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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 好生招待
 云娘笑道:“鲜少出远门,托东家的福,一路上看了不少景,新鲜着呢,哪里算得劳累。”“那便干脆住到开再回去吧,花红柳绿时景致更美呢。”云娘和袁姑娘掩着笑。

 她们知晓东家并非在说虚情假意的客套话。“多谢东家好意,初五荣衣行还要开张呢,我们还是想早些时候赶回去经营铺子,一天不做事反倒不习惯了。”袁姑娘附和:“掌柜的说的是,习惯了上工放工,不觉无趣,时间久了反倒技。”

 郁晚感慨:“有你们这等勤勤恳恳的员工真是我天大的福气。”她又颠一颠手里的小团子“桃玉,这里好玩吗?”

 桃玉新奇地瞪着眼,镖局竖着不少长刀阔斧,她正看得入神,听见郁晚叫她,一脸叹为观止:“郁晚姨姨,你这里的东西可真霸气!”郁晚笑得朗:“你若是喜爱,等你再长大些,我教你如何耍玩。”

 按着往来书信,郁晚早早给说好要来的人备了住房,领着三人将镖局参观一遍后,从后门出去,走上不远抵达她的私宅。三人安顿好,午睡过后,郁晚指了人带袁姑娘和桃玉去游玩,将云娘请到书房。

 “云娘,我有好些生意上的问题想请教请教你。”郁晚搬出她这段时累下的疑难杂问“我爹娘沉冤昭雪,郁家镖局重新开张以后,不少以前的老主顾找上门,生意来得快,我都应接不暇了。”

 云娘面上笑意温和,瞥一眼在从旁看闲书的闵宵,意有所指地问:“姑娘的疑难杂问怎会堆到现在?”

 “术业有专攻嘛。他帮我看看帐还行,有些生意手段自是你更在行,以前跟着你学便觉得受益匪浅。”郁晚周到地给她摆好墨宝,在她一旁落座,一副谦逊受教的样子“有劳老师了。”

 郁晚嘴甜,将云娘逗笑,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地给她讲了一下午。一直到薄西山,郁晚划去最后一道疑问,伏案的两人总算直起身来转一转酸僵的骨头。

 郁晚抻了个懒,见云娘面带疲,颇觉过意不去,正要开口致歉,云娘率先不在意地笑着摇一摇头:“不必介怀,不过帮些小忙。”她看一眼百无聊赖、在书房守了一下午的闵宵,通情达理道:“我去找袁姑娘和桃玉说说话。”

 郁晚将云娘送到门口,房门合上,一转身便落入一个宽阔的怀抱。闵宵微弯脊背,将脸埋在她肩窝,鼻尖抵着她的脖颈闻她颈间的馨香,声音有些闷:“好想你。”

 郁晚觉得莫名其妙,被他的话逗笑:“我们共处一室,不过半丈距离,又不是分隔两地不能相见,有什么好想的?”

 “你怎的这般不解风情。”闵宵不满地埋怨一句。不过这事他一直知道,郁晚有时候很是糙迟钝,有些话得剥丝茧、直白明了地说给她听。

 “你一下午都未与我说话,也未看我,好比咫尺天涯,我觉得想你不行?”郁晚乐得停不下来:“哈哈哈哈!”

 闵宵被她笑得羞恼:“别笑了。”“哈哈哈…闵宵,你怎么这么黏人?被你的同僚知道,他们要惊掉大牙了!”闵宵抿着瞪她:“我又不怕他们知道。”

 郁晚勉力将笑憋回去,忍得五官扭曲。“好好好,我不笑了,等我收拾收拾,待会儿找云娘她们用饭。”

 她作势要从他怀抱中离开,轻轻推了推,闵宵却没松开,他盯着她的眼睛,眸越发地深,搭在她上的手掌慢慢收紧,嗫嚅道:“我想要你亲我…”

 郁晚边勾着笑,抬手慢慢环上他的后颈,身子抵着他轻轻用力。闵宵顺从地背着身往后退,心急地低头想去吻她的,却被一回回躲开。“郁晚…”他的手隔着衣裳像是要嵌进她间软里。

 “噔”地一声闷响,他身后抵上桌案边缘,郁晚从他身侧探过手用力一扫,书书本本的都被推到一边,哗哗啦啦往地上掉落,腾出一大片地方来。

 她住他的膛,微微施加力气,闵宵便像一棵被瑞雪弯了的翠竹,一寸一寸地倒下去“嗯…”后背贴上桌案时,他喉间溢出一声闷哼。

 “真好听。”郁晚覆在他身上,快速啄吻一口。在他的舌深贴上来前就分开,笑嘻嘻道:“再叫一声。”几回亲不亲,闵宵觉得被捉弄,怄气地扭过头,紧紧抿住

 “闵宵,我想听。”郁晚软着嗓子跟他撒娇,声音仿佛带着钩子。闵宵垂着眼睛看她,腔一起一伏,面上装得不为所动。

 “那我自己来了?”郁晚不给他后悔的余地,一只手将他两只手腕并拢按在桌案上,另一只手一路游移,越过膛,腹,直直往他腿间去,灵巧的手掌如一张密网,一把包裹住那半醒半眠的一处,重重磋磨。

 “啊…”闵宵浑身一颤,不受控制地弹起身,被郁晚狠狠摁下,他想蜷起身子,又被她着展开。红从耳后漫上他的脸颊,好似一朵花苞舒展开浅粉的花瓣。

 “郁晚…郁晚,太重了…”闵宵的声音清冽,像山间孤月,像枝头落雪,可情动时又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粘黏感,从喉咙里溢出来。

 带着舒服的颤音,听得人耳朵发麻,一直到心里。郁晚听得如痴如醉,这是和闵宵直接好并不相同的感受,光是听一听他的声音就让她觉得身上燥热。

 “闵宵,叫得真好听。”她的手指奖励似的隔着衣裳拨弄那一,几下就将它亵玩得精神抖擞,她挑一挑眉:“硬了。是不是很舒服?舒服就给我听。”

 闵宵蹙着眉,垂着眼睛看她,红的嘴被牙齿时咬时松,一阵白一阵红地替渲染。郁晚笑他:“别逞强。”她低下头,对上他的鼻尖,惑道:“晚上我叫给你听。”闵宵闻言眼睛里迸出亮光,像是求证般盯着她的脸:“真的?”

 郁晚信誓旦旦地点头:“真的,说到做到。”她又啄吻他一口,哄道:“我现在就想听你叫,晚上随你想对我做什么,好不好?我可以帮你。”

 她所谓的帮就是在手上加上技巧,若即若离地挑逗,在他感觉被疏远时又紧紧握上去,力道大得舒服中带着痛感,别样的刺让闵宵失去制,浑身瘫软在桌案上,颤抖得不成样子。“啊…郁晚…”“舒服吗?”“嗯…”“喜不喜爱?”“啊…喜爱。”郁晚坏心眼地笑:“喜爱什么?说给我听。”闵宵意识混沌,身体被本能掌控着。不知口而出:“喜爱你,喜爱你摸我,喜爱和你爱…”“想不想?”

 “想。”“想在哪里?”闵宵忽然睁开紧闭的眼睛,里头带着被情熏出的浅红和水意,像一匹野心的狼,磨着利齿吐出几个字:“你身子里。”

 “你想得美!”郁晚上下两只手一起用力,闵宵被下面一只手折磨得活,却又被上面一只手牢牢按着动弹不得。“嗯…郁晚…疼…”郁晚呵笑:“嘴上说疼,可是怎么更硬了?你喜爱疼?”

 “不喜爱。”“我看你分明喜爱得很!”郁晚力气不减,磋磨捏,变着法儿地蹂躏“到底喜不喜爱?”闵宵浑身出了一层汗,发冠在桌案上得些许凌乱,散落几缕碎发,汗津津地贴在脖颈间,伏在红的肌肤上,随着他的呼吸一起一落。

 “不喜爱疼。”他不改口,凸起的喉结重重一滚,声音又哑又沉,红的眼睛看着郁晚说:“只喜爱被你弄疼。”

 郁晚呼吸一滞,被他的话拨得心脏又软又,不知道该拿他怎么办才好,低下头狠狠吻住他的,齿间咬出一句又爱又恨的低骂:“闵宵,你怎么这么…”

 她好似没有找到合适的措辞,又好像不忍心用那般辱没人的话骂他,可最后还是没住心里的火,咬牙切齿地吐出来“。”这场闹剧被镖局里的小厮终止。

 当是时,桌上两人正纠得不分你我,郁晚扯开了闵宵的衣襟,埋头在他的膛上捻磨吻,在白皙的肌肤上烙下点点鲜的花印。闵宵发冠散落,瀑布般的墨发铺满桌案。

 他眼中蕴着昏沉的情,一只手被郁晚着。另一只手落在她后颈,口中说着“不要了”、“”手上却暗暗施力将她往自己身上按。爱正酣之时,忽然有人“哐哐哐”捶门,而后响起镖局一小厮的犷声音:“总镖头,来客了!方姨让我来知会您!”

 两人同时动作一滞,郁晚快速反应过来“啧”地一声轻响,松开口中的尖,清了清沙哑的嗓子,扬声道:“知道了。先将客人进主堂,好生招待,我马上就来!”她焦急地皱起脸,对闵宵道:“松萦姐他们到了。我们得快些。”  m.nIudUn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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