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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时隔多曰
 林念回过神来,双手攀住他宽阔的后背,用力在他颈侧咬了一口。登时一个很深的牙印浮了出来,江淮神色没变,但掐了把她的“你是狗么。”

 “谁是谁心里清楚。”林念开口才发现声音哑得不得了,她顿时住了嘴,心想:她还没怎么叫呢,已经哑了。楼上那女生嗓子是有多好?“去洗澡。”江淮懒得跟她计较,顺手掐了把她股,把人放到浴室门口。林念奇怪地顿了两秒,站着没动。

 江淮打开水龙头洗着手,起眼皮扫她一眼“怎么?”“想再来一次?”他挑了挑眉。林念倚在门框看他洗手,心里骂了句神经病,好半晌才扫过他明显鼓起的下身,灰色裆处鼓鼓囊囊的一大团。

 “…你不做么。”她问。江淮没什么表情,躬身往脸上泼了把水,额前碎发淋淋地垂着。他随手捋了一把“你有套么。”林念哑了片刻。还真没有,但这也算是原因吗?真想做下去买不就得了?她扯了张纸把人拽过来,一把糊上他脸上的伤口,擦掉残余的水分。

 “不是这个原因。”林念抱臂站着。意外清醒,起眼皮睨着他“你根本没想做。”不然也不至于连衣服都没聪明,下身涨得有些难受,冷水洗脸过后才好一些。江淮顿了两秒,漫不经心地把用过的卫生纸扔进垃圾桶,忽然没头没脑地问了一句:“你什么时候生日?”

 “…下个月底。”林念说。江淮哦了一声,手握上门把手,回身帮她带上门,似笑非笑地看着她。“那就到时候再说。”“?”到时候再说什么?林念还没反应过来,门就被关上了。少年懒懒散散的声音隔着玻璃门传进来。

 “到时候让你在上面。”***林念生在南坪,称得上坎坷不平的人生让她远比同龄人成

 同班同学还会跟爸妈撒娇的时候,她就已经想尽办法缩减开支和赚钱,以期给小姨减掉一些负担。还无师自通地学会了装乖,把一身反骨在乖巧的皮囊下。半只脚踏进社会,做了平模之后,见的人更多了。

 老的少的,好的坏的,直接袒恶意的,心怀不轨的。咸猪手的金主“互惠互利”的摄影师…她的社会阅历和自我保护意识远远超过还在学校象牙塔里的同龄人,但无可否认的是,无论再怎么成,她也只有十七岁,她人生的每一步都只能由自己来决定。江淮不算什么纯良和善的好人。

 在名利场里泡大,各门各路大都懂一点,但他既不想像凌进那样用好皮囊蛊住小妹妹,也不想她稀里糊涂地走上一条未曾设想的路。

 林念像一朵开在崖壁上的花,从最贫瘠的土地里生出的美丽,他不仅想靠近,看她为何如此清冷坚韧,甚至想要摘下来,隐秘地据为己有。

 但仅剩的理智和良心又在努力克制,害怕不小心毁掉她。江淮双手搭在阳台上,看远处城郊漆黑,一丝灯光也没有。指间一点猩红忽闪,随着燥热的夜风明灭。

 半晌,浴室的水声停了,他没什么表情,垂眸漫不经心地抖了抖灰,赶在林念出来之前,掐灭了还剩半截的烟。

 *顾淇修片的速度意外地快,拍完不过一周,他已经将整组照片打包po上了社平台。林念莫名小红了一把,受他邀请,去那栋无名楼吃饭。

 只是这次没有人骑摩托送她了。林念奢侈地打车到地方,坐在他对面划动屏幕,惊奇地发现,他竟然还是百万粉级别的自媒体博主,虽然他说大部分都是买的,但账号整体粉丝互动还是很高。林念扫了一眼还不错的数据,点开了成片。

 尽管这组照片调简明,只有黑白灰,却能清晰感知到冲出屏幕的氛围感和张力。属于少年的下半张侧脸干净利落,喉结凸起,还有隐隐约约的牙印。少女动作暧昧,神情却纯情,勾人而不自知。

 巨大的天使羽翼,白色羽,锁骨上薄薄的蝴蝶,还有手臂上的黑色藤蔓,都为这组照片增添了忌色彩,直接将其送上了热门。最离谱的是,有两张被判定为情,直接挂掉了。林念:“…”有没有搞错。

 “来,感谢你,让我一天之内涨粉一万。”顾淇举起酒杯。林念不想喝,但又不好驳新老板的面子,象征地端起杯子抿了一口。不知道什么酒,暗红色的,乍一喝没品出什么味道,她又喝了一口。一楼的餐厅十分安静,顾淇跟他这新签的小模特儿找不到什么话说,有些尴尬地没话找话。

 “怎么好几天没看到阿淮了呢?干什么去了。”“不知道。”林念没什么情绪地回答,堵得顾淇又哑口,但是有什么办法呢?她是真不知道。虽说同住一个屋檐下,但很奇怪,那天之后她就很少和江淮碰面了,她晚上回家时,江淮还没回来,早上出门时,他又已经出门了。林念一度怀疑他是不是根本没回来住。

 但她观察了两天,沙发陈设总会有些明显的变化,告诉她这个猜测是错误的,他可能只是莫名其妙反悔,不想再跟她继续下去了。林念想,这有什么好躲着她的呢。

 有什么话直接说清不就好了么。两个人面对面坐着。各有心事,无话可说,只好一口又一口地喝酒。好半天过去,顾淇终于想起一件事。

 “哦对了。我有个朋友做独立音乐的,新歌mv想从我这儿找个女主,你有兴趣么?”“什么?”林念问,她脸色未变,依旧清清冷冷的,但脑子已经有些昏沉,听不清顾淇在说什么,神思像飘在空中,只好用手撑着脑袋,减少晃动感。

 顾淇打量她两秒,扫了一眼已经见底的果酒杯,顿了片刻,又问了一遍。林念直接没回答了。脑袋滑下去,靠在桌上,看样子像是睡着了。顾淇:“…”不是吧。

 这丫头就这点酒量?!顾淇无语地细看了一下她,确定只是醉了。没有别的症状,给江淮拨电话。

 那头人不知道在干什么,挂了两三次,第四次才接起来,十分不耐烦地:“有事?”顾淇对他的双标感到十分愤怒,觉得自己脑子被驴踢了才会管他的事,怒吼道:“自己过来把你老婆接回去!”***“什么情况。”

 江淮站在桌边,垂眸瞥了一眼埋着的发顶,食指曲起在桌面上扣了扣,神情微妙。少女长发披散,白皙的手臂弯着。遮住脸。一点动静也没有。

 “调了两杯长岛冰茶,看她没什么反应,也不上脸,以为多能喝呢。”顾淇点了烟,嫌弃地抬了抬下巴。“一杯见底,就这样了。”江淮扯了扯嘴角“行的。”语气很淡,不知是讥诮还是陈述。

 “你干啥呢?跟消失了似的。”顾淇刻薄道。“以为你单纯不见我呢,谁知道人家也没见着你。什么生意这么忙啊?也给兄弟介绍介绍呗。”

 “少来。”江淮敷衍道,他喊了两声,林念纹丝不动,像没听见。江淮只好弯起身子把她抱起来,时隔多,雪松香再次扑了满怀。

 他顿了两秒,不动声地拉开了距离,颇有几分没话找话地,又接起刚才那个话题。“凌进那酒吧待着呢。”顾淇疑惑:“干啥跑他那儿去?是我的那几家不配吗?”林念蓦然被人触碰,应似的挣扎着动了两下,迷糊地睁眼看了看。  M.nIUduN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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