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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跳过水坑
 “但是雍爷…”玉伶让自己说话间的吐息全都洒到他的喉结处,看着他喉结的滑动,继续道:“舜英不知道自己学会没有,您能再给舜英一个机会吗?”***江雍不语。

 只是用手指卷起了她的一簇头发在手里把玩。玉伶壮着喝酒之后大了不少的胆子,将他的沉默认作他对她的纵容。于是她侧身,学着刚刚江雍的样子拿起酒瓶,对着瓶口往嘴里灌了一口酒。

 然后回头,注视着江雍清澄的蓝色眼睛。这短短的凝视似乎因为她的这种专注而被灌入了某种深挚的感情。

 只要敢想,美丽的她就会给予回望她的这双眼睛的人以最美好的幻想,而玉伶也仿佛也陷在了他带着柔情的眼神里。非常漂亮干净的颜色,没有掺杂肮脏可怖的望。是那种浅浅的蓝,像是阳光下的卷着白色花的海水,加上他身上好闻的沉香气味,让玉伶只觉得静谧又幽宁。

 她在此时此刻觉得江雍和派乐门的那些男人不一样,也难怪派乐门的舞女小姐们都很喜爱他呢。

 玉伶没有下的酒现在和她的发烫的身体是同一个温度,蒸出的酒从她的鼻腔里呼出,那种晕眩的感觉变得更强烈了。俊美又温柔的江雍像是她的一个梦,他会相信她装出来的眼泪。

 他会纵容她演出来的轻率。也许是喝醉了酒,也许是从未接触过像他一样的男,甚至简单一点。

 他也许会是她的第一个男人。玉伶心中微动。大概身为女,就是需要这种连自己都能骗过去的谎言才能让她的客人宾至如归吧。玉伶站起身来。

 然后她撑着江雍的肩膀俯身,将轻轻如羽一般吻落在上了他温暖的上,他顺了她的意,轻微张嘴,下了她渡过来的酒

 然后连带着她的舌尖也一块勾进了自己嘴里。这才算是真正意义上的深吻,而且看似柔和的他却非常霸道地马上将主动权揽到自己手中,又把站着的玉伶拉入自己的怀里。

 然后把她的背抵在桌沿,握住她肢的手上移,抓捏住了她其中一边的。玉伶现在才觉得自己上了江雍的当。说不定他才是装出来骗她的那一个呢。

 男人都是硬了就想要配的牲畜,没有一个例外。可玉伶清醒的意识很快从彼此融的吻中消逝。

 她只知道他在舐她的牙齿,着她的舌,自己咽下了不知道是他口中还是自己口中的津,她的气息非常混乱。

 但江雍依然非常体贴,会瞬时退出让她深一口气,再重新占有她的口腔,续上这个好似永远不会停下来的醉醺醺又黏稠稠的吻。

 “唔嗯…”玉伶闭着眼睛从喉咙里轻声哼出。他的手指现在掐住了她小巧的尖,微微在指尖拧动,麻麻的感觉窜上头皮,她只觉得自己酥掉了一半的身体。喜爱这种感觉,好似走在云端。

 要是一直都能这样快乐的话,好像给男人弄也不是一件特别委屈的事情。玉伶突然冒出了这种荒唐的想法。

 那为什么夜蝶姐姐总是那么痛苦呢?夜蝶从来都不会骗她的。玉伶的分心很快被江雍的爱抚拉回了神,他的一只手继续抚慰她的尖,另一只手轻轻点点地顺着她光滑的际往下,像是在拨弹钢琴的琴键。

 在玉伶时不时的颤动中摸到她已经被自己的水浸的花核,用食指和中指的指节夹住,打滑似的扯了扯。江雍在此时将玉伶已经微肿的瓣松开,听着她不自觉溢出来的娇啼。

 然后抱紧她,用自己在她腿间沾的手指从她的耳抚到她的边,低声叹道:“…当真是水做的娇娇美人。”听起来是真心实意的赞美,息着的玉伶已经分不清了。

 但她却知道自己因为江雍的哑声低音而战栗,好似他在告诉她,他是真的被她的身体和青涩的技巧所引,他在慢慢卸下他对自己严苛的伪装。

 而且江雍此时将自己停在玉伶边的手指入了她的口中,抵着她的舌搅动。玉伶则出于想要讨好他的本能,开始主动着他的手指,而江雍却像突然发了狂一样,紧紧扣住她的下颌,手指再一深顶,直接刮到了她的喉咙。

 但却又很快出,如此反复。玉伶只听见被带出的津发出“咕咕叽叽”的声响,暴到一而再再而三顶弄到喉咙的手指让她直反胃想要干呕。

 她心慌地睁眼,不知道自己是哪里做得不好突然惹恼了他。迷茫的玉伶对上他的视线时,只觉得那双眼睛像是暴雨前浑浊平静的海面,看得她只想逃走。

 可是江雍却突然放开了她。身体瘫软的玉伶就这样坐在了他的脚边。“今天就到这里吧。”江雍的手再次落到她的发顶,她的头发,似乎知道玉伶的不安与彷徨“在派乐门里好好接客。”

 “但不要把身子给了旁的男人。”感的玉伶能够感知到江雍想要安抚她的心情,但不知道为何他不想拿走她的第一次,他既想要她去应付除了他以外的男人,可又不想她和别的男人上。玉伶实在是想不明白江雍的用意。

 于是玉伶只能将头靠在他的膝盖处,喃喃道:“雍爷,是舜英今天做得不够好吗?”“舜英可以学,什么都愿意学。”

 “舜英喜爱您,想让您快活…”江雍打断了玉伶用她翠鸟似的声音说出的哀怜话语:“已经可以了。过段时间带你去见我的客人。”

 玉伶斗胆在此时问道:“请问…是谁?”她只听得江雍轻笑了一声,好似完全不介意让她知道一些秘密,回道:“陈一乘。”…当天晚上,玉伶在派乐门始终没有见到夜蝶。

 她有些后悔没有在江雍那里问起夜蝶的更多事情。玉伶只能去问那些歌女,可她们更关心玉伶脸上的巴掌印而不是没有出现在派乐门上工的夜蝶。

 但经理始终是要做生意的,有几个熟悉夜蝶的老板问得多了。完全不知道夜蝶去向的经理在盘问了玉伶过后,于当晚以妇女失踪报给了租界内的巡捕房。

 ***当晚的玉伶在离开派乐门时,给她上妆的青莺找到她,说是江老板遣人递话来,把这盒祛疤的药膏给她,好生敷脸,不要破了相。玉伶才知道青莺在化妆间里起话头就是怕她说江雍的事情。

 这有什么好担心的,玉伶根本就不在乎她跟的男人到底是谁,就算她要去见的是她们吵嘴时说起来的另一个卖绸布的江老板,玉伶也是甘愿的,她只关心夜蝶。

 于是玉伶在离开派乐门前又向似是知道一些事情的青莺问起。青莺也只说夜蝶和江老板是合作关系,不是他手底下的暗娼,江雍并不会管夜蝶会和谁上

 她还说许是夜蝶这次惹恼了谁,可能是东国领事馆的人,现在公共租界的工局部都是东国人在管,没人敢招惹他们。总之,玉伶问了一圈还是毫无头绪。

 回家时,外面开始下起小雨,连派乐门外华丽的金色招牌都在雨雾中模糊,在光晕下看不真切。玉伶撑着油伞,把头发绑回了自己最擅长的一股长辫子,跳过一个一个的水坑,跑回了她和夜蝶的公寓。  m.nIUdUn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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