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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擦过面颊
 由于南宫潾并不饿,柳秧秧便点二道茶点,回过眼问:“恩公,奴家叫柳秧秧,敢问如何称呼恩公?”“叫本爷南宫公子就好。”南宫潾漫不经心端起茶水喝上几口。二人一问一答,都是柳秧秧问起说着。

 南宫潾语句简回应,不多说半句。店小二送上茶点后,柳秧秧拿起筷子,催促南宫潾品尝。当他将一块沾着糖粉的面皮给吃下肚后,道:“这是…曲糖儿?”

 “唔…这儿叫做甜心儿。”她开心地嚼着。“好吃吧?”南宫潾心情复杂地吃着。这味道他没忘记,倪傲蓝还在时,他常吃,她总是闹着他吃,喜爱看他吃得嘴角都是,像孩子一样。

 而她走后,就再也没吃过。多久了?有三年了吧…“南宫公子,今是你的生辰么?”柳秧秧好奇地问,可口气几乎是肯定的。

 “为何这么问?”今满子廷只吩咐要他穿上,其他什么也没说。“你自大景国来可能不知,但在我们国家里,红裳只有喜庆才能穿,要嘛是生辰,要嘛是娶亲,你应该已经有娘子,所以我猜今天是你的生辰。”

 “你猜得对是生辰,至于娘子…本爷尚未娶。”南宫潾眸光淡淡地飘向窗外。柳秧秧突然觉得口一揪,瞧着他的侧脸,虽然他未皱眉心,但她却好像能够看到他心底的悲怆,让她想要抚平。捧起茶杯。

 她道:“秧秧以茶代酒,祝南宫公子福如东海,寿比南山。”转眸看她一眼,南宫潾垂下黑眸,自嘲着:“呵,本爷倒希望见不着明的太阳呢。”

 要不是他宝贝儿对他的冀希,要不是他曾允诺过誓言,他就不会还活着,他不会自残,只等着老天收他的命,只是,要等到这天似乎还很远很远。

 ***浸入沉沉梦境中,恍如真实模样。少年长发如墨丝披散,健臂上架着她的二条玉腿,红的大不停地着粉,带出莹莹飞溅。

 下腹满溢着既酸涨又酥麻的快,让她不住嘤嘤地呻着。身子像似缺水的鱼儿般燥热,主动弓起身,使得少年进入得更为彻底。

 玉袋急促地拍打上,男尽数入顶上花心,为她带来无法言喻的快乐,她努力地想睁大眼看清与自己的少年郎是谁,可那张脸却怎么也看不清,好似隔着层层雾气。

 大力地耸弄身下粉娇躯,感受到越来越为紧缩,在她即将登上顶峰之时,少年道了句:“嗯…宝贝,你好甜好香…”

 “呼呼…”柳秧秧猛地惊醒,失神地瞧着顶,不知该失落还是该羞梦,已经纠着她有近三年,都是她与某个不知名的少年着。各种姿势皆有。一开始偶然出现,她不以为意,但后来频率越增越多。

 也许是梦的影响,她无法接受柳佑程亲密的碰触,每当他俯身过来想亲吻她时,她就觉得全身僵硬,慌张无比,他自然也察觉到,便柔声圆场,二人最多也只牵过手。

 这事她从未跟丈夫提过,就默默放在心底。大宅院子里头的大娘大叔都以为他们夜里很是好,总关心她的肚皮有无动静。

 这时丈夫就会笑着打发说她还年轻,不急。心底也隐隐知道这样对柳佑程来说是种折磨,但…但她不清楚自己倒底哪边有问题,要跨越那条底线似乎是比登天还难的事,而以往在梦幻境中。

 她只见得着画面,这次却能听见那位少年的嗓音,所以让她吓醒。因为,那声音竟然是昨夜遇到的恩公南宫公子的。抬手额角,柳秧秧觉得自己许是待在家中太过悠闲才会胡思想。

 虽然她也会绣些活儿卖与绣坊,能赚得不少银两,但大部分时间仍是窝在大宅中。很想出门走走认识常满国边境景。说来可笑,从她摔伤清醒后,不记得任何事情,所有她的身家都是柳佑程告诉她的。

 他带她回老家这儿定居,但却从未陪她四处去看看,她住于常满国边境,却未知有何美景,认识的人也少之又少,都属大宅园子里头的人。嗯…大娘大叔们白都去忙活儿,自是没空陪她去踏青。

 那该找谁好?南宫公子!虽说恩公给人感觉冷漠又傲骄,可是个好人。昨晚要分别前,他本要拍拍股走人,是她又厚脸皮问了他住哪,好一会他才开口回答:“嵂映别苑。”

 这真真吓到她。从恩公的穿着气质是不难判别他一定是富贵人家,只不过没想到竟如此高贵“嵂映别苑。”

 那可是常满国国君出巡住的地方啊!不过,这也代表他有钱有闲不是么?而且她觉得他整个人沉郁寡,想到就觉得他好可怜,最后,她下了决定,午膳过后就去拜访恩公。

 ***嵂映别苑。柳秧秧站在大门口,已经第十遍跟侍卫要求要见南宫潾,并且也解释二人情缘由,却没想到对方执意不肯帮她通报。

 “夫人,我若轻易相信你的话,并且放行,你想会有多少女人跑来要找大景国皇帝?”第一次听到恩公竟然是个皇帝,柳秧秧当然惊愕到有想要打退堂鼓的冲动。

 但又想如果恩公不想找麻烦,又何必告诉她住哪,所以她又坚持下来,正当柳秧秧第十一次再跟侍卫求情时,大门敞开,几个随侍拥簇着贵气俊美男出来。

 美男无意中听见一个妇人竟要找好友,忍不住上前了解,而柳秧秧耳聪目明,马上跟他表明身分。

 接着就被他亲自领着进了别苑。柳秧秧,这三个字满子廷昨夜从南宫潾嘴中听到过,因好友晚归,急死金福,差点就要派人出去寻,接着就见人回来,他巴着好友问话,好友回遇上个怪人妇。

 “我只是教训那二个不长眼的东西,却没想到她竟然跑来认我当恩公。”“那你还不是大方的把这顶帽子给戴上么,还怪人家小娘子。”

 “…”“唔…长得美么?”“你们家嫁人的女人都遮着脸,我怎么知道!”没想到说着好友竟然就不悦起来,不知是不是跟昨他生辰有关,没了心爱的女人陪,孤孤单单一人,所以他满子廷才大人有大量地每年这时邀他来玩,陪他过节。

 南宫潾与满子廷二人自孩童时便相识,年纪相仿,因此情之深,当时彼此都是太子,也会互相去对方国都参访,现在虽各为一国之君,可不减彼此兄弟情谊。

 满子廷领着柳秧秧走至别苑西处一片绿竹林,在不远处,一道道似风非风的响音呼过她的耳畔。

 等到她看清竹林深绿颜色中一抹白影,提剑挥气腾腾,招式凌厉狠辣,简直将竹子当木材在砍劈,嘴角一,满子廷转头跟柳秧秧道:“柳夫人,他正在练武,咱们先别打扰,去前处喝茶,等他收功。”

 一看也知道他南宫少爷正心情极为恶劣。俊脸上赔着笑,可他心里暗骂着。南宫潾你这死夭寿!把我家竹林当废材砍!柳秧秧连忙点头,就怕过去自己也被当成木头被劈成好几截,她是有些惧怕,可也对恩公感到崇拜。

 那武艺练得之好,一扫一转皆虎虎生风,要不是磁场过于黑暗,想必是引人入胜。出神得想着南宫潾在林中气场模样,柳秧秧没注意到蜿蜒小径旁伸出的绿枝,擦过面颊,由于相撞力道不小,就这么生生地将她脸上的面纱给扯了下来。  m.nIUdUn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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