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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幼时如此
 “睡不着?”纪仲升又将这个问题问了一遍。“嗯…睡不着。”“既然睡不着,那我们来做吧,檀永嘉,我本以为,我可以等。

 但昨天发生的一切,叫我不敢再赌,我也没法想象,如果我再晚去一会,究竟会发生什么,所以,给我一个名分,叫我保护你,好不好?”

 两人相遇以来,檀永嘉还是第一次听见纪仲升一次说了这么多话,字字真切,环环相扣,姿态放地刚刚好,措辞完美到无法拒绝。还有,他剪指甲了。如果再矫情端着。

 她便是不给面子,高冷清高是好,也很人,但若一直冷冰冰下去,所有男人只会退避三舍,从来到金三角那一天,她便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自然也包括献身。所以,檀永嘉稍稍立起身,然后,主动吻了上去。纪仲升虽然说地无懈可击,但当檀永嘉真地吻上来那一刻。

 他的心还是难免狂风大作了那么几秒,之后,他便把主动权抢了回来,两人干干净净,只地接了个吻。分离之际,一条银丝自两人间滴落。剪不断,理还,恰如棋局最开始,两人的关系。

 “我帮你衣服?”“好。”丝绸睡衣褪下,飘入檀永嘉眼眶的除了线条完美的肌,便是很多道,密密麻麻攒在一起的伤疤,最长的一道自肩颈开始,斜楞愣贯穿整个身子,如万古长夜一般,劈开这尊完美体。

 纪仲升能做到金三角毒枭的头把椅,想来,肯定吃了很多苦,在她看不见的地方,肯定有着更多的伤疤。“丑吗?”“不。”以身试言,檀永嘉亲自吻上那道伤疤,月牙,口感也有些硬。

 她曾看过一本书,说吻伤疤是情人之间最亲密的举动,它代表着怜惜同情以及一种誓言,吻的那一方发誓,不会再让对方受到伤害,她不知纪仲升会不会懂。

 但是在她力所能及的范围内,这场戏已经演到最好了。显然,纪仲升懂了,他问檀永嘉“你是在怜惜我吗?”檀永嘉没有一秒犹豫“是。”***

 纪仲升不缺人爱,但若说有谁心疼他,檀永嘉只怕是头一个。人人都只想从他身上获得什么,却鲜少有人想回赠给他怜惜,他们觉得东南亚的王不该怜惜。

 纪仲升似是陷入前所未有的狂热,炽热的呼吸将整具身体的温度突地拔高,拂在赤体上的吻,叫肌肤表层卷起一阵细密战栗,身体的寸寸感触被无限放大,刺大脑皮层,俊逸面容略微扭曲。

 檀永嘉一路向下,吻到肌末尾,最长的伤疤如此这般,被舐分切完毕。纪仲升不自觉动的肢被檀永嘉笨拙固住,嘴住硬头,含在口中嘬得啧啧作响,濡的舌打着旋儿绕在尖周遭划圈圈,牙齿咬着。拉扯,一遍遍自下而上扫过。纪仲升息并不剧烈,只称得上隐隐翕张,或许,他也很

 只是不想叫檀永嘉知道。情爱时有所保存,才能叫对方对自己身体永远保持澎湃昂扬的新鲜感。檀永嘉也不上赶着。过多探索纪仲升身体感点,来方长,她不会将如此天时地利人和下的合如此快地挥霍完毕。

 吻杀完毕,她嘴角再度多了一枚银丝。檀永嘉朝纪仲升挑挑眉,意味明显,该到他了。纪仲升向后一把推攘,檀永嘉如愿以偿,陷入暖暖大里面。下巨物已然硬到极致,圆头顶端渗出颇多晶莹,身上青筋盘虬,部左右缀着两个卵蛋,带着迫切想要出鞘试锋芒的热度与狰狞。

 “戴套。”“抱歉,忘了告诉你,我橡胶过敏。”***闻言,檀永嘉一手在他膛上,情蒙泽的眼顿时为清醒占据“那怎么办?”

 “我保证不弄进去,不会让你意外怀孕。也不会让你吃避孕药。”单是对她一个,还是对所有女人都这么说,檀永嘉不得而知,也再没多余心思纠结这种不痛不的小事。巨物向内一头开道,劈开紧致,贯入捣至花心。怜惜她第一次,纪仲升没用蛮力。

 但花心依旧被弄地酸软不止,身子软绵绵地化成一滩水,情动凿弄出的空虚被弥补满。“疼吗?停一会?”檀永嘉皱着小脸,忙不迭点头。

 她真切需要些时间来适应这破瓜之痛。纪仲升双手向下,摸到两人结合处,抹了一把带着血的水出来,他手指纤长,即便沾上如此秽物,也显地格外漂亮。

 “谢谢你,永嘉。”谢谢她完完整整将她自己付给他。虽知自己身子不会保全,但亲眼所见跟心理建设还是有壁,檀永嘉脑子空白一片,嘴里却是说着。“可以…动动,我没那么疼了。”“好。”纪仲升出,慢慢捣起来。

 缓如一首新上手的乐曲。炽热滚烫的巨如烙铁一般杵在内,不做任何商量,直将壁死死撑开,身上的附隆深深嵌入媚,被紧咬着。舐着。

 终合一脉的感觉如梦似幻,任何形容都无法尽达其意,纪仲升喟叹一声,转而又是一枚清浅的吻落在檀永嘉额上。

 檀永嘉紧攥十指,以此抵御纪仲升每次的干,紧窄的刃次次贯穿,头左右摆移,抵住幽研磨搅动,顶到不同的感处。

 也不知他如何测探地如此准确,凡几总能引起一阵阵断续轻颤。波波快断续传来,拉成一条绵延战线,裹住四肢百骸,小腹深陷动,隐约可见顶上来的凸起,每一次狠捣震得五脏六腑错位,出时附在身上的外翻出,带出一次量的水,沿着茎渗下,原先的猩红处血已被冲刷干净。

 卵蛋击打在体,奏出啪啪脆响,软上飞溅颤抖,如雪一般冷白的躯体永不会结冰。檀永嘉像一叶扁舟,无依无靠随波逐,任由纪仲升这片滔天海翻滚起落,评判跌宕。

 剧烈摩擦使得茎凸起移到不同位置,照顾到柔韧媚各处,花心战栗,不停吐出咕叽咕叽作响的水。

 ***是夜,权赋停做了一个梦。他鲜少做梦,即便有,场景也是模模糊糊,醒来,一切了无痕。可能,是因为今夜宿在纪仲升家里,梦无缘由地来的无比清晰。梦里,他刚满十岁,母亲出走,父亲欠了院一股债,自己被老鸨绑起来,不给饭吃,只等着饿死。

 檀永嘉就是那个时候出现的,五岁的小孩好坏不分,即便他再怎么冷言冷语冷脸相待,她都傻乎乎地凑过来,要给他饭吃,谁稀罕。只怕他还没吃几口。

 就被毒死了。檀永嘉被拒绝地多了。脑子也有些开窍,她自己先吃几口,再递给他,证明没毒。到底还是吃了。因为他不想死。

 檀永嘉以为是自己先认出来他的,其实不然,生活没有上帝视角,要真说来,反倒是他先认出她的,她觉得婚礼是他们成年相见的第一面,但对于他来说。

 他们成年之后的再相见是在一家甜品店。韩名绛站在她旁边,俊男靓女,赚足了眼球,后来,韩名绛有事先走,只剩她一个人等着还没烘培好的甜品。

 他彼时正在度假,闲得无聊,大陆境内,不便惹事,只能看看韩名绛的女人长什么样,然后他就认出了她,檀永嘉的头骨相当完美,幼时如此,长大更甚。  m.nIUdUn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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