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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命的代价
   序言

 曾经在白皑皑的雪地里仰望夜空,忘记了寒冷,只有一种莫名的向往和想飞的****。望着没有风的隆冬的夜景,明月皎洁的月光似乎在述说着一篇精美的散文,它到底想告诉我些什么?让我的心情舒畅,宁静的没有思想。

 望着脚下的雪野,不远的白桦林,在雪夜中像舒展的舞女,那场面壮观到我眼睛所能穷极之地。但是,雪夜没有人的足迹,只有一只黄鼠狼迅速在视线不远的地方刚刚奔跑过去,一串梅花的脚印告诉我还有生息,还有不眠的动物和我一样,区别在它在奔波,我在无目的地欣赏。我在想黄鼠狼为什么没有看我一眼,脑子里又迅速一个闪念,黄鼠狼又去谁家的窝了。

 隆冬的夜晚,只要有月,也是一种浪漫。但是,在月之下,你会感受到雪的冷,同时也会有一种亲近,那是因为雪和我的童年有关。

 雪有时候不是寒冷的,有一种温暖,有一种清,有一种悲伤。

 活着,看到的一切都是一种拥有和福分。我总是在想,在我有生之年,所看到的一切都是真实的,都是圣洁的,只要不污染我的心灵,包括那些欺骗、欺凌、打架、醉酒等恶习。它们都是生活的一个元素。

 什么是美?美是一种有参照的概念。没有龌龊、肮脏、下就没有高贵。所以,我爱,我爱自己,很自私的爱着一些东西。特别是对异的爱,我几乎有一种痴狂,那气息,那美丽,那温柔的话语,那些凸凹的雌曲线美,都让我感觉做个雄动物很骄傲。

 有时候,我在想那个黄鼠狼到底去干什么了,是去人家窝了,还是会情人去了,如此匆忙,连看我一眼都不看。我可是它的敌人,它为什么不在乎我呢?我是可以置它于死地的或者让它胆颤心惊的。它就是没有在乎我,我很在乎,不是在乎它的名声不好,在乎它曾经在我生活的画卷留下一个急匆匆的影子和一串梅花般的脚印。

 我生活在松花江边,后来又搬迁到黑龙江边,又搬迁到黑龙江、松花江、乌苏里江汇处,在那里花拍打过我的膛,以后我吃过黄河的鲤鱼和泥鳅,长江洗过澡,珠江观过夜景,椒江边散过步,滇池边吃饭店,达赉湖(呼伦湖)摸过大扇贝,贝加尔湖里游泳,鞑靼海峡摆过渡,黄海、渤海湾看过分界线,黑海边听小夜曲,叶尼赛河畔看景,暴雨中被涮,小雨中漫步,星点的雨水中也奔跑过。吃的是井水,用的是井水。水,没有离开过。什么水都是好水,最怕的是脏水。偶尔也享受一番。水到处有,有时候也难为水。沧海经历多了是沧桑。

 水是很有灵的物质,它和我们的人一样睿智。随方就方,随圆就圆,顺的时候要什么形状有什么形状,不顺的时候咆哮起来万夫莫挡,多厚的围堰都会溃堤,多高的山都有它在。山有多高,它就有多高,那些植物就是见证。

 舒缓,都曾经有过。温柔的像少女,愤怒的时候就是阎王的使者,狰狞的时候无所畏惧。

 也有回头,缓缓也是走过,也是路过。

 水冻成冰可以摧毁钢筋水泥的建筑物,也可以成形各式各样姿态。但是,除了北极的冰川,任何的冰一到季就不复存在,剩下的还是水?硬的都没了,就剩下软的了。

 小水洼很快被蒸发光,那是因为太小。黄河也曾经干过。长江滚滚滚去多少岁月,也有瘦水时节,度过岁月渡不过去一叶帆船。

 孩提时候的事情都成了美好的回忆,那些委屈如今都不算什么了,都成了甜甜的记忆。

 如今白发徐染,头白了心还红。心脏衰竭了,心思却重了。说是拿得起,放得下,谁有几分大度,度过世俗?

 家乡的白桦林没有了,妈妈来北京告诉那片白桦林已经变成麦地。我不想那金黄的麦芒有多么的高贵,只想可惜了那片白桦林。白桦林里有过我的足迹,有过我采蘑菇的背影,有我童年的吆喝,有天仙一样舞姿的白桦树。

 生命到底是什么?密码是什么?我活着为什么总是用代价来换取生存余地,而换取的东西总是不满意。

 阿弋语:现在开始连载原创散文《生命的代价》具体多少篇未定,总之不断更新中。  M.NiUDuN 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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