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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呼昅炙人
 “呵,义务。”兰斯洛自嘲地别过脸笑了。明明是在笑,疲倦而沉重的叹息却再度响起,幽灵般在狭小的房间内徘徊,回

 “是啊…义务,不仅是你的,还有我的。”他认命一般地重复道,冰冷的手挤入女孩后背与褥之间的隙,开了她背后丝带挽成的花结。

 ***没花什么力气,奥利安娜并拢的‮腿双‬就被兰斯洛用他的膝盖分开,裙摆顶到她的大腿,出埋着金色绣线的白色长袜,带有弹力的带子连接着同样是白色的‮丝蕾‬腿环,箍进大腿里收紧,勒出一道浅浅的痕迹。

 兰斯洛突然明白这贴身衣物为何会包含在圣女的制服清单内了。它的存在简直就是为了蛊惑男人们而诞生的,圣女恐怕会在不经意的动作间出它们存在的迹象,毫无自觉地惑着愚蠢的雄上前,他就是那个被吸引了目光的蠢货之一。

 兰斯洛把这一切都归结于那该死的治疗药剂和制作它的药剂师,就是因为那药水他才会变得如此急不可耐,变得不再像他自己了。

 他成了一个十足的地痞氓,好一点的话就是在和女人‮情调‬的花花公子,居然轻佻地将手指进那腿环与少女大腿之间的隙,将这轻薄的衣物一点点勾下来,堪堪挂在了少女的膝窝。

 而不是中规中矩地帮她完整褪下来。受本能的驱使,他用手指捉起少女的舌尖在她的口腔里搅动,模拟着媾的动作。

 直到三手指都被沾上了晶亮的水光,才去探索她身下脆弱娇的地方。得很彻底,只是稍稍爱抚就接纳了三手指,用搏动的内里也不自觉地向上合,看来只是用手就快难以承受,才会有超乎他想象的强烈反应。裙摆再次推高,堆在颤巍巍的两团绵软下,出了腹部逐渐浮现的纹样。

 果然如此。据兰斯洛所知,圣女已和被选中的男人们经历了两次情事,和女神建立了契约的纹样颜色已经发生了明显的变化,像枯萎的玫瑰死而复生,将毫无生气的暗红花瓣重新涂抹成糜烂的深红。

 他将是她的第三次,他想,这是一朵永不凋零愈绽愈的花,它会释放毒素,用致幻的芬芳惑所有看到它的人,将他们拖进不愿醒来的美梦里。

 就是它的养分,将它的颜色滋养得越发浓,直到他们和她在下一任圣女诞生之时死去,才会从她的身上消逝。

 兰斯洛将手指从少女身下离,沾染着她体与温度的指腹抵在他的嘴边,没有犹豫地咬出沁血的伤口,按在光滑的皮上沿花纹生长的方向涂抹。

 血珠化作光点融入皮肤,埋下躁动的种子,当奥利安娜望见兰斯洛专注而冷淡的黑色眼眸时,种子便被催生成望的风暴。

 在她细小的血管里掀起惊涛骇。只有血的话是不够的,需要更深刻,更紧密的事物来建立连接。花被硬物分开,垂下银亮的汁,如同晨间的水,作为润滑,让兰斯洛得以沉向内探索。

 狭窄的内里仿佛天生与刃契合,任由它如何侵犯都能自如地承受,甚至讨好地被柱身上的青筋改变了形状,让彼此能够更为细致地厮磨。

 当一个习惯了压抑望的人被迫卸下枷锁时,所迸出的全部感情与行为都不亚于一场火山的发,起初还是有所顾虑的送很快变了节奏。

 在难以招架的快里,奥利安娜先是小声地啜泣,然后出了无法遮掩的软喃,比起抗拒,听起来更像是求的信号,完全可以把她当做一只被挠到尾巴部的猫,用柔软的身体媚态地磨蹭着男人的大腿,讨要更密切的疼爱。

 所以透的两粒就这样被隔着衣物侵亵,夹在指腹间捻弄,奥利安娜的灵魂似乎就这样被大神官攥在了他微凉的掌中,不管是被搔刮时产生的,还是被捏时遍布全身的酥麻,一切感受都可被划进堕落的地带,将她拉入无穷无尽的渴望里。

 像是被凶兽咬住了脚踝,奥利安娜的腿被抓着盘到了兰斯洛的后,摇摇坠的内衣被她脚面的弧度勾住不再下滑,只随着板发出的吱呀声响,在这场爱里猛烈地摇晃,她的理智也摇摇坠了。

 绷紧的那一道底线被架在火上炙烤,器摩擦时发出的秽水声就是添进去的柴薪,加速了她的崩坏,再被顶撞几下,奥利安娜就不得不咬紧下,挣动着‮腿双‬,出了所有积蓄在花内的浆。

 ***“还没结束。”不知道是说给他自己听,还是告诉奥利安娜接下来要做些什么,男人修长结实的身体稍稍后撤,他还没,更没从她的体内退出去,而是揽住少女纤巧的肢,就着合的姿势将刚高过的她转过身来。

 细顺的黑发恰好半遮半掩住涌起波涛的脯,柱身恰如其分地擦过花蒂,挑动脆弱感的神经,奥利安娜发出了一声悲鸣。

 她的腹部两侧被兰斯洛的手箍住,不允许将沉下,奥利安娜只得勉强地趴伏在上,暂时地被驯化成雌兽接受雄兽支配的模样。

 如果奥利安娜从两丘的沟壑之间向后看去,就能瞧见涨得骇人的茎身正在她体内深深浅浅地进出,黏滑,汇聚成小股的细线沿她洁白的大腿内侧缓慢淌,被男人劲瘦而有力的大腿一撞。

 那透明的纹路就改变了轨迹,变得蜿蜒崎岖,最终弄了他整洁的铺。太羞人了。奥利安娜干脆不看,将脸埋进枕头里,装成把脑袋藏在沙地里的鸵鸟。

 当然,这也是不被允许的,作为挑起这场情事的惩罚,奥利安娜被兰斯洛用虎口卡住下巴,被迫地转过头来同他亲吻,又因为要同她亲吻,兰斯洛也伏低了身子来就她的舌,所以变相地深入了她不碰的腔内,蹂躏到最怕拨的点位上。

 奥利安娜挣动了一下,但就算是错,兰斯洛也不肯放过她,他掐着奥利安娜的了她,隔着她的乌发侍弄丰盈的房,得凌乱的发丝勾住红尖,成了一道小小的枷,在收紧的同时传播不可言说的快,他又去摸她腹部的纹,大概是为了确认什么。

 修长的手抚过羸弱的肢,起小幅度的颤抖,凭借那里薄而感的皮肤,奥利安娜感受到一道又一道凹凸不平的横纹掠过她身体的曲线。

 按理说,神官不事生产和征战,比起常年持剑的骑士长来,手上本来应该要少出许多茧子,可兰斯洛的手上却遍布错着深刻的伤痕,并不糙,但弄得奥利安娜很怕,只是轻轻地用手掌在她腹部按,她的甬道就被挤出一股热

 “你透了。”兰斯洛的脸被发作的药力烤得滚烫,呼吸也炙人,却偏要堵在奥利安娜的耳边说话,害得她下意识地去躲,局促不安里又被硬烫的器撞到花里去。兰斯洛早就发现了少女的弱点之一是她怕的耳朵,不能说他狡猾精明,而是她太好欺负。

 不管他碰到哪里,她都会诚实地给出明显又不同的反应,简直就是把一块切好烹送到了饿犬的嘴边,被惑的恶兽怎么可能不去攀咬撕扯?索把放纵的罪过都推给他意料之外的药效了。肥厚的被撑得很开。  m.nIUdUn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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