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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9章 又小元同志
 折玉郎:“你会不会玩牌啊?才刚开始你就出鬼?后面怎么玩啊?”晓拍拍他的肩,出了一张大鬼“我给你放水。”

 出完大鬼,晓又出了一张小三。折玉郎一喜,出了一张小四。元辰不咸不淡地,出了一张不三不四的,方块五。你来我往,晓偶尔还给男主放点水。

 但是谁也没想到,折玉郎手里有三个炸弹的情况下,竟然被手里不声不响攒了两个炸弹的元辰,给轰了家,先赢了。元辰喝了一口搪瓷杯里的茶叶水,笑了笑,指尖点着牌:“承让了玉郎同志。”

 折玉郎气得要炸“是我低估了你的水平,我们再来一局。”折玉郎将牌混了,然后开始洗牌,洗完了还用嘴吹口气,像是施展什么魔法,三个人再次抓牌的时候,他的眼睛一直直勾勾地盯着那张地主牌。这次的地主不是折玉郎,苍天又开眼,这次的地主是上辈子身为封建统治阶级的大梁皇太后…晓娘娘。晓:“…”就算是加上地主格外的四张牌,她手里连一个炸弹都没有,这个地主怎么当嘛!折玉郎瞥了一眼正在排牌的元辰,盯着自己手里顺滑的牌,想着媳妇在自己上家,没办法给她喂牌,要是小三机灵,岂不是平白给了他一个献殷勤的机会?于是折玉郎为了不给元辰献殷勤的机会。

 果断出牌截断了晓的后路。因为晓手里的牌过于垃圾,所以打到后面,她这个地主拿着一只没用的红心三歇菜,就剩两个农民在死斗。折玉郎的眼都红了。手里紧紧攥着一张牌“我就说,一只a你要不要?你要不要?”元辰手里还有三只牌。

 他镇定自若地出一张2,丢在桌子上。晓看到折玉郎绷不住了。差点哇地一下崩溃,俊俏的小脸蛋布满了细汗,狰狞地看着桌上那只2。元辰出完2之后,挑了挑眉“要得起吗?玉郎同志要不起吧?

 毕竟场上的牌都出完了。玉郎同志和晓同志手里的牌,我大概可以猜到。我余下的两只,玉郎同志应该也要不起吧?”

 这个狗比知青,竟然会算牌!折玉郎紧紧攥着手里的牌,在心里疯狂骂人。元辰徐徐从手里了一支方块三,出了。瞥了折玉郎一眼,又慢悠悠出了最后一直梅花三。

 明明是一对三,偏要分成两只出,这是赤的羞辱!晓将折玉郎剩下的那张牌拽过来,单只,黑桃三。晓:“…”所以场上最后四只三,成了每个人的底牌吗?

 “你竟然算牌!你作弊!”折玉郎不承认这样的胜利“我不服!”元辰将牌整理起来,洗好了堆成一堆,笑着说:“没有算牌啊,只是看着看着。脑子里就会自然得出结论了,难道玉郎同志没有这个能力吗?我以为所有男人都会对数字很感。”折玉郎那当然不会承认自己比情敌差。

 他把扑克牌收起来,不乐意玩了。“天色不早了。我和老婆要出去巡视瓜田,你要不然就先睡觉,半夜我再叫你起来换岗。”太阳已经落山了。

 此时瓜棚外暮色沉沉,瓜棚顶上挂着的一顶油灯在风中光影晃晃,几条瓜藤延伸到棚里,顶着一朵朵浅黄的小花,在昏黄的灯光下像是凝结的黄玉。夏季的蚊虫在夜晚很多,晓全副武装,折玉郎已经将蚊帐支了起来。

 元辰站起身,将那只风中晃悠的煤油灯取下来放在桌子上,不知从哪摸出一只长长的叉子,低头走出了瓜棚道:“休息不急,听大队长说夜里会有夜猹来偷瓜,所以我们先去搜寻一遍小动物。

 有人在瓜棚里,应该不会有人来偷的。”折玉郎在他和晓的脚上了花水,完就将花水收起来。

 夜晚有点凉下来,三个人在瓜田里漫走,满田的满大西瓜很喜人。转了半个小时,真叫他们看到了一只灰黑色的东西,在瓜藤下面,抱着一个西瓜咔嚓咔嚓猛啃。

 折玉郎哇哇哇就要叫起来,晓一把捂住他的嘴,元辰立即提起叉子,一轮圆月下,元辰知青一叉子强悍地扎了下去“吱吱喳喳…”野猹灵巧的一个转身,开溜了。

 “废物!”折玉郎不放过嘲讽敌人的机会,三两步窜过去,夺过叉子,竖起来,哐哐哐就是几下,将瓜藤七八糟,还捅穿了一只瓜,也没到猹。

 “你不行。”元辰又去抢叉子。两个男人,这个世界的男主和男配在瓜田里抱着一把叉子,追着一只猹撵了一刻钟,连猹的都没叉下来。晓实在看不下去了。

 她提脚灵活地绕过瓜藤,将叉子从折玉郎手中接过,随手起手了个长的手势,目光锁定了那只在月光下窜逃的猹,下颌绷紧,算定了它的轨迹,眸光一厉,长叉飞出。

 叉子狠狠扎入泥土中,一柄将那只狡猾的野猹岔在细密的叉子当中,它吱吱喳喳地挣扎着。却动都不动不了,她拍了拍手,微微偏头看向惊诧住的两个男人,精致的眉眼在月下有种清冷疏离感,仿若不属于此间人,她轻唤:“玉郎。”

 折玉郎回过神,将挡在一边的元辰推开,美滋滋地捉住了猹,将叉子拔出来扛在肩头“晓晓,我们明天加个菜!”

 明明是晓猎住的猹,折玉郎兴奋得像是他捉住的,如果有尾巴的话,怕是当场要竖到月亮上,拎着猹快快活活走在晓身边,将元辰挤得远远的,折玉郎道:“折家有女初长成,力拔山兮气盖世。”

 晓脚下踉跄了一下,这就是国外名校高材生的文化水平吗?元辰:“玉郎同志是小学毕业吧,没想到竟然对诗词这么有研究。”他看向晓,嘴角挂着笑,这个小学生就是个文盲,两个人在一起简直佳人配狗,这段感情他元辰足定了!

 “还行还行。”折玉郎摆手,洋洋自得“不过是读书破万卷,卷卷有爷名。”他家在全国各地都捐过图书馆,书籍连起来能绕地球好几圈。

 “玉郎同志最近有什么在看的书吗?也许我们可以聊一聊。”元辰诚恳道。晓知道折玉郎在看什么书。

 除了那几本翻烂的木匠书,最近他在看他爸给他寄的《奔三男人如何维持魅力》《爱情急救手册》《如何读懂女人》《智慧男人小心机》,以及他妈寄过来的《新款针花样编织大全》《2021时装》《陪老婆坐月子》…

 折玉郎眉头微凝,沉思片刻,道:“最近在看的书?啊基本都是国外的,我只看原文版,类似《钢铁是如何炼成的》和《莎士比亚剧集》已经是我第七遍重温了。

 每次都会有新的体会。偶尔也会读读诗集,比如《飞鸟集》《尼采诗集》我觉得还可以。”晓:“…”元辰:“…”***元辰道:“想不到玉郎同志这么好学,这些国外名着我也有所涉猎。

 不过最近我读得比较多的,还是国内一些名家的作品,不知道玉郎同志读过钱钟书先生的书没有,或是鲁迅先生的作品?”折玉郎道:“鲁迅同志自然读过的。现在我已不常看国内的书了。

 当下的作家们都太浮躁,欣赏不来。我还是比较喜爱老一辈先生们的风格,文笔辛辣有风骨,血。”折玉郎把这道题当做阅读理解来做,做完了自觉说得不错,又道:“小元同志,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吗?  m.nIUdUn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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