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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7章 包括肩头
 他以为,司首辅,已经是他难以望其项背的榜样了。说到这里,晓眯起打量着他,突然开口:“我与司相初遇时,是在一个雪天,他站在树下满身梅香,俊得仿若梅仙人。你与那时的司净莲,竟有几分相似。”晓抬手勾起他的下颌,轻轻抚摸着他的眉骨“那时的司庭大人,还是个小编修,清高拘谨。

 就如你现在一般天真单纯,像是一捧不染尘埃的梅上雪。”“司大人如今也是一等一的美男子,长安第一的仙官人。”木荣月羞涩地垂下长长的眼睫,由着她细细打量,心想自己是被当做司首辅的替身了吗?晓被逗笑了。

 “你是没见过四年前的他。如今他变了。你别看他表面上春风和煦温温,其实利熏心,阴险毒辣得很。可远没有当初那般正直纯善了。”

 木荣月尖尖的下巴,温顺地被她挑起,眼眸抬起,眼波轻颤:“行浊会永远,保持此刻这般模样,永远不会变化。”她喜爱正直纯善的男子,他自然就是世间最正直纯善的人了。

 “我还喜爱,花样多的男子。”晓的指尖在少年光滑白皙的侧脸上划弄,樱红的瓣勾起,妖妖娇娇地笑着。斯人美丽,少年的眼瞳中深深倒影着她,像是一点点噬的深湖,她不知道她在别人的眼里,是怎样的光。

 “行浊喜爱娘娘,愿娘娘也喜爱行浊。”木荣月微微一笑,淡粉中带着浅浅病态紫,忽然含住了她的指尖,温热的口腔将她的手指含入,舌尖轻轻绕。

 晓被他的大胆放惊了一下,转而眯起眼睛,倾身俯视他的模样“木小公子这模样,意外的可口。”

 木荣月手指滑到间,轻轻将带扯开,宽大的白色道袍瞬间如水般从他肩头泻而下,出一大片白姣好的肌肤。

 衣服滑落带掉了束发的发带,大片浓黑的长发也散落,少年眉眼俊俏精致,眼角泪痣泫然,鼻梁纤,小脸尖尖,若不是那平坦的部,恐怕会认错成鲜的少女。

 他心内情动,脸颊上也浮起一层红色,口中含着她的指尖“娘娘…要了我可好。”***木荣月的身体和晓曾经见过的男人都不一样。

 他没有那些壮的肌线条,没有充满爆发力的各处紧实的肌,他单薄又漂亮,肌肤白腻柔软,雌雄莫辨,像是玉雕的偶人。

 他慢慢爬上,依偎在晓身边,伸手去摸她额间的红痣,目光痴“娘娘像是,我儿时见过的观音,悲悯慈善。”晓抿一笑,她可不是什么慈善的人“你一个小道士,见什么观音。”

 木荣月低低一笑,轻轻解开她的带,将薄薄的华服褪下,口中慢慢道:“还好爹爹当初没有将我送去寺庙静养,否则行浊此刻怕就是个光溜溜的小和尚了。”他的脑袋,柔顺细软的黑发水一样光滑。

 她吻他的脸颊,调侃:“现在,是个光溜溜的小道士。”木荣月颊生红云,俯身搂住她,从她的发尾一点点吻上去,虔诚又爱惜,他的肌肤滚烫,热得有些不正常。

 在这个秋末的季节贴着晓的皮肤,很舒服,她懒懒躺着,看着他亲吻她的发丝,又去亲吻她的下颌,脖颈,小心翼翼剥开她的里衣。“嘶…”她轻呼一声,按住了他的脑袋,他连忙停下动作,松口那粒红珠,惊慌道:“娘娘不舒服了?”

 晓眯了眯眼睛,手中力气加大,指尖勾到了他的一发丝,拉得他生疼“行浊似乎颇擅此道。”他的动作太熟练了。

 感点也找得又又准,口中的功夫好到不像是初次,倒像是笫之间的老手,司庭跟了她四年,也没这么能取悦她。

 木荣月眼睫垂了垂,将脸庞贴在她的小腹,答道:“行浊入宫是为了陪伴侍奉娘娘,是以在入宫前,特意去楚馆仔细学了几,希望娘娘不要嫌弃我。”晓挑了挑眉,司庭也说去青楼学了。

 还看了书,结果就学了个四不像,这木荣月学了几天,就有这功夫,难道是天生有慧?她伸手握住身上少年的肩头,猛地一个翻身将他按在身下,垂眸细细打量他的身体。

 一丝不挂的少年身体纤瘦高挑,膛平坦,两点茱萸淡粉娇肢纤细一握,两条细长匀亭的腿间,是白白的一长条物,此刻盎然,她凝眸看了一会,诧异“行浊这里,天生便没有发?”

 这个男人,竟然生得跟她一个女人一样细干净。木荣月咬了咬,脸庞涨红,强忍着羞意,轻声道:“原先是有些许的。

 只是行浊觉得那…有碍观瞻,担心惹了娘娘厌恶,便用药尽数除去了。”晓真实惊讶了。这个封建时代,竟然还有先驱,还是个男人“行浊对自己的仪容这般在意?”

 他勾了勾腿,将间羞硬立的部位藏起来,潋滟娇弱的桃花眸看向她“行浊还会许多,娘娘可要一样样看过来?”

 满楼香的药,几乎令她时时刻刻都能生发,经不起挑逗,晓握着木荣月肩头的手指收紧,忽然低头含住了他淡,将那丰润的瓣含入口中,身下私处贴住他的那里,轻轻摩擦。

 “好舒服…”少年眼中情波愈盛,呓语从相接的间溢出,拱着身子难耐地顶着她,轻轻摆扭动。

 他滑的舌尖伸出,描摹着她的形,主动地吻着她,淡淡的甜香味从他的口中溢出,说不清的清甜,令人忍不住吻入他的口中,想要更多的香甜。

 “阿月,你先前吃过什么?”晓咬着他的,觉得这味道人得不正常,她一个不大喜爱接吻的人,竟然都沉于他口中的气味。

 “哪有吃过什么?只喝了一杯清水罢了。”木荣月灼热的手臂虚虚搭在她的间,像是人的妖,炽热的呼吸扑撒在她面上,他在说谎,这是他特意调至的香片,每夜含着。只为口中气味馥郁芬芳,讨她心。

 他羞涩地送上舌尖,大言不惭:“兴许,是阿月天生的体香。”阿月,他喜爱这个昵称,她叫他阿月,而不是司相赐下的行浊,他没念过几本书,但也知道浊字不好听,他见识浅薄,读不出行浊二字的深意,只暗自觉得读书人过于矫情。

 晓又尝了两口他的体香,缓缓扶住他的玉柱,将他了下去,虽然他生得单薄,但是这处竟然诡异的硕大,简直与他体型毫不相衬,她咬着牙一点点吃进去,手中下意识抓紧了少年的手臂,额间细汗沁出。

 “啊…呜啊…娘娘好紧…阿月好痛,呜…”他在她身下娇着。口中娇滴滴地呻,身下却迫不及待地,想要送入更深。

 终于尽没入,晓背后出了一层汗,徐徐了两口气,看向木荣月,发现少年的面颊涨红,像是被丢入沸水的虾子。

 而他手臂上被她握住的地方,包括肩头,都是青青紫紫的痕迹,像是受了敲击一般,晓怀疑地看了看自己的手指“你的肌肤,竟这般娇?本宫不过是捏了一会,便起了这么多淤紫?”晓从前都是担心自己会被那群男人玩坏了。  m.nIUdUn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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