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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轻哦话刚落
 顾半夏狡辩“多两手指,代表我更真诚。”容政今天大有打破砂锅问到底,把她剖开研究的架势,又问:“跟我,你是不是心甘情愿?”

 顾半夏突然坐起来,握着容政的手,跟念入宣言似的“我爱你,就像小时候吃辣条不看期。”

 再把容政的手放在自己口“想把你的名字写在烟上进肺里,让你保持在离我心脏最近的地方。”容政嘴角,忍住。

 “空空,四海,痴痴狂狂,为爱断肠…”忍不了了。容政直接把顾半夏嘴捂住“闭嘴。”

 他虽然语气仍旧淡,可脸色好了不少,顾半夏顺势小鸟依人的往他身上靠,虚情假意,撒娇喊“容先生”心里却道男人真是骨头,非得说几句恶心的话哄着才行。既然不生气了。

 时间又还这么早,一男一女的,总该做了吧。顾半夏的腿屈起,本来是想装作无意,用膝盖去触碰他的下体,但没选对位置,膝盖顶在了容政的上。哟呵,居然没穿内。够,她喜爱。

 “把衣服拉好呀,感冒了怎么办?”顾半夏伸手,假惺惺去帮他拉平浴袍,实则手直接去摸股。好翘,又紧实。没摸两下,容政将她的手推开“睡觉。”

 顾半夏不好意思表现得太饥渴,她躺在他边上,装模作样地问:“容先生,你是不是想那个呀?虽然人家很紧张很害羞,但如果你想的话,那就来吧。”

 她迫不及待去摸他的几把,手还没伸过去,又被他推开“没兴趣,你往那边睡一点,”妈的,得很,弄他又不肯。

 ***顾半夏睡不着。睁开眼是容政在台灯下看书的侧脸,闭上眼是容政翘结实的…她不肯承认自己好,却又抵不住越想小腹越燥热。太折磨人了。顾半夏一脚踹翻被子,看得入神的容政终于扭头看她“干什么?”

 “我好热呀。”容政给她盖上“你刚退烧,不能这样。”顾半夏顺势便说:“那我把睡衣了再盖,真的热,都流汗了。”她快地爬起来,丝绸的睡衣扒掉,内扒掉,光溜溜地站在尾,悄悄偷看容政。

 容政并没有看她,眼里只有书。顾半夏冷哼…手将头发一拨,眼神上挑,营造出风情万种,再勾下身体,高高翘起,玉手轻抚小腿,轻轻往上滑,然后长发往后一甩,感地扭动肢。

 “大晚上你不睡觉跟条印度蛇一样在那里扭什么?”容政费解。顾半夏不扭了。觉得容政是榆木,不值得她去勾引,她也不想再搞什么清纯小‮女处‬人设,太心累了。去他妈的吧,爱谁谁。大刀阔斧往上直一躺,子抖了抖,她也不想盖被子,大字型瘫在那里一动不动,占据的三分之二。冷风啊…再吹得更猛烈一些吧,让她吹散心头的浮躁!

 空调真给力,说吹就吹,顾半夏冷得颤抖,哆哆嗦嗦往被子里爬,她不愿意挨着容政,扯了扯被子,往的另一边挪,两人中间几乎快要睡下两个人。顾半夏躺了会儿,渐渐来了睡意。旁边窸窣几秒,一具温热的身体贴上她光滑的背。

 顾半夏清醒几分,又往外面挪了挪。东西,刚才跟冰清玉洁的圣人似的,几把都不肯让她多看两眼,现在她不理他了,他倒还主动靠近了。

 不就长了张好看的脸么?拽什么?呸!顾半夏合上眼,继续睡。男人的手掌心有些许粝,抚上背脊时。

 她便不住一哆嗦。容政摸得很轻,所到之处一阵酥麻,像细密的电,缓缓通过她身体的每一处。

 他又贴过来,坚实的膛抵住她的后背,手掌绕到柳,顺着曲线往下滑,大大的手掌罩住了一边的。糟了糟了。这种感觉好上头…顾半夏觉得容政摸得好舒服,整个人都软了。想要容政继续摸,全身上下都摸。

 她又开始装,捏着嗓音娇滴滴地喊:“哎呀容先生,你干什么呀?人家不好意…”话未说完,容政捏住她的下巴,用扣住了她余下的话。

 吻好温柔,软掉的身体逐渐化成一滩水,顾半夏眼神都离了。伸了手臂将容政的脖子抱住。

 他上半身压制过来,已经彻底松开的浴袍壮的膛,顾半夏的双膛挤着。沟儿又深又人。

 容政的舌尖搅了她的舌尖,这种亲密无间的感觉叫顾半夏整个人都在颤抖,她在遭受电击,全身心的电击,又麻又舒服,又酥又彻底。顾半夏经受不住啊,她不好意思让容政搞她,只好悄咪咪将身体更与他贴得更近。

 好温暖,好舒服。容政吻得情深意切,舌、下巴、鼻尖,脖颈,他都仔仔细细地亲吻。水跟开闸的洪水一样在泛滥,顾半夏明显感觉‮腿双‬间越来越粘稠滑,她不住容政身体的惑,长腿上他。

 “你是心甘情愿跟我么?”他温热的贴在她的耳朵上,热气呵上来,说话时嘴轻轻摩擦耳廓,得很。容政怎么老是纠结这个问题呀?金主包养二,钱给到位了。哪个二会不愿意?再说容政长得这样正点,虽然有些爱生气,但总体来说是很不错的。

 “愿意愿意。”顾半夏敷衍得像个渣男,她没空心这些,一心只想搞他。什么心不心甘情愿的,哪有做有意思。

 容政咬了她的耳垂,顾半夏痛得嗷嗷叫,没叫两声,容政突然翻身在了她身上。顾半夏诧异,捂着耳朵去看他的腿“你,你怎么腿突然这么有力气了?”

 “想到要做,很兴奋。”顾半夏朝他竖起大拇指“身残志坚。”她的‮腿双‬被分开,容政的身体嵌入,他俯下身吻她,吻比刚才要烈了几分。

 “容先生,你要轻点哦…人家怕疼…”容政说:“过会儿你又会让我用力点。”“死鬼,人家才不会那样。”他不说话了。用手指往她身下摸。

 ***整个部都透了。手指稍稍往里探,热,紧致。容政将手指头伸进去,顾半夏开始“嘤嘤嘤”他问她:“怎么了?”“我也不知道。”

 容政相信她是真的不知道,手指不,但对于那样紧的小里,也是有感觉的,她说不出来,自然就是不知道。“准备好了吗?”顾半夏没说话,又是“嘤嘤嘤”他屈起她的双膝。

 在一点瑕疵都没有的膝盖上印上一吻。顾半夏感觉一颗心好热,好像被泡在温水里,舒服极了。容政把她的‮腿双‬掰得很开,可他好像仍旧觉得不够,继续往外掰,顾半夏感觉怪异“干什么呀?要我劈叉呀?”

 “我要你了。”顾半夏早就急不可耐,支起脑袋,瞧见容政扶着他的老二,将自己的小口堵住。老二的头有些大。

 她早就领教过,这会儿尖儿在小口处,便霎时记起自己坐在容政身上的那次,痛感逐渐泛滥,顾半夏便叮嘱他“容先生,你轻一点哦。”话刚落,头便开始往里钻。  m.nIUdUn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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