恳恳的好孩子。”晓临睡前觉得那形容词不太对。

 可是很快坠入了梦乡。第二天晓被李氏分配任务,带着五个小孩去打猪草,去年的杀猪饭太好吃了。所以今年晓对养猪这项事业特别有情,并做了详细的计划,将方圆十里的猪草长势情况摸得清清楚楚,打定主意在抛夫回城之前,再吃一顿美味的杀猪饭。

 每天早上,折玉郎都要天不亮就起,将晓儿的早饭留好,打扫一遍屋子,将昨天的衣服给洗了,然后跨上自行车去县城家具厂上班。今天活不多,快要到中秋节了。

 具备一摸鱼技术的折玉郎同志,如今已经是技术部的小技术员,在完成今份质检工作后,他提前下班了。自从打定主意好好教育儿子后。

 他也详细制定了计划。折玉郎首先分析了自己的成长之路,并否定之…世界上如他这般可爱聪明的男人只能有一个,他不会培养出一个小情敌。

 折玉郎又分析了一遍自家前世精明强干,领导着一家跨国万人大企业的大哥,觉得儿子如果像大哥那样能干,他和晓儿一定能早早过上含饴弄孙被孝敬的好日子。

 但在研究大哥的成长之路时,折玉郎犯难了,他大哥折玉州打小就贼聪明,家庭教师从来教不了他一年,八岁就掌握了七国语言,十二岁已经可以带领十位数的项目组,读书都是跳着念,折玉郎一直觉得,以他哥折玉州那脑子,要不是从商,怕是诺贝奖都能给老折家搬回来。

 折福宝这小玩意,都不知道子,肯定脑子不太好使,而且折玉郎也没钱给他请各国顶级名师,三百六十无死角培养他的各项素质水平,带他结那些大佬人脉。左思右想,折玉郎将自行车停下来,大步走进家门。

 “妈!”他大叫一声。李氏从厨房走出来,她昨天将自留地的蔬菜收了。现在正在腌咸菜,听到心爱的小儿子的呼唤,连忙擦擦手走出来“怎么了玉郎,缺钱花了吗,这么早就下工啦!来来来,妈给你鸡蛋吃。”

 折玉郎不客气地接过鸡蛋,一股坐在厨房门口的小板凳上,纳闷地问李氏:“妈,你是怎么教育儿子的啊?”

 李氏被问懵了一下。折玉郎指了指被一绳子拴在椅子上,在院子里蹲在看蚂蚁的折福宝“怎么样才能将儿子养得,像三个哥那样孝顺勤快啊?”

 折玉郎左思右想,条件有限,也别追求将折福宝养成他哥那样跨国集团的精英总裁,现阶段只要培养折福宝能早早接过养家的重任,学会养家糊口孝敬父母那就够了。

 折玉郎想了想,又补充一句“我只要知道您怎么教我哥的?不要知道怎么教我的。”养成折玉郎这样好吃懒做的,那儿子就废了。

 直接干分离处理了得了。李氏一边处理着咸菜,一边瞅着儿子,寻思着儿子总算把小福宝当回事,不再是撒手不管了。儿子有了责任心,李氏自然欣慰。

 她传授自己的心得:“农村养儿子,还能怎样养?底下出孝子,不听话就使劲打,不要心疼呗。”

 李氏指指院子角落靠着的一槌。折玉郎差点被鸡蛋噎住,他将鸡蛋黄艰难地下去,难怪他成不了孝子,他从小没挨过打,一直接受着爱的教育,不过为了儿子好,折玉郎点头:“我懂了。

 以后孙子,还是麻烦妈帮我带一带!该打就打,不能心疼。对了。妈您觉得,按您的教育折福宝什么时候可以学会扫地,几岁能挑水,几岁能给我和晓晓儿洗脚尽孝?”李氏:“…”她养四个儿子,大的快三十岁了也没一个人给她洗脚尽孝。恶毒婆婆人设都要绷不住了。李海棠无语地瞅着儿子,维护小孙子“小福宝还要长身体呢,可不要胡乱玩。”

 折玉郎振振有词,有理有据理直气壮:“我看土疙瘩水疙瘩他们干活都是一把好手,咋我家金疙瘩就不能勤劳勇敢了?他爹这样优秀,虎父不能出犬子啊!”李氏端着盆转身走了。

 “那你带着金疙瘩一起去打猪草吧。”她总觉得自家儿子是被儿媳妇影响了。那个女知青看起来不太聪明的样子,现在自家儿子也不正常了。折玉郎解开捆着金疙瘩的绳子,就将儿子夹在咯吱窝就出门了。

 ***晓打猪草的地方选得好,旁边就是知青点,她打了一半猪草,就有男知青过来帮忙了。

 梁舟应该是刚洗完澡,头发还有些漉漉的,穿着宽松的文化衫,不知从哪拿了一把镰刀,踌躇地站在山脚下,踮了踮脚“晓同志,我路过看到你在忙,需要帮忙吗?”

 晓脚边是一个大背篓,里面浅浅放了一层鲜的猪草,她采猪草都要最的部分,所以效率很慢,有人来帮忙她当然不会聚拒绝。

 她有经验,要是用镰刀一刻不停割一上午,手就会起水泡。“那就麻烦梁舟同志了。以后有机会请你吃饭。”晓说着客气话,给梁舟让了让位置,顺便聊天道:“梁舟同志今天不用去上工?”

 梁舟摇摇头,看了一眼晓背篓里的猪草,记下样子,伸手抓住猪草开始割“西瓜开始运出去了。昨天晚上熬了一夜给大队长对账,今天他让我休息一天。”

 他熬了一夜,不只是西瓜的账还有以前大队零狗碎的烂账,刚刚洗了个澡准备睡觉,就看到后山上那个身影好像是晓同志,鬼使神差拎起镰刀就爬上来了。夏日的太阳光暖融融的,映得梁舟白净的脸庞上,可以看见细微的绒,二十来岁的年纪。

 正是介于少年与青年之间,有一种独特的魅力,像是枝头初的果子,覆着一层落霜的微红。“你怎么一个人在干活?玉郎同志呢?福宝同志呢?”两个人久久不说话,晓没觉得什么,梁舟像是心虚一样。

 脸越来越红,东张西望着。像是害怕人注意到这里,他主动打开话题。代自己老公孩子的去向“打猪草不费劲,我就一个人来了。

 折玉郎去县里家具厂上班了。福宝同志有土疙瘩他们带着呢,今天天气好,家里晒被子,几个小家伙在被子堆里玩儿。”梁舟哦了一声,不知道说什么了。

 早知道他应该将三个问题分开问的,现在没话聊了。晓隔了一会歇歇,用间的小水壶喝了口水,余光瞥见梁舟左顾右盼地瞅着她的小水壶,她笑道:“你也想喝?”梁舟连忙摇头,不知道他想到了什么,脸越来越红,最后连脖子都红了。和晓拉开了距离,埋头干活。  m.nIudUn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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