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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集市人多事杂
 但为时已晚,不知何时已经赶回的檀永嘉绕到他身后,手起簪落,头上那银簪猛然将他整个手掌贯穿。谷学儒是典型的缅甸人身材,手掌大,血管明显,能贯穿这样的手掌显然需要极大的爆发力,所以,最开始负伤的前三秒。

 他整个人还是一副酒未醒的样子,等到意识过来要喊痛呼救,他的嘴又被桌上饭团堵住。“你最好别开口,否则,你另一只手也得废了。”说这话的,正是方才他心中那个除了小妈之外,另一个漂亮的zg女人。纪仲升随手擦了擦溅到衣服上的血滴,闲庭漫步一般,走到他面前“说吧,你和曹安什么时候勾搭到一起的?”

 “…”看的出来,谷学儒虽震惊,但眼里余有杀气,存着抵赖心思,这种情况下,如何审问也只会是事倍功半。檀永嘉拍了拍手掌,朝着门外招呼道“曹小姐,进来吧!”

 谷学儒的眼神在听到门外那个人名时,几乎以一种坍塌的速度完成从尚有侥幸到心如死灰的转变。到了此刻,他才真正放弃抵抗。

 ***曹如珍进门的第一句话便是“谷学儒,你和曹安一样,都该下十八层地狱。”谷学儒似乎不在乎手上爆裂的痛楚,直着两双眼睛质问“如珍,你真的这么想我?”两人你一言我一语,事情原貌很快便在除檀永嘉纪仲升二人之外的其他三人面前展开。曹如珍的确是曹安的女儿。

 不过是私生女,上不得台面,所以在职位晋升和私生女之间,他毫不犹豫选择了前者。给曹如珍喂下催情药,就这样。

 她和谷学儒春风一度,凭此,曹安也成功搭上谷学儒这条线,利用对方提供的情报“破获”好几次特大缉毒案,稳稳当当坐上缉毒总队队长的位置。谷学儒彼时已有子,且岳父还是地方武装头领,他要了曹如珍的身子。

 但苦于形势,没法给她名分,便动起歪心思,叫父亲娶了她,谷启良爱子心切,加之不知曹如珍真正身份,倒也应了这笔糊涂账。如果事情到此为止,曹如珍并非不能忍,直到谷学儒为了控制她,给她食毒品,短短几年。

 她就从静脉注过度到动脉注,每天都在噬心裂肺的痛苦中度过。有迫,自然就有反抗。

 她一年前参加檀永嘉韩名绛订婚礼时,特地要了一面檀永嘉亲手绘制的面具,当时曹如珍只是抱着要存一个警方证物以备不时之需的念头。

 直到前段时间,她从曹安口中得知,檀永嘉婚礼出事,瞅准时机,借了个祈福的借口,以谷启良的名义把那扇面具给纪仲升送去。也是凑巧。

 那天檀永嘉杀完邵品,被纪仲升留下询问,由此发现那面具。谷学儒和曹安勾结事情暴,曹如珍终于来复仇时刻,而檀永嘉则凭此捡到一个能来缅甸的机会。

 ***之后无论是通知谷启良或是严苛问谷学儒,都不是檀永嘉可以手干预的,她找准时机退出来,和她一同退出的还有纪仲升。

 “送你回房?”他问道。檀永嘉点点头,回去途中,寨子逐渐点地更亮,不多时,便有几人匆匆出来,谷学儒出事,今晚必定是个不眠夜。

 “说吧,你想要什么奖励?”“奖励?”“毕竟,”纪仲升指着奔赴主楼的那些人“你帮我铲除了这么大的毒瘤,是得要好好谢谢你。”

 “说实话,我并没有那么开心。”弯月皎皎,星辰寥寥。此刻,纪仲升身旁的女孩面上熬现出一层显而易见的迷茫“为了缉毒,真的什么都可以不在乎吗?我之前一直觉得毒品可怕,现在所见,最毒的怕不是人心。我过去二十多年,从未有过像今天这样的经历。”毒品,人心,这两个问题,那个对于纪仲升来说。

 他都不是绝对客观可以给出建议的合适人选。檀永嘉此言也并非真想要一个答案,她要的是纪仲升放低戒备心,以来给接下来的要求铺路。“对了。你刚才说奖赏对吧?”

 “嗯…对。”“你明天下午有时间吗?我想去附近集市逛逛。”纪仲升心头那点说不清道不明的不舒服因这提议即刻烟消云散,爽快应了下来。

 “好,明天下午带你去。”***次上午,檀永嘉在戴献章的“陪伴”下又把这寨子摸了一遍,还是没有发现那剩下二十多个孩子的身影,她现在只能寄希望于下午的出寨,看看人多往来的地方会不会有这些孩子的踪迹。

 纪仲升守信,说下午带她去市集,便不作假。只不过,到了车内,她才发现,去的不只有他们两个,还有…权赋停。

 权赋停睡得极其不安稳,脸朝着车窗外,刺目阳光之下,他猛然惊醒,抬起手肘习惯性捏眉,不期然间,两人来了个四目相对。“…”“…”“你要是敢问我,我为什么在这儿,我就削你。”

 “…好吧,”檀永嘉挑了个明显点的事实讲出来“你昨晚貌似睡得不太好。”“呵,”权赋停冷笑一声,不地补上后半句“你眼睛还好使。”算了,她跟他计较什么。汽车驶起,前方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起昨晚的审讯情况。

 檀永嘉望向窗外,争取在浮光一略中找到一丝zg孩子的踪迹,或许是车开得太快,也或许是时间不对,总之,檀永嘉没在路上捡到一丝线索。缅甸佤邦,山高林密,很多集市五天一逢。

 他们出来这一天,很凑巧,正赶上一场现成的集。佤邦虽然贸易繁盛,但赚到的钱显然并未用在基础设施上,即便是繁华地带的集市也和zg县或者镇形成的集市没有太大的区别。若细说区别,那倒还是有的。

 很多卖水果的,看上去都是现摘的,非常新鲜。很多铺摊上的农产品,檀永嘉都叫不上名字。有卖鸭子、鹅的,只是没看到卖家出现,价格便无从得知。

 卖酒的很多,大多自己酿制,很远的地方便能闻到酒香,至于风味小吃,云南小吃街上也大多可见。

 卖衣服的摊位则比较固定,一律坐于街道右侧,一眼望过去,花花绿绿,嘈杂地很。权赋停一边护着她,一边应付那些上来推销货物的商贩,还不忘威胁道“你要是敢跟我说,你来就是闲逛的,我就削你。”

 神经病,叫你来了?檀永嘉夹于两个男人中间,时左时右的撞上他们其中一个,面前又来了新一波商贩,她下意识抓住左侧的纪仲升,沁香的身子随着人群涌动,不可避免地碰上男人膛。

 人涌动其实是一件很奇妙的事,它可以掩盖不愿为人知的落寞,也可以叫什么想压制的东西点燃至沸腾,在纪仲升理智掀翻前一刻,他们终于逃了出去。三人在路边停了好一阵,才从方才的“围追堵截”中缓过来。

 眼看权赋停又要发作,檀永嘉先发制人,敷他脸上一张巾,安抚道“好了好了。赶紧擦擦。”

 “…有病”话虽如此。但权赋停还是用那张巾擦了擦他因昨夜突击审问而沾上些许黑眼圈的脸。檀永嘉擦完脸,思绪也理顺了些,集市虽然人多事杂,但并没有失踪孩子的身影。  M.nIUdUN 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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